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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于排競技場。 她在這個游戲做的最多的, 就是在打本的時候撿幾個小白發(fā)展成親友或徒弟。 有人陪著的時候聽親友的,沒人陪的時候。 就是坐在風(fēng)景好的地方掛上一天的機。 琴書倦最后隨后一點,一點到了華清宮副本門口。 她看著眼前的場景從白天一下子變?yōu)榱撕谝?,看了看空落落的華清宮門口。 過氣副本不如狗嘖嘖嘖。 她看著不斷冒著霧的紅色城門,點了進入長安內(nèi)城。 長安內(nèi)城還有些掛件、成就聲望沒有得到呢。 她先去商會那邊熟悉了下日常, 等做完任務(wù)后,又去長安內(nèi)城清理了一下沒有做過的任務(wù)。 要不是不能換號, 她可能會去貼吧發(fā)帖子接單清成就任務(wù)。 她一個人在繁華的長安內(nèi)城跑來跑去,偶爾上馬騎著里飛沙慢悠悠的閑逛。 她用金買了個水果,騎在馬背上吃著。換上了新掛件,走到了胡月樓背后的春衫老人那里, 打算爆自己的人品。 反正她在還沒A的時候就是刷不出迷仙引的成就。 她看著背包里的酒, 又看了看眼前的春衫老人。拿起他桌上的酒,一口悶。 琴書倦將杯口朝下,沒有液體。 她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了石桌上,坐在一旁的石椅上, 看了看自己的頭像。 沒變。 接著她又拿起一杯一口悶掉。 大概是和歐洲人們在一起呆久了, 也有可能是系統(tǒng)覺得她親友剛剛AFK,為了給她溫暖。 所以琴書倦第二杯的時候就看到自己頭頂上的buff。 在一睜眼, 就是迷仙引。 琴書倦看著跳出來的成就,又看了看右上角出現(xiàn)的白色小信封。 她從背包里拎了兩罐酒放在迷仙引的亭子里,又直接在一邊坐了下來。 琴書倦坐在亭子里看著迷仙引的風(fēng)景。 “倦倦~” 琴書倦手一抖杯中的酒就這么灑在她的虎口上,她面無表情的看過去,一身白的白蘭站在不遠(yuǎn)處。 “真巧啊倦倦~” 琴書倦拿著杯子:“不巧。迷仙引是單人副本。你怎么進來的?” 白蘭笑瞇瞇的繞到亭子里,抓過她擺出來的稻香餅咬了一口:“我想去哪里都可以哦?!?/br> 琴書倦挑眉:“包括幫會領(lǐng)地?” “嗯~” 琴書倦覺得自己之前為了躲他而跑去幫會領(lǐng)地的行為真是蠢到爆炸了。 一旁咬著稻香餅的白蘭看著她:“倦倦心情不好么?” “嗯,我有個很好的親友今天和我告白了然后AFK了。”琴書倦說完‘啪’的一聲把酒杯放在石桌上:“我覺得她可能是擔(dān)心被我拒絕所以再說出要AFK的。哇這個ZZ就不能等我說完‘我也挺喜歡你的’再AFK么?她以為她在演隔壁棒子國的電視劇嘛?!” 說完又抓起桌上的酒一口悶了。 一旁的白蘭聽到這些話捂住心口看著她,一臉的疼苦。 “你干嘛?” 白蘭眨眨眼:“倦倦真渣,第二次在余情未了的前任面前提起其他喜歡你的人!” 琴書倦打了個惡寒,抓起桌面上的稻香餅往他嘴里塞。 “閉嘴!” 琴書倦被她這么一說心里有些氣,把一遍的酒當(dāng)水喝:“真要這么說我親友才渣!這么欲擒故縱吊著我好玩么?!” “哇虧我還給她放了那么多的煙花!火燒了純陽谷底你知不知道?就你之前帶我走的那條谷底!” “而且你知道么,她還說什么陪我刷七十小鐵,做出蒼龍一起去截圖!” “但我現(xiàn)在小鐵連五十個都不到!