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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了腦袋。方雨誠不由自主地加快腳步,矯健地完全看不出他腿上剛被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空氣中充滿了令人清爽的味道,方雨誠張大鼻孔盡情地享受著,他確信這是程若秋特有的味道。“程叔叔,”方雨誠動情而又內(nèi)疚地從后面抱住瑟縮的程若秋,趴在他耳旁呢喃道,“你可要原諒我啊。千萬不要怪我……”其實他知道他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服了“惡魔之吻”的人是不會記得住他說過什么的,當然也不會知道他干過什么。他的手輕輕拂過程若秋緊皺的眉頭,心里一陣陣疼惜。程凜真狠啊,三番四次利用他的親叔叔做卑鄙的事情,包括六年前逼迫他干的令他沒用勇氣說出來的事情。為了讓程若秋盡快結(jié)束痛苦,方雨誠決定速戰(zhàn)速決。只要睡了他,程凜就暫時不會折磨他了……自己是為了不要讓他遭罪才這么做的……可自己心中這股不安是怎么回事呢?程凜會信守約定嗎?各種情緒攢成團把方雨誠的那顆心塞的滿滿的,他忘情地把程若秋越來越僵硬地身體抱在懷里,想從簡單的親吻開始令他放松起來以方便自己暢通無阻的進入。對于程若秋來說,外界的刺激幾乎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從剛剛開始他就陷入了一個無聲漆黑的世界,好像有什么東西切斷了他的所有感官一般,心跳不斷減速,體溫也隨之下降,周身大量地排出帶有特殊氣味地汗液。雖然親吻對程若秋來說沒什么影響,方雨誠卻似乎很享受親吻的過程,一分鐘內(nèi)便將程若秋的背部吻了個遍。其實方雨誠很想觸碰他想念已久的雙唇,可這場性愛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場交易,為了不褻瀆他心中美好的圣地,他還是決定忍耐著等到日后彌補上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方雨誠被誘惑地漸漸褪去紳士的外衣,露出野獸的本性。一塊他思念了許久的rou如今就在他的嘴邊晃蕩,撩撥的他心癢發(fā)狂。帶著程若秋體味的汗液揮發(fā)到四周的空氣中,源源不斷的鉆入他的鼻孔中,像催情劑一般使他越來越進入狀態(tài),加速的血液循環(huán)促使他全身發(fā)紅發(fā)熱,像一頭著了火的獅子,迫不及待的把程若秋按倒在地上,粗暴地撩起他衣袍的下擺,貪婪地盯住了露在外面的飽滿白皙的雙臀。吞咽下口水,方雨誠屏住呼吸,揉捏了兩下那緊繃的臀部,然后像疊羅漢一樣疊在了程若秋的背上,雙臂交叉抱住了他的小腹。老是說,現(xiàn)在的程若秋又冷又硬,抱著他跟抱著一塊雕塑沒什么區(qū)別。而剛剛在那間漆黑的招待室的時候,他抱著程若秋時還軟性適中富有彈性呢!可見這是“惡魔之吻”造成的。一絲疑慮閃過方雨誠的眼底,不是說服食過“惡魔之吻”之后的人都會全身松軟,飄飄欲仙嗎?為什么程若秋會如此痛苦難耐,全身僵硬呢?然而此刻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思考這些了,豆大的汗滴翻滾著從他臉上滑落下來,他正嘗試著將膨脹的巨大擠入程若秋狹小的入口中去。剛剛他曾用中指擠了進去,程若秋沒給他任何言語上的反應,可是他的中指卻被對方緊致的入口牢牢咬住了,他強壓著內(nèi)心燒起來的欲緩慢地扒出了中指,無意間看到翻出來的鮮紅內(nèi)壁,他的小腹頓時像過了電一般,毛發(fā)和下體一并站起。現(xiàn)在他遇到了困難,對方的入口收縮的比剛剛更甚,他極富彈性的巨大抖擻地從拉開的褲鏈里彈出,拼命地往那狹小的洞里鉆。“哦……呼……”聽到“撲哧”一聲,他的前端似乎終于突破了屏障成功入侵了對方的禁地!方雨誠感慨地嘆息著長呼一口氣,雙手抓住他的跨部,繼續(xù)往里插。四周靜的出奇,對于他來說全世界都只剩下他身下的那俱rou體和那個令人神往卻難以征服的xiaoxue。“呼……”“嗯……”“呼……”“嗯……”方雨誠神經(jīng)質(zhì)似的每前進一絲半點地就長吁短嘆兩聲,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興奮。身下的rou體隨著他的插入而無聲地顫動。“噢嗷!”有節(jié)奏的呼氣聲突然被他迸發(fā)出的嘶啞低吼聲打斷。原來程若秋突然全身痙攣的抽搐,肛腸陡然收縮,狠狠絞住了他的巨大,使他無法再前進半寸。越收越緊的缸口讓他從未受過委屈和劇烈刺激的花莖第一次嘗到了疼痛,有一瞬間,他恨不得立即抽離那個可怕的xue口,心里暗自罵道,TMD“惡魔之吻”,以后如果再睡程若秋,絕對不會讓他服這種毒品!不過當最初的疼痛過后,美妙快感緊接著到來,可悲哀的是只有三分之一的男根享受到了這種天堂和地獄兩重天的難以言喻的滋味。此刻的程若秋宛如一個被鎖死的保險箱,只有特定的密碼才能開啟。性欲高漲,意亂情迷的方雨誠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呼吸開始紊亂,卡在那里讓他難受的憋紅了臉。他的雙手粗暴的挑逗揉搓程若秋的rutou,不停地親吻他的脖頸和背部,嘶啞著聲音哀求道,“程叔叔,若秋……親親,給我……放松……讓我進去……”程若秋根本聽不到他的話,他完全進入了自我保護狀態(tài),肌rou越收越硬,非但沒有讓他侵入的征兆,反而要把他全力驅(qū)趕出自己的體內(nèi)。在僵持了許久之后,方雨誠繳械投降,低吼著射到了程若秋的體內(nèi),一身的汗水沾濕了他手指上扣著的那把微型手槍。氣喘吁吁地趴在程若秋的背上,方雨誠趁著間隙不停地親吻著程若秋短發(fā)下的脖頸,揉搓把玩他粉嫩的rutou。在他們激烈糾纏的整個過程中,有一個人一直在默默的觀看,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平均每十秒鐘做一次記錄。“事情變的有趣了。”他單手優(yōu)雅地托著下巴,深邃的藍色眼睛里映出了兩人的影子。“惡魔之吻”的藥效極快,服食十秒內(nèi)便可起反應,而程若秋足足用了三分鐘才開始出現(xiàn)不適地反應。普通的服食者無一例外地都渾身酥軟發(fā)熱、飄飄欲仙,而程若秋則是全身痙攣冰冷、痛苦不堪。明明是同一種毒品,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天差地別的效果呢?他曾經(jīng)親眼看到自己的一名奴隸在服食后興奮異常,瘋狂的找人摔跤,一直到他被人開槍打死才終止。而程若秋恰恰相反,完全封閉了自己,好像一種鎖住生命能量的自我保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