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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比歐美片里的女演員還豪放。白承目光越來越沈,每一下都直搗花心,頂?shù)檬挀P眼前發(fā)白。過了一會兒,白承抬起蕭揚的雙腿,命令蕭揚:“自己扒著腿!”蕭揚順從地用手板著大腿彎,此時已經(jīng)充血紅腫的xiaoxue正對著天花板。白承向前一步,對準(zhǔn)蕭揚的xue口蹲了下來,像騎馬一樣上下騎著。蕭揚一邊很羞愧,嘴里卻大喊著:“shuangsi啦親哥哥使勁騎我!”白承看著眼前yin蕩的蕭揚,心里升騰起勝利的感覺:“什么才是被騎的!”“馬母馬只要啊你繼續(xù)啊啊cao我我寧愿做母馬啊騎使勁騎我啊~~~”白承嘴角揚起,又狠命騎了蕭揚兩百來下,之后把蕭揚翻過來,讓他跪趴在地上,從他后面插入。rou袋每一次都撞擊在蕭揚的臀部上,性器碰撞的“啪啪啪”聲不絕於耳。“好聽啊真好聽cao得好啊啊用力”白承狠命揉捏蕭揚的rufang,捏起他的rutou,將蕭揚半球狀的rufang揪成尖筍型。蕭揚又痛苦又享受地哼哼著,白承突然扶著蕭揚的腰,發(fā)出野獸一樣的低吼,開始瘋狂cao弄蕭揚。兩人交合處yin水四濺,地上已經(jīng)匯集了一灘yin液。白承一手抬起蕭揚的右腿,飛快猛烈地抽插。“你說,你現(xiàn)在像什么!”“啊啊哈哈”蕭揚已經(jīng)被cao的神志不清,趴在地上大口地喘氣。白承又猛揪著蕭揚的rufang,使他尖叫起來:“說!你像什么!”蕭揚忽然弓起身子,rufang高高揚起:“我像狗!像像母狗”白承笑了出來:“你喜不喜歡我cao你?”蕭揚點頭:“喜喜歡啊”白承又深深地撞進(jìn)蕭揚體內(nèi):“說些好聽的?!?/br>蕭揚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最后哭喊:“我是狗任你啊cao的母狗啊快貫穿我用力插我”白承把蕭揚提起來,讓他雙手扶著地面,自己站直cao弄他。又cao了二三百下,終於一聲悶哼,將jingye射了出來。蕭揚“噗通”一聲倒在地上,躺了沒一會兒,體內(nèi)依然灼熱難耐。他朦朧中睜開眼睛,看見白承的男根還沒有萎縮下去,忙連滾帶爬地到白承跟前,舔弄白承的巨莖。才舔弄了幾下,就站起來抱著白承,把xue口對準(zhǔn)巨莖落下。白承站在那里以逸待勞,任由蕭揚一條腿纏著白承,上下蹭著。然而這樣的力度對蕭揚來說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嘬著白承的rutou,一手用手指在白承胸前畫圈。白承悶哼一聲:“你這個天生的婊子!”蕭揚拿下體蹭著白承:“只要你肯插我,我就是婊子!求你!”白承抱住蕭揚,兩人緊緊相擁,恥骨挨在一起,白承開始挺動腰臀,蕭揚再次進(jìn)入極樂的世界。“好就是就是這樣太棒了”蕭揚呢喃著,環(huán)著白承的腿張開再張開,迎合著白承。兩人性器摩擦處,原本透明的體液都磨出了泡沫,yin靡至極。“哦呃啊啊”蕭揚極為享受地yin叫著,白承抱起他的另一條腿,蕭揚干脆兩只腿都環(huán)著白承的腰,白承扶著蕭揚的翹臀,抱著他走到墻邊。蕭揚突然感覺背后一片冰涼,使他有了些許的意識。他聽見白承說:“你還真不了解你的處境呢!”猛地睜開眼睛,房間四周墻上的簾子自動扯開,原來四面墻體都是玻璃做的,外面站滿了男人,都用充滿欲望的眼睛看著他。蕭揚瞳孔驟然放大,尖叫出聲。yindao因為驚嚇緊縮,夾得白承差點xiele。他狠狠拍打蕭揚的翹臀:“真不乖,你要夾斷我嗎!”周圍的男人們一個個都解開褲子露出胯下的丑陋,很多都已經(jīng)開始taonong起來。