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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兩人踏入別墅。別墅內(nèi)倒是正常裝潢,一塵不染的地毯和家具,桌面上半涼的茶水,無不昭示著這里有人居住。兩人來到二樓,走到長廊盡頭。長廊盡頭是一副風(fēng)景掛畫,看不出異常。杜康順著掛畫擺弄幾下,墻體猛然扭曲起來,半晌,出現(xiàn)了一人長寬的門洞。陳咬之有些詫異,為何杜康對這里的環(huán)境信手拈來。墻體內(nèi)是一處非??諘绲奈葑樱惲泻唵?,像是有喜愛清凈的文人雅士居住。杜康同樣不多停留,徑直走到屋內(nèi)僅有的床榻邊,簡單擺弄一會,床榻猛地掀開,露出一條深不見底的石板長道。長道的墻壁泛著幽幽的螢火,墻上有數(shù)目可怖,外表猙獰,一指長的生物在蠕動。杜康提醒道:“等會在走道里,不要說話,視線向前,這些生物就不會有威脅。”陳咬之信任杜康,點頭不語。果然如杜康所說,走道內(nèi)的生物視其為無物,他們輕而易舉的穿過。走道的盡頭是一處開闊的空間,像是穿越前陳咬之去過的歐洲城堡門廳。空間內(nèi)沒有任何戒備和阻擾,目力所見,空無一人。空間極為幽暗,空間前方是一條寬廣的長廊,墻上爬滿了縱橫交錯的鐵質(zhì)裝飾,如同密密匝匝的枝干。每根鐵質(zhì)裝飾的頂端都有一點不知名的光源,心境佳的話,會有夏日賞螢火的意境。只可惜,陳咬之和杜康都無這番閑情逸致,那些密集的光點和裝飾物,就如一張鋪天蓋地的蜘蛛網(wǎng),將人困得發(fā)慌。兩人順著長廊向前。長廊盡頭,燈火似乎明亮了些許。當(dāng)走出長廊,畫面映入眼簾,陳咬之只覺手腳冰涼。明明室內(nèi)無風(fēng),陳咬之卻覺得有一股涼風(fēng)在額頭盤桓,甚至透過他的頭皮,灌入他的臟腑。長廊盡頭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天花到地板都極盡奢華。讓人矚目的是室內(nèi)有許多人,或者說人偶。他們一個個神情迥然,衣袂飄搖,眉眼之間各有情態(tài),如同在盡訴人生百味。然而,他們都長著同一張臉。他們都和陳咬之,一模一樣。杜康和陳咬之同時怔住。章節(jié)目錄【心照不宣】陳咬之走到最近的人偶前。那人偶栩栩如生,眼中波光流轉(zhuǎn),似有愁情。陳咬之碰觸了一下對方的手臂,觸感很真實,只不過他的體溫是三十七度,而對方很冰冷。忽然間,一雙手包裹住他的手指。同樣三十七度的溫度,讓人舒適而心安。“是真人,通過特殊技術(shù)制成的人偶?!倍趴档?。從第一眼起,陳咬之早有預(yù)感,這些并不是仿真人偶。詭異的感覺從四面八方奔襲而來,想將他拉入恐懼的深淵。還好,杜康又把他撈了起來。“怕嗎?”杜康問。陳咬之平靜淺笑:“不怕?!?/br>杜康揉搓著他的手指,好像能把所有深情和安撫,都通過指尖的交錯傳遞。“那好遺憾,本來還想給你一個安撫的吻?!?/br>陳咬之沒搭理這調(diào)戲,繞著大堂內(nèi)十八個人偶走了一圈。說絲毫不怕,那肯定是謊言。看到活生生和自己一樣的人,和當(dāng)初看到相同人的照片,影像,那種觸目驚心感完全不同。這些人到底是誰?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難道自己和允密幸人有關(guān)聯(lián)?前些日子因為忙碌而忘卻的事情,此刻又卷土重來,像在心上壓下了萬噸巨石,難以掀覆。“你怕嗎杜康?”“怕什么?”“我怕,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可能是誰?!?/br>許久的沉默。忽然,陳咬之落入了溫暖的臂彎。身后的懷抱很溫暖,讓他原本在驚濤駭浪里浮沉的心,漸漸平靜下來。“你的過去,從來都不重要。你是我愛的人,是答應(yīng)和我,相伴一生的人。”杜康的聲音有些低沉,沒了平日里的輕浮,像在承諾著什么。“你答應(yīng)過我的,難道要違背承諾?商人重信,你那狗不天天說著言必信,行必果嗎?你難道連狗都不如?”陳咬之被氣笑了,原本籠罩在內(nèi)心的愁緒與迷惘如薄霧,在杜康這顆火熱熱的太陽強勢而來后,驅(qū)趕得無處落腳。他背過身,正面靠在對方懷里,雙手輕摟住對方的腰背。杜康的溫度透過薄衫,滲進陳咬之的肌膚。杜康只覺臉頰有一團毛絨在搗鼓,隨之,一個突如其來的吻落到他的嘴角。他不知陳咬之是想親吻臉頰,還是想親吻嘴唇,可惜方向感有誤,落在了偏倚之地。不過這不重要,因為他可以糾正他。這個想法剛要付諸行動,就被人打斷了。大廳的角落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平穩(wěn)而均勻,示意著腳步主人的心無旁騖。當(dāng)人影從黑暗走到光明,杜康和陳咬之同時愣住。那只是一張清秀的臉,兩只眼睛一張嘴,與旁人無差。更甚者,他和大廳內(nèi)的十八尊人偶長得一模一樣。陳咬之心底早已驚濤駭浪,然而面上依然如初春冰雪消融般無聲無息。如果看到十八尊人偶是恐懼,看到面前和他一模一樣活生生的人,就不是恐懼兩字可以概述的。那人緩步走到兩人身前。“杜康元帥,還有這位,陳咬之?”這人的聲線,也和陳咬之一模一樣,只是講話時尾音上翹,帶著一點輕浮味道。陳咬之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鉆上來,鉆透鞋底,滲入血液,噤得他手指微微顫抖。然而很快,一股暖流從他的指尖蔓延,驅(qū)散了那股來勢洶洶的寒意。陳咬之低頭,看著杜康包裹住自己的手。“呵,來者是客,主人是不是也應(yīng)該自報家門?”杜康也以同樣輕浮的語調(diào)回應(yīng)。“你打亂我的計劃,把我這里弄得天翻地覆,即唐突又無禮,到底有什么資格說這話呢?”這人說話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