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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個?”程若秋不明其意,打量著那個鋼圈,反問,“這個怎么了?”“叔叔,稍微有尊嚴和地位的奴隸都不會帶著這種鋼圈的?!毙÷P(guān)切之意顯露在臉上。“……你們少爺答應(yīng)我,我勞作一周后,他就幫我摘掉這個鋼圈?!?/br>“勞作,去哪里?”“說是莊園的下層。”小曼臉色驟變,急出漢來,“那,叔叔您答應(yīng)了?”“是啊,只是勞作一周而已?!?/br>不料小曼驚呼起來,一把抓住他暴露在外面的手,“哎呀,叔叔!這可了不得了,您不能去啊,那里根本不是您這樣的人能呆的地方!”還沒等他詢問原因,小曼已經(jīng)又叫了起來,“哎?這號碼是521號?”程若秋被他叫的頭皮發(fā)麻,詫異地問,“這號碼又則么了?”小曼松開他的手,垂下了頭,“叔叔,您不知道……這號碼在莊園內(nèi)是禁忌的、不祥的、被詛咒的號碼!凡是帶過這個號碼鋼圈的人都毫無例外的死了。聽說少爺以前最喜歡的情人只是摸一摸這個號碼,過了幾天就爆病而亡了……所以它也被稱為黑色死亡之號?!?/br>程若秋被他說的后脊梁骨發(fā)涼,如果果真如此的話,他們?yōu)楹我o自己帶上這么一個被詛咒的鋼圈呢?作者有話要說:噢,剛剛看了留言,俺說明一下,本文是惡俗的三小攻搶叔記,里面的小攻都喜歡大叔,以彌補我對程大叔的謙意~~~~~~~1212、第12章勞作...莊園內(nèi)的晚餐一直都是正餐,比早餐和午餐要豐富的多。好不容易從一連串厄運中逃脫的程若秋,本來以為可以好好享用莊園的美食,沒想到他得到的卻只是一小塊硬的像石頭一樣的面包和一杯涼水。原來在他從侄子的寢室離開之際,他所承諾的為期一周的勞作就已經(jīng)開始了。今天晚上他就要離開這個他還不熟悉的奢華寢室搬去下層奴隸的住所。程若秋手里捏著堅硬的面包,端坐在餐廳的一角,身上那件寬大的灰色袍子毫不留情的向別人展示著他現(xiàn)在的身份和處境。離他不遠的地方,漂亮華美的水晶吊燈下,烤的焦黃的香噴噴的火雞,由頂級廚子煲的冬瓜蟹rou燙,精美的果盤里裝著補充營養(yǎng)和體力的蔬菜沙拉,由莊園的葡萄釀制的紅葡萄酒,漂亮的瓷盤,優(yōu)美的餐具,傲氣的高腳杯……而這一切都與被趕到角落里的程若秋無緣,被他救了的小曼此刻正不安的坐在餐桌旁,對著滿桌的食物偷偷皺眉。訓(xùn)練有素的仆人幫小曼切了一片火雞放到他的盤子里,小曼拿起刀叉,猶豫著放到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偷偷瞥著程若秋,嚼了半天都沒咽下去那塊rou。仆人優(yōu)雅的為他斟上了一杯紅酒,助他下咽。程若秋咽了咽口水,侄子也太摳門了,明明不缺錢卻這么克扣下人的食物。他用力掰開面包,面包渣子也跟著濺落到了干凈的大理石地面上。兩位仆人走了過來,面無表情的的幫他把面包屑擦走,隨后冷冰冰的木頭一般的站在他的旁邊。他們這樣盯著他,看的他渾身不舒服,也不敢再去掰面包了。為了不把面包屑弄地上,他只得用面包沾水吃。毫無味道的東西進入口中,他吃的卻津津有味。從醒來后就沒吃東西,又被折騰了一天,他真的餓壞了。離他不遠的餐桌上有著他吃不到的大餐,他咽著口水,作者自我安慰,能聞聞味兒也是不錯的了。仆人們雖然奉命不讓程若秋到餐桌吃飯,但是對他依然恭敬。中午,管家羅伯特對程若秋無禮而挨打受罰的事讓這些仆人們恍然大悟,這個男人雖然現(xiàn)在穿著下等奴隸的衣服吃著下等奴隸的伙食,但是他依然是少爺?shù)氖迨濉S醒夁@砍不斷的羈絆在,他們就不能隨意對這個男人出手。小曼吃的很慢,紅嘟嘟的嘴唇上沾著紅酒和rou汁,他吃的很不專心。程叔叔吃完這頓飯后就要走了,可是可憐的叔叔現(xiàn)在還不清楚下層勞作到底是什么樣的。想著想著,他的眼淚又翻滾下來。不行!他把刀叉拍到桌子上,突然從高大的椅子上爬了下來,三步跑到程若秋面前,奪走他手里的水杯和惡心的面包。“小曼?”程若秋詫異的仰頭看著他。小曼蹲下來抱住他的脖子,“叔叔不要去啊,我知道叔叔一定是為了我才答應(yīng)的。我寧愿不要解藥!”程若秋嚼著嘴里剩余的面包渣,費力的咽下后,擠出一個笑容,拍拍他的背,“傻孩子,你家少爺毀過約嗎?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了,當然不能反悔?!?/br>“叔叔,您不明白,您一點都不明白!”小曼的喊聲很凄厲,他湊到程若秋的耳旁低聲說道,“您將要賣的不是體力,而是……”“咳咳……”羅伯特不知何時從人堆里鉆了出來,被曬了大半天,他此刻顯得有些疲倦,但是一雙眼睛仍然狡猾如初。程若秋頭皮發(fā)麻,心跳加速,不知道這個人這次來又要做什么。“程先生,我是來帶您走的?!绷_伯特恭敬的朝他點著頭,暴露在外的肌膚上殘留著被抽打的痕跡。“哦,”他點頭答應(yīng),推了推抱著他的小曼。不料小曼突然纏上來,柔軟的唇到了他的臉上,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的左臉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小曼……小……唔……”小曼柔軟靈巧的舌頭伸進了他的嘴里,勾住他的舌尖,輕輕吸允。這一切發(fā)生的措不及防,程若秋“啊”了一聲,被迫張口接納了小曼的舌頭。本來他可以一手把小曼推開的,可是小曼的口腔中一股燒雞和紅酒的味道,讓餓極了的他一時貪心不舍得推開,甚至想咬那小舌頭一口,吞入腹中。羅伯特在一旁干咳,那兩人還在火熱擁吻。無奈,他只得上來拉住小曼。令他想不到的是,小曼居然松開了程若秋轉(zhuǎn)而抱住了他的大腿,睜著大眼鏡,堅決地說道,“讓我替叔叔去吧,叔叔不能受那份罪?!?/br>程若秋被推在一旁,嘴里還殘留著那股食物的香氣,剛剛還在他口腔內(nèi)的小舌頭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下一刻,他就看到羅伯特一腳踢開了哀求的小曼。一股無名的火氣噌的一下從他胸膛中竄起。他從地上站起來,雙手拽住了羅伯特的衣領(lǐng),瞪著他說道,“你干嘛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