說好的刷小鐵做出蒼龍呢?!” “大騙子!” “辣雞!” 她越說越來勁,最后干脆點開好友列表,手指搖搖晃晃的點到了那個飄著柳絮的道姑頭像上面。 “我要刪了這個感情騙子!” 似乎是喝醉了,她的手指在名為神之子的道姑頭像上晃來晃去,卻唯獨沒有點下去。 一旁的白蘭看著她的舉動,拿過一旁的稻香餅?zāi)罅四螅骸安粍h了?” 琴書倦放下手。 “……萬一她又上線了呢?” 萬一真像她說的那樣,對方只不過是怕拒絕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呢? 或者說,神之子只不過是在現(xiàn)實里忙不過來了,給她打個預(yù)防針,接著第二天就上線了。 又或者說。 沒有或者。 琴書倦覺得就算灌了三大罐竹葉青腦子里也清醒的不可思議。 一邊試圖用酒精來麻痹自己,讓自己相信那些自我安慰。 一邊又清醒的知道,神之子是真的AFK了。 她又想起最后的那場雪。洋洋灑灑的,輕柔的不可思議。 對于神之子來說,AFK不是怕被拒絕給自己找臺階下的理由。 琴書倦盯著眼前的竹葉青,酒面平穩(wěn)。有絲絲酒香飄了出來。 “聽你這么一說?對方似乎是因為要AFK了才和你告白的呢?!卑滋m拿著白色的小點心,用手捏了捏最后放進了嘴里,用著黏膩的聲音,含糊不清的開口:“這么一看確實比倦倦渣呢,AFK了才來告白,告完白還不給你機會答復(fù)?!?/br> “不是人慫就是逗你玩著吧?!?/br> 琴書倦腦子里暈乎乎的,覺得白蘭說的挺有道理的把手中的酒瓶子朝旁邊一丟。站起來一腳踩著桌子一腳踩著椅子:“對??!這人不是慫就是逗我玩!馬丹真渣!” 酒壯慫人膽。 琴書倦那些矯情的情緒瞬間煙消云散。 什么借口理由全都是放屁! 一旁的白蘭看著她的動作起身走到她身邊保持著距離,又確定了下自己能在琴書倦不小心摔下來的時候護住她。 “所以呢?倦倦要怎么做?” 琴書倦聽到他這么問,扭過頭一臉茫然的看著他。最后又看到了他手中的白色小點心:“你手里的是什么?” 白蘭收起棉花糖。 “你告訴我你打算怎么做我就告訴你這個是什么哦~” 琴書倦想了想,點了點頭。 打開好友列表,手指點在了神之子的灰掉的頭像上。 又點了點——您是否刪除好友? 毫不猶豫的按下是。 琴書倦看著消失不見的頭像,打了個酒嗝轉(zhuǎn)過頭看著白蘭:“這樣!這個騙子肯定也把我拉黑了!說不定還會賣號!要是我不刪她的話,指不定那天她的號就突然上線,我M過去對面就回復(fù)我‘這個號已經(jīng)易主了。’” 白蘭在一邊點頭附和:“那真是聞?wù)邆穆犝呗錅I呢~” 琴書倦聽著他的語氣,酒精壯了膽,直接伸手去掐白蘭的臉:“你為什么不哭?你為什么不傷心?!我這個當(dāng)事人都快哭了!” 琴書倦依舊保持站在椅子上,白蘭站在她面前仰頭看著她雙手懸在她周圍,以免她不小心摔下來。 沒有得到答案的琴書倦松開了手,下了椅子。拍了拍自己踩在椅子上的灰,重新坐下。 她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一旁的白蘭站著看著她。 她抽了抽鼻子。 要忍住。 忍不住了。 干脆不忍了。 琴書倦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突如其來的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