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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全部聚集到言非和潘之語身邊,為下一場拍攝工作做準備,沈星火接過謝汶希遞過來的冰水,正準備喝,腦海里卻閃過陸燎原的話:以后少喝冰水,你身體畏寒,喝多傷身。 原封不動的將冰水還給謝汶希,然后問道:“這幾天他打過電話嗎?” 謝汶希說:“沒有。”許是覺得這樣有些不好,然后她又補充說道:“看新聞最近他好像也在威尼斯工作,定是工作太忙,所以才忘記給你打電話了?!?/br> 然而,謝汶希安慰人的技巧并不高明。陸燎原是誰?他想要做的事情又怎么會允許自己忘記。沈星火心里很清楚,陸燎原不是忘記,而是根本就不想給自己打電話。 其實,發(fā)生這些緋聞的時候,沈星火第一時間便打電話給陸燎原,可是電話接通永遠是不在服務(wù)區(qū),再打的時候電話便已經(jīng)關(guān)機。謝汶希也安慰她說,可能他正在工作,不方便接聽電話,所以她便乖乖的等著他工作結(jié)束后給自己打電話,這一等,便等了小半個月。 不僅沒有等來電話,似乎還從此斷了聯(lián)系。 沈星火越想越煩悶,以前她一個人的時候,從來沒有過這種患得患失,極不安全的感覺,就連最開始和陸燎原領(lǐng)證結(jié)婚,她也抱著目的所以就算陸燎原一個月不找她,或是一年不找她,她只會覺得樂得清靜,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般,害怕失去,害怕離開,害怕重新回到一個人的世界。 有時候她會想,她原本重新回到娛樂圈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虐渣男,斗斗白蓮花,讓沐澤和裴鈺為當初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僅此而已! 可是,陸燎原卻是一個意外。 他的出現(xiàn),打破了她所有的計劃。 她一直覺得,經(jīng)歷了獄中的那三年,她的心里可以放下很多事情,卻獨獨放不下悸動與愛情。她也不會再次傻到像年少時候那樣,為了一個人,最后卻傻傻的害了自己。 她以為,如今的自己堅不可摧,用自由的代價換來的堅固城防卻被陸燎原一點一點的慢慢擊碎,最后不知不覺占地為王,成為了她城中的城主。 她常常會想,為什么最后會是他呢? 然而每次都沒有得出結(jié)果。 謝飛飛有一句時常掛在嘴邊的話,她說:什么是愛情?愛情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你的眼里只有他。 只是可惜了,她謝飛飛閱男無數(shù),卻獨獨沒有遇上一個愿意給她柴米油鹽醬醋茶的人,他們啊,可以給她車子、房子、票子甚至是身子,卻獨獨給不了她責任與生活。 而陸燎原呢?給了她責任,也給了她生活。他對她,便是用溫水在煮青蛙,一點一點,不知不覺,用他特有的溫暖,融化掉所有的棱角。 這,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愛情?不是小孩世界的情情愛愛,而是成人世界里的責任與擔當。 她將自己抽離的思緒找回,才發(fā)現(xiàn)言非和潘之語已經(jīng)上場。 謝汶希也已經(jīng)重新?lián)Q了一杯溫水遞給她:“星火,要不你待會兒回酒店再打個電話試試?” 沈星火接過溫水喝了一口,然后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目光追尋著場上的攝像機,淡淡的說道:“不用了,這件事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 因為上次的偷拍事件,沈星火和言非組成的CP情侶檔算是在網(wǎng)絡(luò)上火了一把,沈星火偶爾去超市買點東西什么的都會被路人認出來,然后便避免不了拍照簽名。所以,后來沈星火便將這項去超市的任務(wù)交給了謝汶希。 謝汶希提著大包小包喘著氣跑到沈星火房間,沈星火倒了一杯水給她。 謝汶希仰頭喝了一大口,才略有不滿道:“我好歹是個經(jīng)紀人啊,怎么老是做小助理的活兒,看來是時候給你找兩個助理了?!?/br> 沈星火低頭在桌上的一堆東西里找到她讓謝汶希買的創(chuàng)可貼,聽到謝汶希的提議,才抬頭看著她:“你有合適的人選了?” 謝汶希想了想,給藝人招助理雖然沒有找經(jīng)紀人這么嚴格,但是也是有要求的,比如嘴巴緊,手腳快,吃得了苦,還得24小時隨著藝人的行程安排調(diào)整自己的作息時間。 謝汶希說:“目前還沒有,但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單獨上街,所以我會盡快聯(lián)系一下承乾那邊,看看他們有沒有合適的人可以推薦過來?!?/br> 因為昨天拍戲不小心磕破了膝蓋,所以沈星火才讓謝汶希去買點創(chuàng)可貼。她將傷口用酒精簡單處理了一下,把創(chuàng)可貼貼上,才說道:“你讓承乾找一個人便可以?!?/br> 謝汶希不解:“可是以你以后的工作量,一個人是忙不過來的,最少都需要兩個助理?!?/br> 沈星火解釋道:“我知道,所以我心中此刻已經(jīng)有一個人選了,她比任何人都合適?!?/br> · 那天之后,潘之語拍完殺青戲便趕著離開了,本來劇組安排了她和言非代表整個劇組去送送潘之語,奈何那天她剛好遇上親戚拜訪,整個人難受的不得了,雖然已經(jīng)中藥調(diào)理了幾個療程,但是畢竟也還沒有根治,加上這半個月作息也極不規(guī)律,所以當晚沈星火便沒有去送潘之語,而謝汶希也要留下來照顧她,便只有言非一人。 沈星火本來和潘之語也算的朋友,但是這樣缺席難免落了別人閑話,所以盡管身體難受的厲害,她也及時的給潘之語帶了電話,表示自己不能親自前去送行的歉意。 潘之語笑笑,反而安慰她讓她好好休息,這疼只有同為女人的她才懂。電話沒掛,沈星火便聽到那邊言非瞎嚷嚷:什么疼只有你們女人知道,我們男人也知道疼的! 能說出這話的,也恐怕只有言非了。不對,能說出這樣的話,怎么能忘記秦時呢! 想到秦時,自然而然,沈星火又想到了陸燎原。 她住的房間,是整個酒店的十一樓,所以朝著窗戶看出去,便是萬家燈火,她便止不住地想,現(xiàn)在,他在干什么呢? 這個時候,陸燎原在干什么呢?他正在為了出席威尼斯電影節(jié)的事情而忙碌。服裝助理已經(jīng)送過來十幾套出席那天要穿的衣服,可是都被陸大神一一PASS掉了,就連一直跟在一旁的秦時也發(fā)現(xiàn)了陸大神今晚的反常。 他朝服裝助理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都出去,然后走到陸燎原身邊坐下:“二哥,你今天怎么了?我看送過來的衣服都挺好的,以你的身體條件,隨便哪一件都沒有問題啊?!?/br> 陸燎原沒有立即回話,而是端起桌上的香檳,邁步走向窗前。這是一個典型的威尼斯風格房間,大大的落地窗此刻就像是畫框,將陸燎原的背影鑲嵌其中,窗外時不時射進的燈光,明滅不定,讓陸燎原的身影顯得更加孤寂與落寞。 過了許久,秦時才聽到低沉而清越的聲音響起:“查一查趙柯威尼斯的行程,是時候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