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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哪一點么?憑什么Omega只能依附著別人而活啊,除了身體素質稍微弱一些Omega沒差其他性別多少??!”夏時光站了起來,聲音沒了控制,“你怎么沒想過他是什么想法,他想不想回到那個Alpha身邊去啊?”“噓,他要聽見的,”梁尹剛想起來阻止夏時光,看見對方紅通通的兔子眼,態(tài)度立馬軟了下來,“哎,哎,小時光不哭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今天來就是為了這事向你道歉的,我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上擔心池懷霖,這事是我欠考慮了,坐下坐下,不哭啊……”梁尹一拖就把他家小貓咪抱進懷里,小貓咪還不安分,揮著拳頭軟綿綿地落到他背上:“我沒你的時候不也照樣一個人能過,全乎地長到現(xiàn)在啊,你滾開,你別煩我,你一來我才掉的眼淚……”“好,我知道,小時光做得很棒,我代他謝謝你這么努力地照顧岑漠?!?/br>梁尹替夏時光擦去眼角的淚,吻輕輕落在對方嘴角,空氣里的檸檬香一下子炸了開來,夏時光推著他,帶著哭腔道:“不給親?!?/br>“是,不親不親,小時光不哭了啊?!?/br>夏時光點點頭,趴在梁尹肩頭,等哭的勁兒過了才開口:“那天我和他聊天,說到我以前的生活,他還很憧憬地和我說,‘好羨慕我’?!?/br>梁尹拍著他的背,低聲應著。“我那時候還嗆他,‘羨慕’不是這么用的,他一看就是過好日子的小少爺,還要來‘羨慕’我那種在街邊討生活的日子,”夏時光在梁尹西裝上蹭沾滿淚的手背,“結果沒想到,他過得居然是那樣的生活?!?/br>他吸了吸鼻子,直起身來:“我都想象不出來,如果我的全世界只有一棟屋子,該會是怎樣的生活,難怪他總是一個人坐著發(fā)呆,有時候我看他都覺得他是虛的,整個人像是要消失了一樣。”梁尹彎了彎眼角,無奈地把頭埋進夏時光懷里去:“我們小時光啊,我要拿你怎么辦才好哦?!?/br>夏時光扭著身子要出來,梁尹卻把他摟得死緊,Omega也就放棄了掙扎。只是Beta聞不到空氣里的檸檬香,在客廳里的另一個Omega卻聞得真切。標記意外脫落后,他的信息素實際上變得很不穩(wěn)定,偶爾夏時光能意識到,就給他一針抑制劑,但有時候夏時光也感覺不到,唯有他一個人浸在鼠尾草味的世界里。剛才聽見餐廳里的吵鬧聲時,他本想去看一眼狀況的,可走了一半,腿卻軟了下來,癱坐到了地上。他腦袋昏昏沉沉地,看著梁尹忘情地吻著夏時光,頭漸漸垂了下去。男人坐在他身邊,扶著他的身子,捏著他的頭發(fā)把玩。他抬起手往那邊一撲,卻是空氣,那人像蝴蝶扇著翅膀般消失了。而他落下淚來,也無人替他擦去。第35章泡沫“池,池總?。俊?/br>要不是事先打過招呼,岑母一開始還沒認出來門口的男人是誰,池懷霖這趟來得蹊蹺,從前都是那個姓梁的助理聯(lián)系的他們,這回池懷霖竟是親自登門拜訪,想到那天的事,她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當即叫家里幾個礙事的酒鬼滾了出去。只是眼前的Alpha看起來和前段時間意氣風發(fā)的樣子差距太大,她甚至連茶都忘記去倒了。“我們家小漠,還好伐?”池懷霖冷淡地看了眼假惺惺問候著兒子的女人,他這么興師動眾地找人到底還是會走漏點風聲,她只要稍微關心一點自己兒子就會知道他下落不明,就連岑漠那個所謂的meimei都來過他公司了,女人還在這里問“還好”。可他已經(jīng)沒有和對方扯淡的心思了,伸出手道。“鑰匙?!?/br>“在這,在這,都銹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用,地址是這個,池總您這是要……”“和你無關?!?/br>池懷霖言罷便走了,岑家在拿了賣岑漠的錢以后便迅速搬離了從前的農(nóng)村,住到了稍微富足一點的城中村里來,用岑母的話說,岑漠的東西一點兒沒動,照著原樣放在老房子里。——與其說是保存,不如說是絲毫不想去在意,懶得動罷了。車開了好一會兒才到了村里,沒一條像樣的路能開,他把車停在外頭,獨自徒步走進去。他對這兒其實還有些零星的記憶,那時候他還生活在容婉兒的陰影之下,雖說是池家的長子,其實吃飯都得數(shù)著錢用,更別提在公司里的地位了,那時候公司在這附近有個廠房,順帶做慈善的面子工程,資助了這片村民,岑家人才有渠道進入那個慈善晚會的會場。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爛的氣息,坐在門口乘涼嘮嗑的,大多是些拄著拐杖的老人,探尋的視線在他身上掃來掃去,池懷霖沒理,照著地址,徑直走到了那棟小樓前面。相比較而言,岑家的房子似乎要比別人不錯一些,有兩層樓,前面還帶個庭院,他瞇著眼往上看去,看見側面的那個玻璃窗打著黃色膠帶的補丁,已經(jīng)快脫落得干凈了。他不知怎么的,明明還沒上去,就堅定地覺得,那該是岑漠的房間。老舊的房子里僅是灰塵,壓根不需要鑰匙,一推門就倒了,池懷霖難耐地咳嗽著,捂著口鼻走進去,踩著吱嘎作響的樓梯來到了二樓,直接推門進了最里面的房間。房間里只剩一地的書,被灰塵蓋了個嚴實,看不清下面的情況,池懷霖看著這個狹小的房間,卻能一瞬間想象出來Omega是如何在里面生活的。他緩步走到窗邊,吹了吹卻揚起一陣灰塵,黑著臉猛打了兩個噴嚏,最后放棄了掙扎,一點點坐了下去,看著房間,長舒了一口氣。這就是,岑漠存在過的感覺。別墅已經(jīng)被燃燒殆盡了,公司又帶了太多的生人氣,唯有這里,是岑漠孤獨一人呆了八年的地方,八年里他很少出去,只是在這個房間里打轉,無聊的時候就看書,哼不成調的歌,看外面的風景。或許這旁邊還有一只熊,他會倚著它,一遍遍給自己講重復的故事聽。池懷霖合上刺痛的雙眼。他已經(jīng)兩天沒合過眼了,卻在今早去的那家小店里,看見了岑漠一閃而過的身影。他其實離攝像頭很遠,影像里只是拍到了一個模糊的影子,可他一眼就辨認出來,那是他出逃的小金絲雀,腳因為傷口染成了紅色,衣服翩翩,像是能飛起來一樣。真好,他的乖寶還活著。手順勢搭到了一邊,碰到了幾本書,顯然是岑漠最喜歡看的那些,放在了離他最近的地方。池懷霖隨意地撿起了最上面的那本來看,翻開第一頁上寫的那個字,卻讓他心猛得漏跳了一下。那是一個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