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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方?或者是哪個早起的小宮女給你順走了?” ☆、擄人 江菱聽了, 照頭就給了他一下:“誰家小宮女那么閑,沒事去冷宮旁邊晃悠,就為了順一只食盒?你也別傻呆在這添亂了, 還不趕緊再找找去?” 沈陶陶略想一想, 也道:“既然閑月宮是你們左翎衛(wèi)巡夜的地界, 那不如暗中幫我查查,今日天亮之前,有哪些宮人去過附近。”她頓了一頓, 又道:“閑月宮冷僻, 宮人們大多也有些避諱此處, 除卻當值的,會來此處的人應當不多?!?/br> 顧景易聽了,撓了撓頭, 似乎也后知后覺地覺出不對來,便也頷首道:“也是, 那我去查查?!?/br> 顧景易說著, 便快步出去了。 而江菱抬頭看了看, 見天色不早,快到了當值的時辰。再擔憂, 也只能一邊換當值的服飾, 一邊安慰著沈陶陶。 眼看著江菱將衣服穿好了, 系完宮絳就得出門當值, 沈陶陶卻不知想起了什么,倏然自榻上起身,喚住了江菱:“江菱,等等?!?/br> 江菱系著宮絳的手停下了,下意識道:“怎么了?” 沈陶陶捂著心口, 擔憂道:“你說的不錯。誰家的小宮女會去漏夜順一只食盒?如今這食盒憑空不見了,恐怕是昨夜里私會的那對男女拿去了。里面幾只杯盞是從沈府里帶出來的,有府中的徽記。若他們想查,一夜便能查到我的身上。且若他們既要滅口,那必得趕盡殺絕?!?/br> 江菱駭了一跳,抬眉道:“你的意思是……他們要對你下手?”她說著,眉梢微挑,怒道:“陶陶,你就待在寓所里別出去。一日三餐,我來給你送!我倒要看看,誰能強闖女官寓所不成?” 沈陶陶聽她這樣一說,也微微頷首,輕聲道:“你去與顧景易知會一聲,讓他麾下巡值時,有意無意地留意著此處?!彼p輕斂眉:“他們連對安樂都如此急功近利,在我這,想必也不會拖延?!?/br> 江菱點頭:“我今日寫家書回去,明日便讓我爹上折子,徹查此事。” 她說罷,又切切叮囑了沈陶陶一陣,令她千萬別出女官寓所,這才急匆匆地出去了。 而當江菱離開后,宋珽也自鐘義那得知了安樂薨落的消息。 旁人皆以為,此事與沈陶陶并沒有什么關聯(lián)。唯獨他,是聽過沈陶陶曾說起過‘一名小姑娘’,而這名小姑娘的身份并不難猜。 而方才,鐘義帶來的消息中,還有一份是無為道長托人的送來的。 他告之了宋珽昨日里宮中的動向,告知宋珽,沈陶陶曾于湖中救起過安樂,而后又與顧景易一同,將她送回了自己的宮室。 而今安樂死了,背后之人,自然不會放過沈陶陶。 宋珽的面色冷了幾分,對鐘義吩咐道:“你去回無為,無論付出什么代價,以最快的速度查清昨晚私會之人究竟是誰?!?/br> 鐘義知道自家世子爺一旦遇到沈女官的事情,便格外上心。因而也并未多說,只應了一聲,便疾步下去了。 宋珽于門外立到日落,卻仍舊未見沈陶陶出來。眼看著金烏西沉,宮門又將要下鑰。他終于還是緩步離開了女官寓所。 在背身行出圍墻的一剎那,他低聲對隱在暗處的做了個手勢,示意他留在宮中守住此處,這才抬步上了官轎。 官轎中,宋珽仍舊是眉宇深鎖,未能放下心來。 宮中守備森嚴,高手云集,他若留下的人太多,怕是會被人察覺,反倒會被當成刺客格殺。 只留下一人,是無奈之舉,卻也著實令人放心不下。 他沉默了半晌,還是略微掀起轎簾,對鐘義道:“你差人遞消息給無為,今夜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即傳信于我,不得耽擱?!?/br> 鐘義應了一聲,旋即愕然道:“世子爺,這宮門下鑰誰都出不來。消息再快,也得隔日。” 宋珽眉眼微冷,指尖輕拂過懷中一只玉瓷小瓶,一字一句皆是篤定:“今日輔國公世子舊疾復發(fā),于宮中留宿一夜?!?/br> 說罷,他打開瓶塞,將里頭的液體一飲而下。 夜幕很快降下,四面只剩下窸窣的蟲鳴。 江菱去了浴房洗漱,而沈陶陶則獨自坐在窗前,微有些出神。 而遠處圍墻邊,一道人影,無聲無息地摸了進來,軟底黑靴踏在青石的地面上,輕軟無聲。 他一身藏青近黑的宦官服飾,貓著腰走了進來,左手自右邊袖筒里摸出了一個吹箭模樣的東西。 他看到沈陶陶獨自坐在窗前,便換了個方向,借著一塊凸石,微微支起身子,一點一點地瞄準了沈陶陶細白的頸。 他剛想用力去吹,只聽見一陣破空聲響,一枚小石不知道從何處飛來,正打在他的腮邊。 這一下,力道著實不小,破皮見血不說,還硬生生將里頭的大牙也打出一道裂痕,痛得那人手上一顫,口中下意識地打出一聲痛叫,吹箭也徑直掉在凸石上,順著邊緣滾下,一直滾出老遠。 沈陶陶聽到響動回過神來,她站起身來,在窗口處探身往外望了幾眼。 今日不知為何,女官寓所里懸著的燈籠破了一個小洞,夜風長驅直入,早將紅燭吹熄。 庭院里一片黑沉,沈陶陶看不真切,只依稀記得那一聲痛呼,擔憂是江菱洗浴回來,沒看清腳下,失足滑倒。便一連喚了好幾聲江菱的名字,關切道:“江菱?你沒事吧?摔得厲害嗎?” 外頭寂靜無聲。 沈陶陶轉身回里屋找了一盞風燈提在手上,正想去院子里看看,但只聽耳畔風聲一動,一枚石子,不輕不重地擦著她的手腕飛過,正打在她手中的風燈上,瞬間便破開了燈壁,準確地將里頭點著的紅燭打滅。 這一下,像是威脅,也像是警告,無端地令人心中生怖。 沈陶陶仔細一想,便也想到了江菱是個極愛洗浴的,尤其是夏日里,一旦去浴房,從未有過半個時辰不到便回來的光景。 那方才院子里的,必不是江菱。 沈陶陶心中一顫,立時將長窗關了,門扇也都上了栓。 她進了里屋,尋了把素日里用來切菜的小銀刀藏在袖中,指尖摁著刀脊,心跳得擂鼓一般。 這果然,還是出事了。 幸好白日里她曾與江菱說過,讓顧景易率著左翎衛(wèi)巡職的時候,多留意此處,只希望他們能快些過來。 只要她將門窗緊鎖了,多少也能抵擋一陣子。這宮中戒備森嚴,就算對方再是囂張,也不能做出破門而入的行徑。 她正這樣想著,倏然聽見遠處一陣sao動。 似乎是宮娥們慌亂的驚呼里夾雜著宦官們尖細的嗓音:“走水了,尚藉司膳堂里走水了——” 沈陶陶心中一跳,這哪有這樣巧的事,偏偏就是今夜,就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