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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動,便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微妙變化。他的胸口起伏,炙熱的氣息若有似無的噴到了她的頸邊。 許久沒有等到她開口,他忍住異樣的躁動,摸了摸她好看的眉毛,然后頭輕輕抵住她的光潔的額頭,“怎么了?” 沈星火搖了搖頭,主動伸手環(huán)抱住他的脖,手,輕輕的順著他的頭發(fā),然后在他的凝視下,抬頭親了親他的唇,“陸燎原,我何其慶幸,能在最糟糕的時候遇見你,何其慶幸,你能喜歡我。何其慶幸,你選擇了我。能和你在一起,真好,真好……” 他的眸子似星,以吻封住了她還在說話的嘴。她的心意,他知道,他又何嘗不是終其所幸,才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遺失的她,并且讓她愛上他呢? 順著嘴唇到鼻梁,最后緩緩的停在她顫抖著的眼眸上,長長的睫毛,掃的他的唇發(fā)癢。他在她的眉心,輕輕地映下一吻,那姿勢,像極了虔誠的朝圣者。 再次輾轉(zhuǎn)唇邊,他盡情糾纏,勾著她的舌與之起舞。 身體里仿佛有一團炙熱的火焰呼之欲出,她渾身不停的戰(zhàn)栗,最后只得伸手死死的攥緊陸燎原的衣服。 可是,他卻可惡的將這唯一她可以依附的東西除去。 沈星火已經(jīng)被陸燎原猛烈的攻勢弄的暈暈乎乎,她下意識的蜷起了腿,想要將身體上的這股熱浪推遠一點,哪里想到她不僅沒有成功,反倒是他的手順著她抬起的腿摸了上去。 她的腿,和他想象中的一樣細膩,一樣光滑。而他帶著涼意的手撫摸上的一瞬間,她的背脊一陣顫抖。再也顧不得其他,她胡亂抱住他的頭,將自己的唇送上,似乎只有這般,才可以緩解她現(xiàn)在的口干舌燥。 所有的念頭都被瞬間清空,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在回蕩:她好渴!像沙漠中渴望被雨水滋潤的花朵。 而他卻仿若有所察覺,一邊吻著,一邊拉下她睡衣的衣帶,絲綢的睡衣順著雪泥般的肌膚滑落,露出胸前大片大片的雪白,沒有絲毫猶豫,他guntang而炙熱的唇緩緩地落了下去。 “安安!” “安安!” 他呢喃著她的名字,她卻顫抖的厲害,只是胡亂的回應著,動情之處便只剩下她像在抽泣的嗚咽。而這樣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里,無疑更加激勵了他,連著手上的動作也比剛才使勁兒了很多。 女孩烏黑的頭發(fā)灑滿了枕頭,他不敢用力,他怕弄疼了她,便輕輕的將頭發(fā)理到一邊,然后吻著臉頰,順著到了耳郭,最后停在了頸子內(nèi)側(cè)。 guntang的氣息噴在皮膚上,她想胡亂抓點什么來緩解心里似螞蟻在撓的癢,卻被他一把抓住,十指緊扣放到了頭頂。 他的唇,緊密的貼著她的肌膚,他低啞著嗓子道:“安安,我愛你,很愛,很愛。” 最后的最后,他似初春的雨水,緩解了她的干渴,他和她,從此便是最為親密的愛人。 · 巴望著巴望著,分離的日子便要到了,沈星火還是第一次這么這么的舍不得陸先生,想將他打包帶走。 “陸先生,你真的不考慮和我一起走嗎?”沈星火拖著行李箱,從臥室磨磨蹭蹭到大門口,也不管外面謝飛飛扯著嗓門叫她快點,而是趴在門框上,閃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正氣定神閑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的某人。 “嗯,我確定以及肯定?!标懴壬^也不抬,說完話端著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撣了撣報紙,繼續(xù)看著,絲毫沒有被門邊火熱的眼神所影響。 “陸先生,你就不送送我嗎?”沈星火看上一招不行,便使出殺手锏了,撒嬌。這一招在晚上的時候可是百試百驗啊。 聞言,陸先生終于有了一點反應,起碼將視線從報紙上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身上,她瞬間原地復活等著他過來牽起她的手。 “陸太太。”他說,“轉(zhuǎn)身向后看,接你的人已經(jīng)到了?!?/br> 謝飛飛因為在外面吼破了喉嚨也沒聽見里面有人應她一聲,便帶著火氣殺了進來,看見某人正和大神擠眉弄眼,似她于無形更是怒火中燒,一上來絲毫不給沈星火反抗的機會,拽著人便往外走,“沈星火,你沒出息,看著自己男人還走不動路嗎?” “是啊,我家男人又帥又溫柔。” 謝飛飛:“……” 謝飛飛恨鐵不成鋼,“沒出息沒出息,這世界上又帥又溫柔的男人多了去了。誰像你這么眼光狹窄,看著陸燎原就看不見其他人了?!?/br> “是啊,我眼光狹窄,所以我眼里也只容得下他?!?/br> 謝飛飛:“……”“你就不能……稍微的、反駁我一下?” “反駁嗎?”沈星火想了想說,“又帥又溫柔的男人,你指的是言非還是秦時?” 謝飛飛:“……”這還真是反駁的不要不要的! 見謝飛飛回答不上,沈星火剛想著開口象征性的安慰一下,下一秒就被一雙粗魯?shù)氖滞七M了車里,“你給我坐好了,在到達敦煌之前不準和我說話!” 沈星火:“……”怪我咯! 直到門外徹底沒有了動靜,陸燎原才笑著退回屋里,給秦時打了一個電話。 “嘿,二哥,這幾天和嫂子膩歪夠了,終于想起你的小表弟了?” 陸燎原心情好得不得了,所以聽著秦時的話也覺得格外動聽,說話的語氣也就變得溫柔起來,“小時,訂一張今晚去敦煌機票。” “秦時?”等了許久,電話里秦時沒有吭聲,他便疑惑的叫了一聲。 “天??!”秦時嚷了起來,“二哥,我不和你說了,我掉東西了,我要馬上去撿起來!” “你又掉什么了?”之所以用“又”這個字眼兒,是因為他秦時大大小小丟過的東西不計其數(shù)了。 “哈!你不知道啊!雞皮疙瘩?。∥译u皮疙瘩掉了一地?。 ?/br> 陸燎原:“……”他不就是溫柔了一點嗎,至于嗎? · 里面有大量的打戲和戰(zhàn)爭戲,所以陶一波經(jīng)過幾個月的實地考察,隨后把室外戲的取景地定在了敦煌的戈壁灘,這里有最原始的,最古老的文化氣息,用來拍攝這樣一部文化歷史大戲再好不過。 幾個小時后,沈星火終于輾轉(zhuǎn)到了敦煌,一下飛機,便被這里的景色深深地震撼住了,透過這些黃沙,她似乎看見了那個傳奇女子動蕩的一生,這一刻,她竟然犯起了戲癮,巴不得馬上跳到了這黃沙中去,去完成虞姬的一生。 陶一波從酒店的樓上下來,就看見一個帶著頭紗,只露出兩只眼睛的女子立在窗外,眼光灼灼的看著外面滾滾的黃沙。 “沈小姐?” “陶老先生。”沈星火轉(zhuǎn)過身來便看見陶一波立在自己身后不遠處。 “沈小姐似乎很喜歡這里。”陶一波慢慢走下來。 沈星火笑道:“是啊,看著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