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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四槍,特地在要害多打了一下,以防萬一。 但事情沒有他們想得那么簡單,子彈穿過他舉起吃鹿的手臂,并沒有深入要害。見自己身上多了兩個窟窿,大叔一下子怒了起來,扔掉鹿沖了過來。 快速的奔跑沖向房子,他硬生生的撞壞鐵門,古大爺連續(xù)發(fā)射子彈,徹底惹得他沖撞向門。 砰! 劇烈的撞擊將門連同邊上的墻壁撞壞,單煊和古大爺順著沖擊撞翻在地,翻滾了幾下躲在家具后面。 畸胎怪大叔站起,踩著破碎的門左右扭動身體,猩紅的眼睛眨也不眨,僵硬的脖子扭得咯噠咯噠響。 單煊握著刀藏在沙發(fā)后面,胸膛大幅度的起伏著,擰著眉頭緊緊盯著對方。古大爺藏在桌布下,手麻利的裝子彈上膛。 時間靜了幾秒,畸胎怪大叔猛然跑向單煊那兒,一把掀飛的沙發(fā)撞出了窗外。單煊單腿跪在那兒,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僵住了,古大爺乘機(jī)向門口倒退著射擊。 狂躁的低吼呼嚕呼嚕的,顧不得嚇到的單煊,畸胎怪只想抓住那個傷害他的人。古大爺打算把他引出去,誰知道對方向他挪了幾步,又回頭看向單煊。 單煊一抖,立即站起往門口跑,可對方也不是要抓他。在單煊跑走的幾秒后,他伸手把地上的暗門打破,一下子抓住了抬頭仰望的言盼。 “遭了!”單煊大叫不好,緊緊握著刀揮向畸胎怪,一刀一刀的看著他的背。 “唔——呼——呼——”被掐著脖子的言盼扒著對方的手,努力給自己呼吸的空間。 啪!啪!茲——茲—— 湛業(yè)被拍打和刮東西的聲音驚醒,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跑出來了。他躺在車頂上,透過變形的車窗看向外面。 一張臉突然冒出來,嚇了他一跳:[我去,還沒死啊!] 咧開嘴吸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傷的怎么樣,只是覺得動不了。眼睛大概看了一下能看到的范圍,沒看到明曙月,阿灰倒著坐在駕駛座上。 湛業(yè)張張嘴活動了幾下,艱難的喊著:“阿灰?唔——” 一絲疼痛襲來,湛業(yè)閉眼慢慢深呼吸了幾下,平復(fù)好疼痛。他動了動手指,發(fā)現(xiàn)只能輕微的抖動,只好繼續(xù)喊著。 “曙月?曙月,阿灰,咳——!” 一直在外面的慕麗絲又把臉露了出來,嚇得湛業(yè)一口血吐了出來,他忍不住低罵了一句:[我靠!你妹??!] 也許是用力過大,眼前變得模糊不清,湛業(yè)只好閉上眼休息一下。外面的家伙也不打算管了,這情況也管不了,愛咋咋地。 地下室的房間里,朵姨抱著蒙蒙縮在鐵皮衣柜里,她眼含淚水,害怕的抖著身體。 “唔——”言盼眼淚婆娑的看著面相恐怖的大叔,脖子已經(jīng)遍布紅色,想必里面也傷害不小。 畸胎怪大叔一邊掐著言盼,一邊揮手跟兩人對抗,過于壯大的他把單煊和古大爺打得連連敗退。古大爺也不再用槍,接過單煊扔來的開山.刀朝對方的腿砍。 “可惡!”單煊雖然跟對方打著,眼神卻一直看向言盼,生怕他一個用力就把言盼掐死了。 跟小孩子玩玩具似的,畸胎怪咧嘴古怪的笑著,有時還刻意把言盼甩到他們面前。為了不傷到言盼,兩人必須時刻制止住動作,并且往后退。 “可惡!”單煊死死的咬著唇,努力收住刀的動向,避免傷了言盼。 