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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一切照舊,我們保證絕對不會動您兒子一根頭發(fā)?!蹦腥寺匀チ酥疤岬降慕疱X補(bǔ)償,或許是凱文的壓迫感實(shí)在太強(qiáng)的緣故,凱文作為甘比諾家族的第四代首領(lǐng),他以鐵血的手腕擠掉了諸多競爭者,坐穩(wěn)了老大的位子,這些年來,更是讓道上的人聽見他的名字就會感到不寒而栗的地步了。“我需要時間考慮?!辈焕⑹歉缸?,想到的辦法都差不多。“行啊,您慢慢考慮,您看2個小時夠不夠?”男人一口答應(yīng),但卻限定了時間。凱文沒有說話,在一陣沈默之後,是祁昕沈不住氣說,“好?!?/br>不等凱文說話,男人就切斷了通話,松了口氣,看向艾瑞克,“甘比諾少爺真是有個好後媽呢,可惜是個男人,但比起你親爸爸,他好像更關(guān)心你呢。”艾瑞克不屑的撇過頭,根本不理睬男人的示好和搭話,有了剛才父親的一番話,這些人現(xiàn)在根本不敢動他。“你小子!不要給臉不要臉啊!”旁邊的一個大漢沈不住氣的怒罵。“誒!”男人伸手?jǐn)r住了他,看起來這個男人是這群人里面的頭頭,沖著艾瑞克露出一個虛偽殘酷的假笑,“我們還有事情需要甘比諾少爺幫忙呢,你們都給我客氣一點(diǎn)?!?/br>看見男人的笑容,其他的俄羅斯人也露出了同樣不懷好意的笑意來,頓時讓艾瑞克心生警惕,“你們想干什麼?”“真不愧是甘比諾家族的少爺,一眼就看出來我們還有事需要您幫忙。”“少給我戴高帽!你們還想怎麼樣?”艾瑞克回頭朝嚴(yán)粟望去,他敢肯定這些人暫時不會動他,但難保他們不會動嚴(yán)粟。“哈哈,少爺啊,聽說你和你爸爸一樣,也是喜歡男人的啊。”男人言辭間的調(diào)笑意味讓艾瑞克非常不舒服。“而且還是被壓的那一個!”有人更過分的補(bǔ)充。“杰米那老小子,沒能嘗到鮮就被我們破壞了,也許遺憾的不止是他吧?少爺您應(yīng)該也很空虛很寂寞的吧?”“哈哈哈,空虛到去賣屁股了!”男人們的話,好像利劍一樣,將艾瑞克割的體無完膚,在夜色里的那些日子,是他永遠(yuǎn)不想提及的痛,他咬著牙,“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哎呀,我們的小少爺生氣了呢。”有人不以為意的大聲笑了出來。“差不多就行了,別把人家小少爺給惹急了。”那個頭領(lǐng)假惺惺的站出來喝止了其他人,“少爺,您應(yīng)該知道您爸爸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覺得就算他答應(yīng)了我們的條件,我們也不是很放心?!?/br>“你們想反悔?”艾瑞克狐疑的看著他們,既然知道父親是有仇必報的類型,他們又怎麼會敢動他?父親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他的身上如果再有別的傷口,他們想必就會吃不了兜著走了。“不敢不敢。”男人面露惶恐,但臉上的笑意卻半分未減,“你的兩位父親對你的愛護(hù)程度可是相當(dāng)之高,相信如果我們握有您的一些隱私的照片或者錄像之類的,為了不讓那些東西公布出來影響您的生活,相信他們就會對我們有所顧忌,說不定就放我們一馬了?!?/br>艾瑞克的心里頓時涼了半截,慌亂的看著眼前這一群高大的男人,在夜色里的一些不好的記憶再度涌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唔唔!”嚴(yán)粟再也忍不住了,掙扎著想要起身,從被堵住的嘴里發(fā)出了憤怒的吼聲。“別激動啊,咱們可對男人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的,男人臟兮兮的屁股,又怎麼能有女人濕濕滑滑的roudong來的舒服呢?”男人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嚴(yán)粟立刻被人按在了地上。“甘比諾少爺,大家都知道我們俄羅斯最出名的是漂亮的女人,也就是妓女,但你們不知道的是,我們更出名的是可以讓處女變成yin娃蕩婦的春藥,甘比諾少爺扭著屁股被男人cao的影片一定會很搶手的?!蹦腥诵χ贸隽艘恢{(lán)色的藥劑,擰開了蓋子,一邊立刻有人遞上了針筒,“那位是少爺您的朋友吧?不想被陌生男人cao的話,就讓您的朋友代勞吧?”作家的話:囧啊,居然兩個小攻還木有出來……TAT俺、俺對不起乃們……不過俺保證!下章一定出來!如果不出來的話……俺、俺……俺上廁所木有草紙!感謝zhengyi、xiaoyiyi、糖豆大酸棗、境月、foxaksaks、gini8563piol、0812800108*2、ryo_wei、Sally潔、joyasky*7、國士成雙、漪霓、夏夜的呢喃*2、gloria66*2、monalisaMJJK、ch436590*2送偶的禮物!偶愛乃們喲~~~┌(┘3└)┐明天1號啦~請大家投俺一票~感激不盡啊啊啊~免費(fèi)短篇大放送~請大家多多支持!鞠躬~76飛蛾撲火艾瑞克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他們竟然連這種卑鄙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但眼下他和嚴(yán)粟都受制於人,他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拿著針靠近自己。“不要……不要……你們不要亂來……”艾瑞克胡亂的搖著頭,掙扎著向後退開。“哎喲,小少爺,您在怕什麼呢?不會疼的,很快你就會覺得快樂的?!彪S著男人的話,立刻有人上來壓住了他的手,針刺入皮膚的感覺,有種尖銳的疼痛,冰冷的液體注入體內(nèi)的感覺,居然那麼清晰,當(dāng)針頭離開的時候,一股可怕的燥熱漸漸翻涌而上。“唔……”另一聲悶哼響起,艾瑞克轉(zhuǎn)過頭去,發(fā)現(xiàn)嚴(yán)粟也被按著身體,注入了這種藥物。“現(xiàn)在……好戲可以開始了……解開他們的繩子……”盡管手腳獲得了自由,可全身的力氣都仿佛被抽走了,兩個人都只覺得自己仿佛被煮在鍋?zhàn)由系那嗤?,身體不停的向外冒汗,嚴(yán)粟縮起了身體,拼命抵抗體內(nèi)的熱潮,而艾瑞克更是絞緊了身上的衣服,克制著想要把衣服脫光的沖動。“別白費(fèi)力氣了,這可是最上等的藥,那效果持久又兇猛,知道最有趣的地方在哪里嗎?藥效發(fā)作的厲害,可這腦子卻是清清楚楚的,看你們這和欲望掙扎的樣子,用一句中國話來說,就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br>“哈哈哈……”聽了男人的話,地下室里充滿了男人們殘忍的笑聲。“對了,我忘記告訴你們了,你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