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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身嬌體軟的孩童或者大姑娘,骨骼柔軟,可以隨便劈叉下腰。想我一個千年老樹,腰又斷過幾次,猴子這樣逼我…實在有點兒欺人太甚了。猴子這問題著實刁鉆,本仙君搖頭不是,點頭又好像承認了自己是存心占他便宜。在這兩難之際,本仙君正想跟猴子打個商量,有話咱能不能站著好好說,我的老腰這時卻終于撐不住了——“噗——”一聲,我與猴子雙雙倒在了雪里。“……”“……”雪太厚,本仙君整個人都嵌進了雪中。猴子壓在上方,右手尚托在我腰椎骨的位置。“你怎么不站穩(wěn)些?”猴子埋怨。本仙君也憋屈:“你不也沒拉住嗎?”“…”猴子至上而下望著我,默了會兒,溫聲問:“可傷著了?”“沒…”本仙君搖了下頭,“不過…若不是有你的手在后面護著,我的老腰也許真的要再斷一次了?!?/br>“……”“……”本仙君與猴子四目相對,空氣突然詭異地安靜了起來。雪比方才下得又大了些,猴子在我上方擋住的大半風雪,很快他發(fā)上眉間都結了薄薄一層冰霜。斗笠經(jīng)這一摔,落了下來,只剩了薄薄一層灰色的輕紗遮在本仙君眼前。隔著那層紗,本仙君看不清雪原本來的顏色,同樣也瞧不真切猴子眼眸中多出來的淡淡一絲情緒。一切都是灰蒙蒙的,視線如斯,心緒如斯。不知就這樣彼此相顧,看了多久,本仙君方才回神。輕輕推了他一把,我輕聲道:“先起來罷,哪有人一直埋在雪里的?”說話時,有一片輕盈的雪花落在猴子眉梢,又極輕地旋落下來,停在了本仙君唇角。猴子緩緩低頭,用他似雪微涼的唇瓣印上了那片雪花,良久未動,直到用體溫將其融化。我微啟唇,雪水帶著一絲甜蜜,從唇齒間沁入口中,聽他聲音低啞,在我耳邊道:“你若歡喜,我愿長留。我說過的話,一向是作數(shù)的…”第24章二四猴子吻得極輕,還沒等本仙君有個什么表示,便蜻蜓點水一樣離開了。他左手墊在本仙君腦后,右手緩緩揭開了擋在我眼前的灰色紗幔。輕紗一點點滑落,撩動我的眼睫,有些癢。我眨了下眼睛,閉上又睜開時,終于看清猴子的眸色不知何時已經(jīng)變?yōu)榈?,如破碎的金色琉璃,閃著細碎又斑駁的微光,又像是漫天璀璨中夾著的一點點傷情。望著那雙金眸,我一時竟有些癡了。我不知究竟要有怎樣的過往,才能讓一位萬眾矚目的蓋世英雄擁有這般溫柔繾倦又溢滿濃郁悲傷的眼神。只這一刻,我心中最深處的某個角落,極清晰尖銳的疼了一下。猴子說,“你若歡喜,我愿長留?!?/br>這話我聽著是有些熟悉的,可不就是兜率宮那日,猴子讓呂仙在扇子上題的那八個字么?可我記得的,卻不是這句,而是一千年前靈山法會,還是燃燈佛祖案頭一棵歪脖樹的我初見猴子時,腦海中響起的靡靡之音——你若長留,我自歡喜。在我神游太虛之時,唇上再次一涼。猴子干凈清透的食指尖輕輕在我唇鋒點了一點,似乎在找一個合適的位置下口,隨即俯身吻了下來。“唔嗯…”我不自覺瞪大了眼睛。若說方才猴子一觸即分,如夢似幻,這次卻是真真切切了。他眼中的灼烈好似能將人燙傷,些微干燥的唇瓣似雪微涼。我定定與猴子四目相對,胸口相貼,隔著衣服的布料,不知是誰的心臟跳的極為奔放。“你,哭了…”猴子微啞的聲音從唇齒間溢出,他抬手,遮住了我的眼。當世界重新陷入了黑暗,呼吸跟著放緩,我能感受到的,只有彼此交織在一起的心跳聲。“長留?!蔽遗噬虾镒拥念i子,閉著眼睛,任guntang的淚水攜著所有的委屈向外發(fā)泄。方一開口,猴子的舌便滑了進來,將我干澀又小心翼翼的聲音吞沒,“長留…哥哥…”若又是我一廂情愿,我也認了。千年一夢,是夢,就該有醒的時候。只是本仙君不知,如今置身這一方雪原,與猴子做這些,究竟是夢是醒?大抵真是一場夢罷,因為本仙君很快就醒了。原因無它,只因猴子吻得忘情,竟一時忘記變幻之術,恢復了真身。一襲紅衣艷烈如火,金發(fā)微鬈,赤金的護額覆在眉心正中。若非不慎與猴子額頭抵到額頭,那冷冰冰的金屬玩意兒將本仙君嬌貴的腦門兒硌得生疼,本仙君也許這一時半刻真要陷在猴子的溫柔鄉(xiāng)里出不來了。猴子方才已經(jīng)將手移開,捧著本仙君的臉。本仙君睜開眼時,能看到猴子閉起的眼皮。他的眼睛內(nèi)雙,眼瞼有薄薄的一層,閃著淡金的光澤,倒是好看得緊。我猜,大抵是因為火眼金睛的緣故吧。本仙君只瞧了幾息時間,就立刻公事公辦地去推猴子的肩膀,含混不清道:“唔…大圣,大…停下,唔…”“……”猴子“嚯”掀開眼皮,露出一雙濕潤又動情的金色眼眸。“!”本仙君的心跳驀地漏了半拍。猴子似乎意猶未盡,本仙君突然喊停,他有幾許茫然,還有些悻悻然的不舍。不過,還是十分配合地放開了我,“嗯?”了一聲,低頭輕一下重一下地在我嘴角啄著,問:“怎么了?”“那個…”本仙君的手按上猴子的臉,將他的頭推向一邊,紅著臉道:“您看看您這身衣裳,再看看您這金光閃閃的造型,真身都出來了,怕是要壞事兒…”“……”猴子的臉皮僵了下,被本仙君按著無法轉過頭來,只好斜著眼睛看我,歪著嘴巴說話,干巴巴道:“你先把手拿開?!?/br>“哦。”本仙君傻木木地收回手,垂下眼皮不大好意思看他,支吾道:“要是打草驚蛇了怎么辦?”“方才我已施了結界,旁人是瞧不見的?!焙镒有α诵Γ澳憧偛幌M?,我披著女兒身的皮,與你…”“你!”本仙君吹胡子瞪眼睛,一把將猴子從我身上掀了下去,“起開!起開!”“怎么生氣了?”猴子見本仙君突然黑臉,變成了丈二和尚,一臉茫然加委屈。“我氣我自己不成嗎?”本仙君從人形雪坑里爬出來,拍著身上的雪,忿忿道:“我氣我當了幾千年的老鐵樹,到了大圣您這兒,卻差點兒晚節(jié)不保!”這只死猴子,虧我還以為他是情到深處難自禁,動情之下才不小心現(xiàn)了真身,卻原來他竟還有功夫和心思去布施一個勞什子結界!猴子站在一邊,垂手而立,看著我抖衣服拍雪。也不知他是真知道自己惹到我了還是裝得,不過看起來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