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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那片果林里的果樹雖然長得非常雜,但還是有一片比較集中的,長了大約三千棵桃樹。我用采來的桃花和深海水,釀了許多壇酒,幾乎在每棵花樹下面都埋了一壇。想著以后過個千百年,取出一壇,拍開封泥,桃花醉的醇香飄散開,有喜歡它欣賞它的人,拿了碗,大碗喝著,感覺真好。其實,有些事,有些人,跟釀酒也差不太多罷。時間越久,就越喜歡。也越覺得,放下,不如不放下。這樣想著,我有些入神。等再回神時,他已經(jīng)將最后一壇酒埋好了。我們對著頭,蹲在地上,守著一棵看起來有上千年的老樹,大眼睛瞪著大眼睛,默了會兒,“噗——”一齊笑了。“大王!大王!”這時,有只小猴子跑來,道:“山里來客人啦!”被擾了清靜,他有些不悅,道:“怎么毛毛躁躁的,誰來啦,說!”小猴子喘了口氣,道:“一個大胡子的和尚,說是您師弟!”作者有話要說:本文非3p!第62章六二水簾洞前。悟凈手執(zhí)降妖寶杖,滿臉因為發(fā)怒而升起的黑氣,壯碩的身子宛如鐵塔一般立在那里,引得一群好奇心重的小猴子圍觀。更有膽子大的猴子,竟敢揪著他的衣服往上攀爬,像面布袋一般掛在悟凈肩膀上打著滴溜兒,又伸手去揪他的胡子和頭發(fā)。“呀!胡子的毛毛是真的!哈哈,好玩!”“真的嗎?真的嗎?真的是真的嗎?我試一下!哦,真的是真的耶!”“讓開讓開都讓開!我也要薅一把!”悟凈的性子向來耿直端方,哪受過像這群無賴小猴兒這般的捉弄,于是臉色黑的更厲害了。他氣得用寶杖敲打著地面,甩掉身上掛著的小猴子,低吼道:“走開走開!去叫你家大王來!走開!別捉弄我!”然而,悟凈雖然發(fā)怒,畢竟老實溫吞慣了,是以只是黑臉而已,并未真的動手打人。小猴子們被他甩到地上,本來還有一些害怕。但縮在地上觀察了會兒,覺得這大胡子生氣起來的模樣竟有些好玩,便立刻再次一哄而上,揪衣服的揪衣服,薅頭發(fā)的薅頭發(fā),將他本就不多的頭發(fā)薅了個七七八八。“玩玩就行啦,這樣欺負人,好像有些過頭了?!蔽业?對悟凈的遭遇深感同情。“我這師弟,平日溫吞慣了,偶爾發(fā)一次火,我想多看幾眼。”他笑,但還是從石頭后面走出來,一聲呵止了小猴子的玩鬧,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遠來是客的道理,我沒教過你們嗎?不好生招待著來客,干什么欺負人?”剛才明明自己看熱鬧看得開心,現(xiàn)在又裝模作樣地當好人,我想他的性子真的跟那群小猴子一樣,有些頑皮了,只好笑著搖搖頭,跟上他,朝悟凈走去。小猴子知道自家大王不是真的在數(shù)落自己,便嘻皮笑臉了一陣,才從悟凈身上退下來,慢慢散了。悟凈牛眼一瞪,道:“少假惺惺地裝好人,我算是看透你了!大師兄,枉我一直尊愛你敬仰你,喊你一聲哥哥,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悟凈說的話不大對勁兒,氣也生得莫名其妙。我正想問一問,卻聽他極輕地笑了一聲,對方無禮他也不發(fā)怒,只輕飄飄道:“我的好師弟,你大老遠的來一趟,有話咱去屋里說?”“誰去你的猴窩?我怕惹得一身猴sao味兒!”悟凈由于氣憤,握著寶杖的手一緊。他眸色暗了幾分,又重復了一遍,道:“進去說。”這次在我看來,他似乎才有些不悅了。悟凈畢竟與猴子相處過十余年,對他的脾氣秉性還是了解的,自然也覺察出他語氣不善來,但還是堵著氣,道:“我是來要東西的!”怕對方是想找個臺階下,我勸道:“沙師父,有話還是進洞里去說吧,這里這么多小猴子在,太吵不說,也不方便不是?”悟凈瞥我一眼,沒好氣道:“你跟這猴子是一伙兒的,也不是好人!”我:“……”他不語,只冷冷看著悟凈。雙方僵持了會兒,悟凈終于妥協(xié),一個猛子扎下去,穿過瀑布,進了洞中。他橫抱起我,亦飛躍瀑布,回到洞內(nèi)。“坐!”他對渾身被水淋得濕漉漉的悟凈道,轉(zhuǎn)身將我擱在一張吊椅上,自己也在椅子上坐下,又吩咐小猴子端上好果好酒招待客人。吊椅是一張用常青藤編織的長長的椅子,兩端用柔軟的樹藤吊在兩棵對著長得連理樹上,青藤上開著粉的、黃的、白的、淺藍色的小花,可以坐開三四個人,偶爾累了,躺在上面休息也不錯。悟凈將法杖鐺一下插在地上,一屁股蹲在對面的石凳上,對我們怒目而視。有小猴子端了桃子香蕉等瓜果給他,他也不搭理。“他不吃,就拿過來?!彼暤溃_在地面輕輕一蹬,吊椅就如秋千一樣悠悠的晃了起來。小猴子端著果子殷勤地上前。他挑出一個長得光鮮的橘子,兩下扒了皮,往自己口中丟了兩瓣,才將剩下的大半個遞給我,“這么甜的橘子,又不愁沒人吃。歡喜,給?!?/br>我接過,掰著往嘴里送,一嘗還真是,可甜了。之前我曾吃過一個酸橘子,酸得我牙齒都軟了,自那以后每次再次橘子,他都扒開后親自嘗了,見是甜的才給我。“現(xiàn)在,我還尊你一聲大師兄,是看在這么多年兄弟情誼的份上!”悟凈見總不理他,耐不住了,暴躁道:“你知道,我來可不是吃橘子的!更不是來看你丫的吃橘子!”“呵——”他笑而不語,悠悠晃著吊椅。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不是因為開心才笑。我覺得氣氛有哪里不對,便支起耳朵,放慢了咀嚼的動作。悟凈又道:“師父說了,只要你將拿走的東西交出來,你打人的事他可以既往不咎!往后他只當沒你這個徒弟罷了!你愛怎么逍遙快活,也沒人會拘束你的性子了!”我咽下口中的橘子,道:“你是不是誤會了,這些天我們一直都在花果山,并沒有離開過啊?!?/br>他低著頭,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左手第四指上的紅綢指環(huán),翹著嘴角,道:“吃橘子吧。別理他,他也被那羅嗦的給和尚折磨瘋了。我:“……”悟凈“騰!”地站起,吼道:“少裝蒜了!你半夜里都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自己心里清楚!一棒子敲暈師父,又偷走我們的行禮!行李也就罷了,那里面可有我們的通關(guān)牒文,還有錦襕袈|裟,以及九環(huán)錫杖!你個臭不要臉的猢猻!”我想起他曾在夜里我睡著時編指環(huán),甚至到三重天找月老討姻緣線,心里立刻“咯噔”一聲。沒錯,他夜里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