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出去蹲墻角的。要不等我塞兩團棉花你們再繼續(xù)？”魏居安的揶揄聲傳來。

陳咬之：……他明明是在探討八倍慢升系統(tǒng)的問題，怎么被這兩人一糊弄，就變成要行茍且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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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后。

固定的八倍慢升系統(tǒng)訓練時間。

今日的杜康略顯活躍，和往日清冷疏離不同，如交際花般穿越在其他預備士兵中。

“這家伙中風了？”魏居安和陳咬之排排坐，百無聊賴的分解著幾只普通昆蟲的尸體。

陳咬之看著在人群里游刃有余的杜康，享受社交并且如魚得水這技能，真的是靠天賦賦予。

魏居安將兩只昆蟲腳打了個結，往遠處一丟：“還好這家伙頂著張杜之的臉，若頂著原本的臉，我會懷疑我進了什么風月場所?！?/br>
陳咬之沒忍住噗嗤一聲。杜康長得過于艷麗，若不釋放出元帥的威壓鎮(zhèn)住場子，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也就是第九軍高層和魏居安陸聞青這幾個奇葩，才能和他談笑風生。

半個鐘頭后，所有人按流程進入系統(tǒng)。

杜康蹭到陳咬之身旁，美名其曰要來一場和鏡像人二對二的情趣PK。

“你今天怎么渾身上下都不對勁？”陳咬之淡淡道。

永遠不忘皮一嘴的杜康：“自從遇到你后，我的身心都已不受控?！?/br>
陳咬之：……

杜康：“說正經的，我剛才打了圈招呼，確認了幾個處在突破邊界的成員。等這回訓練結束，大概就可以印證我的想法了?！?/br>
三個小時的訓練結束，眾人退出八倍慢升系統(tǒng)。

杜康揉著額頭，若有所思。

魏居安：“怎么樣了？”

杜康：“和我預想的差不多?！?/br>
魏居安：“能不能一口氣說完？不要問一句答一句鋪陳廢話構造懸念？”

杜康將魏居安和陳咬之帶到基地隱蔽處。

“這個系統(tǒng)并未有提升精神力和異能的功效，準確來說，是其效果并未比星際網的普通訓練場好?！倍趴禂蒯斀罔F。

魏居安不解：“不可能吧？我確實感覺停滯不前很久的精神力有松動？”

杜康搖頭，解釋道：“越到高級別的精神力和異能，對他人的感知就愈加準確，對自我的感知反而愈加薄弱。七級以上異能者，除非天賦異稟或者偶得奇緣，想要晉級或突破基本需要經年累月的磨練?！?/br>
魏居安點頭附和，雖然作為天賦異稟中的一員，他并沒有什么資格點這個頭。

至于陳咬之，他連發(fā)言權都沒有。

杜康：“我們之所以會感覺精神力有較大松動和提升，是因為鏡像削弱的錯覺?！?/br>
魏居安：“說人話好不好？”

杜康：“通俗易懂來說，從我們進入八倍慢升系統(tǒng)后，一切都是一場局。系統(tǒng)利用幻化出來的對應鏡像人，在我們心里構建了一個等同于本身的對手。對手看不清五官衣飾，但因精神力等級和異能相對應，我們默認這個對手就是我們本身?！?/br>
聯邦軍校入學時都給學生傳播一個哲理，你的對手只有你自己，你要突破的不是別人，而是昨天的你。

杜康：“鏡像的設置在星際網的訓練房也存在，并不稀奇。然而八倍慢升系統(tǒng)里的鏡像人是動過手腳的。他并非完全鏡像，而是在與你對局的過程中漸漸弱化。”

魏居安隱約也猜到幾分：“高級異能者因為晉級時間太過漫長，也因為突破進步過于困難，早已失去了對精神力進步的明確感官。削弱的對手會從心理上產生一種自己進步的錯覺，從而在生理上潛移默化的產生一種假性晉級的反應。”

陳咬之依舊云里霧里，不確定道：“所以我那天看到的晉級者，并非是真的晉級？而是產生了晉級的錯覺反應？”

杜康搖頭：“不，他們是真的晉級?！?/br>
陳咬之更加糊涂，雙眼迷茫，難得的楚楚可憐。

杜康沒忍住親了一口，才繼續(xù)道：“這個基地的訓練也好，食物藥材也好，多少都有促進精神力提升的功效。這些人本就處在晉級邊緣，只是他們難以感知程度，并不知道突破早已箭在弦上，哪怕沒有這些訓練和食物，也不過再小半個月的功夫。八倍慢升系統(tǒng)放大了他們進步的錯覺，使他們產生不正確的因果關系，認為是依賴系統(tǒng)而獲得突破?！?/br>
“所以，所謂的八倍慢升系統(tǒng)實際是騙局？”陳咬之問。

杜康：“若只是場騙局還無關緊要，最可怕的，是這系統(tǒng)會剝奪意識?！?/br>
傀儡術？陳咬之立馬警鈴大作，可若真是傀儡術，不可能這么長時間都探查不出異樣。

杜康知曉陳咬之心底疑惑，解釋道：“這傀儡術用得極其隱蔽，并非直白的藥物食物入口，而是和鏡像人一樣，在神不知鬼不覺里施展?！?/br>
魏居安驚恐的掏出一面鏡子，對著鏡面上下打量，片刻，一臉陰郁的問陳咬之：“我看起來像被cao縱了嗎？”

陳咬之打量半晌，得出結論：“臉色比以往略顯焦黃，應該是脾胃虛弱的表現?！?/br>
魏居安：……

杜康也不賣關子，朝遠處幾個背影指了指：“那幾個人，今天被施加傀儡術了?！?/br>
陳咬之：“有選擇性施加？”

杜康將自己的觀察分析推測全部道來。

借物施展傀儡術是極大的耗費，杜康不確認施加傀儡術之人和三十多年對范映然那批人施加傀儡術的是否為同一人。如果是，杜康可以肯定，其精神力已經在走下坡路，以此推測，施加人是一名老者，身體狀態(tài)和精神力狀態(tài)大不如前。

因為精神力強度和充沛度都無法和三十年前媲美，也無法像三十年前那般肆無忌憚無節(jié)制的揮霍精神力，施加之人只能以少博多，力求效用最大化。

異能者在突破和晉級時，精神力和自我免疫是最為薄弱的，在這個時候下達傀儡術，事半功倍。

施展者利用八倍慢升系統(tǒng)，通過異能者和鏡像人的對戰(zhàn)，掌握其精神力浮動情況。若出現精神力突破征兆，施展者將異能施展于鏡像人，再以鏡像人為導體灌入異能者身體。

而系統(tǒng)內的精神力輔助藥材及食材，的確有穩(wěn)固精神力和促進異能增長的效用。這藥物放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