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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鏡中是一張老了三十歲的臉,既陌生又熟悉,是他的父親,鐘翼。章節(jié)目錄回不去了這是怎么回事?混沌中,鐘晚風走回鐘父的房間,目光落在了萩利鷹的標本上。鬼使神差的,他找到標本上掩蓋在皮毛下的縫隙,伸了進去。他的儲物器還在,除此之外,似乎還多了一樣東西。鐘晚風取出來,是一封書信,信上寫著,吾兒親啟。鐘晚風打開了信,信很長,是手寫的,鐘晚風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完,淚水漸漸溢滿眼眶。信里,鐘翼和他解釋了這幾天的一切。鐘翼說,他信任他的兒子,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好父親,他反思自己對兒子了解不夠。這事發(fā)生時,他察覺到了非同小可,但鐘晚風有心思寧肯藏心底也不愿吐露。他趁著鐘晚風外出,偷看了他的房間。他知道萩利鷹標本內(nèi)有個空間,他也檢查了,發(fā)現(xiàn)了儲物器??赐陜ξ锲趦?nèi)的東西,他知道鐘晚風這一遭逃不掉了。想要護住鐘晚風,并無萬全之策,若想瞞天過海,逃過能cao控國家機器的幕后黑手,鐘翼只想到了一個法子,一個頗為荒謬,常人難以接受的法子。他把自己整成了鐘海風,而把鐘海風整成了自己。和鐘海風不愿意透露自己擁有傀儡異能一樣,鐘翼從不透露自己除了治愈系異能外,還擁有易容系異能。早年鐘翼也曾利用出神入化的易容異能做了些荒唐事,故而在從醫(yī)后,他從不把這項異能寫進簡歷。滿級的治愈異能和易容異能,加上數(shù)十年外科醫(yī)生的手術(shù)經(jīng)驗,鐘翼給自己和鐘海風做了一場永久的換臉術(shù)。再后來,就如聯(lián)邦新聞里所播報的。震怒的士兵家屬在混亂中殘害了“鐘晚風”,至于下毒手的人到底是家屬還是其他不明人士,不會有人再去追究。鐘晚風看著信的最后,淚流滿面。鐘父說,當年他把萩利鷹做成標本,是因為那時萩利鷹攻擊了他的母親,萬不得已,他才解決了萩利鷹,又想著給鐘晚風留一個念想,才做成了標本,沒料到引起了鐘晚風的誤會。“鐘晚風”的尸體在一月后被送了回來,連帶著的是遲到的為其平反的消息。媒體和輿論就是墻頭草,數(shù)月前罵他罵得最狠的人,此刻又走在了為其抱不平的風口浪尖。聯(lián)邦政府調(diào)查組還專門派來了隊伍,慰問他這位“受害者家屬”。鐘翼畢竟是高級治愈系異能者,想交好的人不少。他看著那一張張?zhí)搨蔚拿婵?,心如死灰?/br>再后來,鐘晚風就徹底裝病不出了。他將自己悶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來拜訪的人群從門庭若市到門可羅雀。他呆在別墅里,像呆在一個一副巨大的水晶棺中,這棺材再奢華,也不過是一副棺材。==鐘晚風看著面前兩個年輕人。孤林星之戰(zhàn)萬千矚目,他就算終日閉門不出,也有所耳聞。兩人剛進這屋時,他就清楚其為何而來。三十多年后,又有人來翻查舊事了。鐘晚風輕嘆一口氣,不否認自己的身份?!敖允桥f事,算了?!彼?。父親把他易容成了一個老者,卻沒有讓他的心跟著衰老。夜深人靜時,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臟有力的砰砰作響,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激情澎湃的流淌。他的心里還住著一只雄鷹,想在浩瀚蒼穹里飛翔。可熱血,卻在漫長的歲月和無果的調(diào)查里漸漸消磨。他感覺找到了那把捅傷聯(lián)邦的刺刀,刺刀上銹跡斑斑。他拼命的撅著鐵銹,可卻徒勞無功,他看不到鐵銹后那把刺刀的真實模樣。杜康凝視戴著鐘翼臉的鐘晚風。不知為何,他可以理解對方的情感。歲月的苦難就像結(jié)痂的舊傷口,再被揭開時,伴隨著疼痛的,還有舊日里的苦澀的心情。杜康從儲物器中掏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鐘晚風。“這是什么?”“總司令部的超級軍人計劃,已經(jīng)進入籌備階段?!?/br>鐘晚風不經(jīng)的翻閱幾下,眼皮猛地睜開?!斑@……”“這幾乎就是當年中央星計劃的翻版?!?/br>鐘晚風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以為當年范映然鬧了一出全體逃竄,幕后之人會有所收斂,沒料到三十多年后,這計劃又再次卷土重來。“鐘前輩,我真的需要你的幫助?!?/br>鐘晚風輕嘆一聲:“太大的忙恐怕也幫不上了,我只能把當年留存的物證和資料給你?!闭f著,起身上樓,半晌,拿了一個款式老舊的儲物器遞給了杜康。鐘晚風意味深長道:“這條路不好走,你要想清楚了?!?/br>杜康感激的接過,堅定的點頭。==中央星。西黑區(qū)。一棟別墅內(nèi)。夜風吹打著房間的窗戶,傳來一陣詭異的鬼哭狼嚎。老者站在墻邊,撥弄著古老的落地大鐘。不久,一個青年推門而入。“烏老,做什么呢?!鼻嗄陠柕馈?/br>老者停止在鐘面上的撥動,恭敬道:“底下傳來消息,蕭家家主和杜康相認了……”青年聽完老者的陳述,臉色一如窗外的夜色。“這杜康,真是個麻煩角色?!鼻嗄甑?。老者不敢接話,他曾經(jīng)提醒過眼前人,要多注意這位年少有為的第九軍元帥,可惜對方并未把此事記掛在心。青年撥弄著手指:“沒想到,當初他父親是個麻煩角色,他也不遑多讓。當年情勢所逼留下這孩子,沒想到倒成了禍患。在派斯達克星那玩的順水推舟這一招也很是厲害?!?/br>老者:“我聽說,季幽商派出去潛伏在杜康身邊的那位副元帥也失蹤了,以杜康的手段,恐怕是兇多吉少了?!?/br>青年微微合目,明明是很溫柔的一張臉,卻讓人覺得腳底踩著荊棘,唯恐走錯一步。“也罷,我們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大局已定,再來處理這只螻蟻。”青年道。老者猶豫許久,戰(zhàn)戰(zhàn)兢兢開口道:“可杜康去過派斯達克星,和當年的范映然有過交集,難保不會察覺這新計劃有異樣?!?/br>青年低眸,冷笑一聲:“放心,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