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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往常,預賽和決賽,大部分選手都提交不同的酒,畢竟預賽就是拼個資格,決賽才是重頭戲,誰會先在預賽里就丟出王牌。不過師洋篤定,陳咬之不可能有其他異能了,如果讓他決賽不能提供千嬌百媚鐵杵磨針,他豈不是只能拿些普通紅酒。他可打探過,那酒鋪平日里就售賣普通紅酒,可沒其他異植酒存貨。想到陳咬之無酒可用的畫面,師洋心底就暗爽,有種玩斗地主,貧農(nóng)出完四個二又出王炸,打算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卻發(fā)現(xiàn)屁股下還壓了單張三和單張四。而他這個地主,手里全是對。張達笑容收斂了一些,師洋這建議,倒也不算太大的修動。只不過他聽說,那陳咬之頗得林疏桐眼緣,若那陳咬之訴個苦,林疏桐會不會對這規(guī)則有異議。師洋捕捉到張達的心思,道:“張會長,其他人在厲害,終歸是外人,四花節(jié)是我們藍明星的節(jié)日,外人若知情達趣,也不會隨便插手?!?/br>這話順了張達的心,他當這個副會長二十多年了,晉升無望,心底最不舒服的,就是別人沒把他放眼里。“行,明天我就召集組委會,重新強調(diào)一下決賽事宜?!睆堖_首肯。俞有錢和師洋都笑容滿面,仿佛看到了決賽那日,拔得頭籌,榮譽加身的情景。章節(jié)目錄61.欠人情陳咬之這幾日過得順心如意。紅酒監(jiān)工和采購的相關(guān)事宜交給了林忍,對方完成的嚴謹細致。肖柯愛小迷糊一個,看個店倒也沒出亂子。自初賽打響名號后,紅酒鋪的生意也蒸蒸日上,雖說來的客人大多直言要買兩種異能酒,尤其是千嬌百媚,不過也有不少對林疏桐的夸贊感興趣,真心實意來買普通紅酒。陳咬之趁著這幾日得閑,將家中的小破樓重新翻修了一番。陳咬之原本打算另買一棟住處,不過陳升對老房子有感情,也舍不得鄉(xiāng)親街坊,陳咬之只能請了最好的裝修公司,重新將屋內(nèi)屋外打理了一番。裝修耗費了三日,等陳咬之重新回到1848紅酒鋪時,發(fā)現(xiàn)有客人來訪。景庸坐在靠窗的木桌前,眼神迷茫。景庸的眼睛很好看,不是說嫵媚或者風情,圓溜溜的,偏稚嫩,但眼里卻有點點星光。然而此刻,星光熄滅,只剩無窮無盡的黑。“怎么了?”陳咬之對這鄰居頗為上心。景庸欲言又止,許久,才吞吞吐吐開口。“我可能要退賽了?!?/br>陳咬之嘴唇微翹,有些意外。景庸的性格里,也有些不撞南墻不回頭的固執(zhí),說出退賽這話,想來是遭受莫大挫折。“因為什么?”陳咬之邊說著,邊讓肖柯愛拿些茶葉。都說一醉解千愁,陳咬之可不喜用消極的方法解決問題,真要解愁,還是得茶。景庸表情苦澀的遞過一張紙。陳咬之瞧了一眼,《四花節(jié)項決賽通知。好似認證器上曾收到過這么封郵件,不過陳咬之沒在意,也沒點開。陳咬之找到美食賽相關(guān)段落。——‘為保證決賽公平、公正、公開,本次比賽所有食材工具,包括主食、配菜、調(diào)料、鍋具等,皆由賽事主委會提供,嚴禁選手自帶任何食材工具進場?!?/br>陳咬之皺眉,不能自帶食材,也就意味著不能帶他的特殊紅酒。“比賽嘛,去玩玩也好。”陳咬之沒意識到其中陷阱。景庸輕嘆一聲:“主材料必須是異獸rou或異植,我根本都沒法打理?!?/br>窗外已是暮色,孩童們提著四花節(jié)的花燈,在街上嬉鬧玩耍,一盞盞花燈連起來,如金蛇游走,映得這窗外都是暖意。可惜暖意沒有傳進窗內(nèi),陳咬之回憶起景庸曾說過,他的父親,就是死于自不量力的處理高級異獸rou。這樣的死法,或許是廚師的榮光,卻是一個時代的悲哀。小柯基縮在陳咬之大腿上,感覺到空氣中的沉默,從桌下探出腦袋,兩只水汪汪的狗眼打量著兩人。陳咬之撫摸了下成語君的背部,猛然想起什么。他走到地窖,取出了前些日子制作的成語酒。良工巧匠效果:使用后可在一個小時內(nèi)大量提升精神力,同時從事任何手工活動,成功率翻倍。陳咬之認為這成語有些用途,所以制成紅酒后還未稀釋,暫不打算拿到臺面。不過若是景庸,該用還是要用。陳咬之將未稀釋的紅酒倒出50毫升,又將原本的紅酒重新封裝好,確保不會變質(zhì),才從地下室出來。陳咬之將紅酒遞給景庸。裝紅酒的小瓶子還未貼標簽,景庸有些茫然:“不了,我喝不下酒?!?/br>陳咬之順著狗毛:“這紅酒能在一小時內(nèi)大量提升精神力,你是有六級異能的,只是精神力不足所以無法發(fā)揮。你今晚先試試,若有用,明天再來找我拿。”對于陳咬之的話,景庸自然深信不疑,也因為深信不疑,他的驚訝膨脹到臨界點。那日酒類賽,正好是美食賽的復賽,景庸沒有去圍觀,不過也聽說陳咬之拿出了讓身體部位變小的紅酒。現(xiàn)在又拿出能提升精神力的紅酒,景庸頓時有些緊張?!靶£?,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如果有,你告訴我,我能力不足,但多少能替你分擔一些?!?/br>陳咬之:???陳咬之看著對方圓瞪的雙眼,不知道景庸到底腦補了什么。正要找個理由搪塞下紅酒的來歷,一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隨后,溫熱的呼吸在脖子后方流淌。“這紅酒是我的,他是替我售賣的,有問題嗎?”來人的聲音沒有往日吊兒郎當,低沉而緩慢,好像特意咬字一般,一字一頓極為清晰。景庸呆愣愣的看著冒出的男人,傻傻的問道:“你是誰?”杜康從口袋里摸索了一會,拿出一個身份牌?!暗谝簧虝诘谒男怯虻呢撠熑?。”第一商會的名號,全星際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景庸自然了解。景庸原本擔心陳咬之的紅酒來歷不明,或者是一些非法途徑,現(xiàn)在若是替第一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