蕭揚聽見白承說:“這都是一群餓狼,一會兒輪流上你,爽不爽?”蕭揚此時竟然很興奮,又是搖頭,又是大笑。等到男人們陸陸續(xù)續(xù)地走進(jìn)屋,蕭揚拼命地抓撓著白承的后背。他的意識是清醒的,他就是要他清醒地看著自己的墮落。在理智和迷亂中掙扎著的蕭揚猛地揪下一把頭發(fā),頭皮的疼痛使他的清醒占了上風(fēng)。“白承,你不要這么做,我會恨你一輩子!”白承身子一頓,然后笑了:“那也不錯啊!”說完,他把蕭揚放在地上,已經(jīng)有幾個男人對他上下其手,蕭揚看著眼前群魔亂舞的yin棍,又是驚嚇又是羞愧,暈了過去。白承臉一沈,喝令一聲:“都住手,出去!”眾人正在興頭上,然而誰也不敢反抗白承,一個個沮喪地出去。“去找個小姐敗敗火,算我請客。”白承話音剛落,男人們都高興起來,taonong著胯下的丑惡就各自找小姐去了。白承看著蕭揚赤裸的身體,忽然很后悔讓這么多男人一起看他。他是屬於他自己的,他會慢慢馴服他,讓他乖乖成為自己的女人。不能放下他不管,他體內(nèi)的藥不能充分交歡,就會留下殘毒。白承覆在蕭揚身上,開始了律動。時快時慢,蕭揚被他cao醒,又被他cao得暈過去。一撥又一波jingye射進(jìn)蕭揚的zigong,他的肚子都脹了起來,可是xiaoxue依舊緊窒,神奇得讓白承無法自拔。☆、酥甜掠奪4不讓穿衣辦公室里激H電話捉j(luò)ian承受了恥辱與瘋狂性愛的蕭揚,在男人熾熱的jingye射進(jìn)自己身體的那一剎那就暈了過去。再次醒來時,蕭揚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身處于白承的辦公室里,他躺在沙發(fā)上,身上蓋著男人有著高級質(zhì)感的西服。“你醒了啊,寶貝兒?!卑壮械统劣执判缘穆曇粲挠牡貍鱽?。光是聽到男人的聲音,蕭揚都嚇得一哆嗦,昨晚在夜色的可怕經(jīng)歷不斷地在他的大腦中徘徊,惡寒的感覺甚至讓他后頸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我錯了”蕭揚不敢看白承的眼睛,他將自己蜷縮在沙發(fā)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只落單的可憐小動物。白承對于蕭揚的反應(yīng)還算是滿意,他起身走到沙發(fā)前,坐到蕭揚的身邊,伸長手臂將青年攬進(jìn)懷中,修長的手指玩弄著蕭揚柔軟的發(fā),“知道錯了就好,看來寶貝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誰的人了?!?/br>“嗯知道了”蕭揚甘冽的聲線顫抖著,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光裸著身子,“我我的衣服呢?”“嗯?你現(xiàn)在是我的東西了,我不讓你穿衣服的時候,你就不許穿衣服?!卑壮幸е挀P冰涼的耳垂,理所當(dāng)然地輕聲笑道,“不過如果寶貝兒真的很想穿衣服的話,主動一點,讓我射出來,就讓你穿衣服?!?/br>“可現(xiàn)在是在你的辦公室”蕭揚羞恥得要哭出來,他不明白為什么男人會這樣為難他。“不會有人進(jìn)來的,不過你如果不愿意在這里,我不介意出去,在我的員工們的面前上你?!卑壮械纳囝^順著青年的耳廓往下,滑到蕭揚擁有優(yōu)美曲線的側(cè)頸上,慢慢舔舐著。“!”頸側(cè)傳來的溫?zé)嵊|感,讓蕭揚發(fā)出一聲驚喘,他哀求地看著男人,然而從男人的眼里看不到一絲憐惜,于是他本能地順從了。蕭揚很賣力地挑逗著,他解開白承的褲子,掏出已經(jīng)飽脹硬挺的yinjing上下taon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