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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太、太深了……啊……不要撞那里……啊啊……”男人發(fā)出的呻吟,雖然不如女人那樣嬌媚,但也有著無以倫比的磁性和吸引力,床下兩個忙著偷窺的人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然後非常尷尬的發(fā)現(xiàn)自己也硬了,不過目前的情況不允許他們進行自我安慰,只能硬是憋著,繼續(xù)看著他們的父親上演活春宮。“川……”莫冰著迷的親吻他汗?jié)竦念~頭,時輕時重的在他體內撞擊。“唔啊……啊啊啊……好……嗯……好舒服……啊……”粘稠yin靡的水聲和rou體的撞擊聲在耳邊響起,令秦大川情欲高漲,雙腿不由夾住了莫冰的腰,扭動著臀部,迎合著莫冰的侵入。一時間,秦可和莫琛都看呆了,他們無法想象平時和藹可親、高大英俊、平易近人的秦大川居然會露出這樣yin蕩迷惘的表情,還發(fā)出這樣讓人血液沸騰的呻吟,而且從鏡中恰好可以看到莫冰的粗大進出他體內的樣子,看的他們越來越熱,褲子里頂起了帳篷。“啊……那里……啊啊……不要……啊啊……”秦大川的聲音忽然又上升了一個調。“這里舒服嗎?”莫冰惡劣的停下動作,用碩大的guitou在那個地方碾壓著繞起圈來。“呀!啊啊……啊啊啊啊……哇……不要了……啊……真的不要了……啊啊……嗚啊……”前列腺的位置被頂撞了無數(shù)次,秦大川渾身的肌rou都繃緊了,連那個部位也緊緊的夾了起來。莫冰臉上的冰寒早已褪盡,懷著滿腹柔情與秦大川親吻起來。“……嗯……嗯……唔啊……冰啊……冰……”“我在這里,我在這里?!甭牭剿宦曈忠宦暤膯局约旱拿?,莫冰不然低下頭,埋頭苦干起來。“啊……呀啊……啊啊……好深啊……那里……啊……不……啊啊……”身體被這樣猛烈的侵犯,秦大川整個人都變得狂亂起來,放聲呻吟起來,腰部如同水蛇般扭動起來。他已經(jīng)被快感主宰了思緒,瘋狂的陷入了情欲之中。接著,身體一個激烈的顫動,頭腦一片空白,身體一軟,癱倒在莫冰的懷里。莫冰也被他高潮時突然收縮的甬道給送到了頂峰,射出了灼熱的精華。兩個人微微喘著氣,靜靜的抱在一起。床下的那兩個也捂著臉,裝作自己不存在,至於不是捂著嘴而是捂著臉的原因,是還要捂住鼻子,免得鼻血流下來。莫冰休息了一會,溫柔的抱起秦大川再次走進了浴室,而秦可和莫琛也趁機從床底下爬了出來,連滾帶爬的溜出了房間,蹲在樓梯口大喘氣,兩個人互看一眼,都是一臉紅潮。(求票票啊……)07變化“呃,借個廁所用用……”秦可馬上起身打開了客房的門,火燒屁股似的沖了進去。莫琛稍微比他好些,但也是腳步雜亂的沖進了自己的房間,也一頭鉆進了廁所。等他們解決完自己的生理需要之後,兩個人一起下了樓,臉上多少都有些尷尬,這時候離晚飯時間已經(jīng)不遠了。“嗯?秦少爺也來了?”林文賢正好從後面進來,看到他們兩個坐在客廳看電視,但奇怪的是居然在看教育臺。“?。苦?,剛來……”秦可裝的煞有介事。“是少爺通知你的吧?嚴少爺怎麼沒來?”林文賢以為是莫琛打電話給他通知他來的。“?。克悬c事情……”秦可明顯的尷尬了一下,不由思索起一會如果父親問起那個家夥該怎麼辦。過了一會,秦大川和莫冰就一起從樓上下來了,面色如常,唯一有些異樣的就是秦大川虛浮的步伐。“小可?你怎麼來了?”秦大川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兒子。“哦,小琛給我打電話說你回來了……我就過來了……”“小粟呢?”秦大川比較擔心的是那個聽話懂事的養(yǎng)子,要不是因為有嚴粟在,他也不會放心離開家那麼久。“他在家呢?!?/br>“你也不看看幾點了,小粟一定在家里做好飯了,你這時候跑出來,他一個人該多孤單?。俊鼻卮蟠ㄖ鲤B(yǎng)子不愛出門,除了上學和購物,基本不離開家門一步。“我這不是想來看看你麼……”“看你個頭,你個臭小子,我又不是不回家去看你們。”秦大川也拿秦可沒辦法,不過到底是親生兒子,揉了揉兒子的頭發(fā),“算了,就在這吃吧,吃完咱們一起回去。”莫冰聞言眉頭不經(jīng)意的皺了一下,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捏了一下秦大川的手,疼的他肩膀一抽,不過礙於兩個孩子在,硬是咬著牙忍了下來。“他不去?!蹦_了尊口,拉著秦大川就去了餐桌。秦大川不好意思在孩子們面前掙扎,也只好被他拖著走。“秦長官今晚住在這里,秦少爺,一會我讓司機送你回去?!绷治馁t當然會察言觀色,馬上明白了莫冰的意思。“好的,謝謝林叔叔?!鼻乜涩F(xiàn)在看到他老爸就容易聯(lián)想到他剛才在莫冰身下的那股媚態(tài),巴不得他別回去呢。莫琛斜了他一眼,淡定的跟在老爸身後走去了餐桌,秦可也只好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一頓飯,就在父子四人的沈默中度過了,晚飯過後,秦大川毫無懸念的又被拖走了,只來得及留下一句,“明天回家看你們……”秦可和莫琛相對無言,默默地再看了會電視,秦可就和他道別回家去了。回家之後發(fā)現(xiàn)家里沒有亮著燈,一看時間也已經(jīng)很晚了,估計嚴粟以為他不會回來了,莫名的產生了些許的不滿,因為那個一直會等著他的人,沒有等他回家就睡了。懷著那種說不清的心情,秦可郁悶的開了門,在玄關摸黑脫起鞋子來,忽然房間里亮起了燈。秦可吃了一驚,回頭發(fā)現(xiàn)是嚴粟站在旁邊,瞇著眼睛,臉頰邊還有可疑的紅痕。嚴粟指了指桌子,那里放著兩雙碗筷,還有已經(jīng)涼了的菜。一看就知道是他等秦可吃飯,等的睡著了。“吃嗎?”嚴粟的聲音可能是因為剛睡醒有點沙啞。忽然之間,秦可想起了他爸爸剛才的媚態(tài),還有那略帶沙啞的低吟,再看嚴粟眼里帶著濕潤和迷離,臉頰微紅,一臉迷惘的樣子,還真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