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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連懷里的孩子都笑了起來,從笑聲吵鬧中感受生命的活力。 活著,真好。 眼皮漸漸閉起,明曙月又睡著了,阿灰往邊上挪了挪,用樹蔭給她遮擋臉上的陽光。 總的來說,紅色的褪去是好兆頭,阿灰也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了。他又在樹上掛了一張?zhí)鹤?,這樣的話,太陽挪位就不會照到明曙月的臉了,他放心的靠著樹閉眼睡覺。 “阿灰睡著了?”言盼小小的聲音傳進(jìn)耳朵,但阿灰懶得回應(yīng)。 “應(yīng)該是,讓他好好休息吧?!眴戊右步档吐曇?,想把明曙月挪到毯子上,見阿灰抱得緊緊的也就放棄了。 “我們?nèi)ソo魚換換水吧,這樣月月醒來就能補(bǔ)補(bǔ)身體了?!?/br> 阿灰從湖里逮來的魚一直養(yǎng)著,這幾天他們把魚養(yǎng)肥了不少,明曙月醒來少不了一頓好的。 “嗯,好?!?/br> 第三十一章 生病的第七天,明曙月眼睛里的紅色已完全褪去,意識也恢復(fù)了些。 “感覺怎么樣?”阿灰輕聲問著,明曙月醒了也就不能再抱著了,他們就把她安置在商務(wù)車?yán)铩?/br> 明曙月坐起靠著車身,艱難的張張嘴,愣是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說不出話?”歸紫霜坐在旁邊,雙手握著明曙月的右手。 眼睛眨了兩下,她不僅說不出話,精神和體力也有些衰弱。這是經(jīng)常不動的原因,她的身體僵硬了,連動一根手指都艱難。 “她這是怎么了,不能說話了?”歸紫霜奇怪的打量著,悄悄的往明曙月后頸上看。 “我看她是身體僵了,這幾天都忘了,應(yīng)該幫她按摩按摩的?!闭繕I(yè)拍拍腦袋,從座位上起身,伸手拉拉阿灰的胳膊:“這種事讓她們來,我們出去吧。” 阿灰看了看明曙月,抬眼對歸紫霜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跟湛業(yè)出去了。湛業(yè)一下車就去找言盼,她正和單煊坐在石頭堆上熬著粥。 “盼盼,你去幫曙月按摩按摩吧,她身體僵了。” “好?!毖耘握酒鹕恚∨苋ボ?yán)铩?/br> 歸紫霜已經(jīng)開始幫明曙月按摩手臂,搓搓揉揉地緩解肌rou,言盼的加入使她能快點(diǎn)活動起來。一直按到兩人手酸,明曙月勉強(qiáng)的能動動胳膊和手。 輕輕的敲門聲傳來,歸紫霜給明曙月蓋好被子,下巴一揚(yáng)示意言盼開門。門外阿灰端著米湯,歸紫霜看了看他,臉上浮現(xiàn)出壞壞的笑容。 “哎呀,好累啊,好餓啊。盼盼,我們?nèi)バ菹⑿菹??!睔w紫霜朝言盼眨眨眼,抱著她往車下走。 “???”言盼一開始沒明白過來,見歸紫霜眼神在他們之間轉(zhuǎn),會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哦……哦,肚子好餓,我們?nèi)コ燥埌??!?/br> 下車的歸紫霜對阿灰豎起大拇指,兩人快步離開了,給他們單獨(dú)相處相處。 勺子攪拌著米湯,阿灰輕輕吹著,熱氣傾斜地飄上來。明曙月動動手指,試圖自己去拿碗,抖抖索索的手好不容易接觸到碗,卻怎么樣也拿不住。 阿灰輕笑起來,拉下她的手放在被子上,自己舀了一勺米湯,輕吹了幾下遞到她嘴邊。