但多次的出手又收回,對他們的身體和平衡有很大的傷害,長時間的持久戰(zhàn)令他們精疲力盡。 酸痛感開始爬上全身,單煊有些吃力的挪動四肢,速度和敏捷都有所下降。古大爺雖然看起來靈活,但是呼吸的頻率明顯差異過大,臉色也顯得不好。 “果然得服老啊?!?/br> 古大爺抹去頭上的汗水,站在那兒緩著氣。耳邊聽見了什么沙沙的聲音,便扭頭往后看去,臉上瞬間笑了起來:“嘿喲,幫手來了?!?/br> 話剛落音,兩個小小的身影就沖了進(jìn)來,撲到畸胎怪大叔身上就咬。定眼一看,是丹丹,和失蹤已久的塵塵。 “咳!”再次醒來的湛業(yè)咳了一口血,他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不過看車?yán)锸裁炊紱]變,外面的天色也沒什么變化,連同慕麗絲也是,就大概估算了一下。 [才幾分鐘嗎?感覺睡了很久呢。]湛業(yè)閉眼緩了緩,感覺自己的四肢能動了,便一咬牙伸手抓住副駕駛座椅,把自己的身體往那邊拉。 “呼——” 汗水在疼痛的驅(qū)使下流了下來,大幅度的動作也使結(jié)疤的傷口再次裂開。但他現(xiàn)在顧不得疼痛,得確認(rèn)阿灰和明曙月的情況。視野變大了,他還是沒看見明曙月。 “阿灰?” 整個身體屈在駕駛座的阿灰一直沒反應(yīng),湛業(yè)只好再往他那兒挪了挪。伸手摸向最近的肢體,能從他的腰上感覺到溫度和起伏,他還活著。湛業(yè)喜悅的笑起來,用力推了推他的腰。 “阿灰,阿灰!” 啪嗒! 車門的玻璃被慕麗絲打碎了,她朝里面扒了幾下,夠不著湛業(yè)就放棄了,又跑到其他地方抓著。在她離開時,湛業(yè)透過窗戶看見了不遠(yuǎn)的明曙月,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阿灰,阿灰!你快醒醒,曙月在外面,慕麗絲也在外面!阿灰!阿灰,混蛋,你醒了就給我一個回應(yīng)!” 也不知是因?yàn)檎繕I(yè)喊和推的有效,還是因?yàn)樘岬搅嗣魇镌碌拿郑K于從昏迷中睜開了眼睛。 他動了動嘴唇,卻未發(fā)出聲音,只是輕聲的哼了一下,好讓湛業(yè)知道他醒了。 湛業(yè)松了一口氣停下動作,躺在那兒閉目養(yǎng)神,身上的傷又流血了呢。 第五十七章 猴子的糾纏讓畸胎怪分了神,言盼一下子就從他手中摔在了地上,單煊趕緊上去將她扶到一邊。輕托著言盼的頭,慢慢讓她平躺在地上休息。外面陸陸續(xù)續(xù)走來一些畸胎怪,單煊轉(zhuǎn)變方向去防御門外的怪物。 “現(xiàn)在可以放開打了?!惫糯鬆敾顒铀闹硬弊?,揮刀砍向已被砍了很深的傷。 畸胎怪的腿被砍斷了一只,單腳站不穩(wěn)倒在了地上,丹丹和塵塵就死命的對著他的臉部攻擊,又是咬又是抓。畸胎怪是不怕疼痛的,他只顧著伸手抓猴子,自己把自己抓傷也無所謂,即使臉上的肌rou和眼珠都脫離了臉,掉落滾至地上也沒反應(yīng)。 刀舉在半空中遲遲沒有刺下,古大爺有些發(fā)難,這要是砍到猴兒們怎么辦啊。他只好轉(zhuǎn)去繼續(xù)砍畸胎怪的腿,砍完再砍腰,這是要把這家伙大卸八塊的節(jié)奏啊! 艱難的開合著雙眼,模糊的視線變得清晰,阿灰小心翼翼的挪動雙臂來撐起身體。車?yán)锏目臻g是有限的,他只能勉強(qiáng)的往中間挪一點(diǎn),挪不動時發(fā)現(xiàn)自己腿卡住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