明曙月抿抿嘴,有些不好意思,但實(shí)在抵抗不住饑餓,張嘴細(xì)細(xì)吸著米湯。 不一會兒,米湯就見底了,明曙月舔舔嘴唇,似乎還沒吃飽。阿灰起身離開車子,又盛了一碗回來,繼續(xù)喂著她。 一連昏迷了幾天,明曙月的營養(yǎng)跟不上,但又不能亂吃別的,只能暫時喝米湯。阿灰不耐其煩的盛了好幾次,直到把她喂飽,鍋里也只剩湯盡的干粥了。 “嘖嘖,阿灰這個見色忘友的家伙?!币荒樞σ獾恼繕I(yè)舀著干巴巴的粥,雖然白粥味道淡,他也吃的很開心。 “這不就是你希望的嘛,抱怨什么啊?!睔w紫霜倒了些水在粥里,攪拌了幾下,喝了一口感覺更沒味道了。 歸紫霜不高興的皺起眉頭,捏著碗邊,打算一飲而盡。這時一袋榨菜遞了過來,湛業(yè)笑嘻嘻的。 “好好,我的錯?!?/br> “嗯?哪來的?” “曙月包里的,她之前跟我說過,后來我忘了?!闭繕I(yè)遞給單煊他們一袋子,自己也拆了一袋吃著。 ‘咔’手里的筷子斷了,湛業(yè)叼著一根榨菜一頓,歸紫霜一臉‘你丫是不是欠打的表情’,渾身散發(fā)著怒氣說道:“也就是說你讓我們白白喝了幾天白粥?” “呃……那不是事出突然嘛?!庇采氏孪滔痰恼ゲ耍繕I(yè)心虛的撇眼看向其他地方,他真的是忘了??! “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不打不長記性?!毙皭旱臍庀⒁u來,歸紫霜再次化身巫婆,笑咧咧的看著湛業(yè)。 冷汗爬上湛業(yè)的額頭,他抿嘴苦笑,再次施展自己高超的逃跑技能。 跑起來,gogogo! 吃飽就睡是生病人的正常生活,自身沒法動的明曙月靠著車門睡著了,阿灰伸手把她摟在懷里,替她揉著放在外面的手臂。力度不輕不重,他很細(xì)致的揉過每個地方,手指尖也不放過。 心定則人定,人定則不亂。心無旁貸的做著某事,也就阿灰能平靜下來替某位沒穿衣服,只裹了一條被子的人揉手臂,還沒有其他心思。 默默躲在門邊看的人表示:[你就不能做點(diǎn)什么一舉拿下的事嗎?] 簡直要被他蠢哭了,大哥,你還真是實(shí)在。 睡得太多,導(dǎo)致晚上睡不著,大家只好陪明曙月聊天。好吧,其實(shí)只是講故事給她聽,畢竟她說不了話。 “本來是想在那個木屋扎營的,哪知道里面有畸胎怪,我們立馬離開那個木屋走了?!睂γ娴恼繕I(yè)津津有味的講著,雖然不知道那段有什么好玩的,但他看起來蠻開心的…… “笨蛋?!睔w紫霜扶額搖搖頭,一把推開湛業(yè),挪到明曙月面前:“這幾天啊,阿灰可辛苦了。犧牲白天教我們運(yùn)用武器,晚上還陪著某昏迷人士~” 講的很文雅,但是紫霜你敢不敢把表情變正經(jīng)?某昏迷人士一聽就懂了,臉不由得就紅了。 你講的太明了,某人想聽不出來都難??! “哼?!卑⒒逸p微哼了一聲,看了明曙月一眼道:“該休息了?!?/br> “還早著呢吧?!币?yàn)槭謾C(jī)沒用,他們現(xiàn)在根本沒有時間概念,反正歸紫霜沒感到困。 單煊微微舉起手,隨后指了指靠著自己的人:“盼盼已經(jīng)睡著了?!?/br> …… “那明天再陪你聊,早點(diǎn)睡覺吧?!闭繕I(yè)打了個哈氣,鉆到副駕駛上了。 明曙月微歪頭,拉過歸紫霜的手,用手指在她手掌上寫了幾個字。 “你是問為什么沒人守夜?” 明曙月點(diǎn)點(diǎn)頭,她發(fā)現(xiàn)從他們上車開始,就一直沒見有人去外面守著。 “我們在一個泥土坡上,下面已經(jīng)被我和湛業(yè)挖了弄成墻,那些畸胎怪爬不上來。”單煊輕輕放下言盼,給她蓋好被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