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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調(diào)交代最重要的事,“你利用丁英女兒的身份打入沙惕武裝販毒集團,譚明杰就是絕佳的切入口,至于時機我來給你制造,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處理私事,市公安局那邊我已經(jīng)向老周打過招呼,說讓你去公安大學(xué)進修”,說著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個牛皮紙檔案袋遞給祝愿,“袋子里裝著Jivajivaka的香港身份證和護照以及一張渣打銀*行*卡,你用里面的錢做活動經(jīng)費,還有她的個人資料、虛構(gòu)的社會關(guān)系都要背熟?!?/br> 祝愿用手指彈了彈檔案袋,“沒問題。” ☆、拾☆踏上征途 不用父母三催四請,祝愿工作后第一次主動回家吃飯。 祝太太摟住她親了好幾口,“寶貝兒,今晚就睡家里吧。” 祝??吹媚康煽诖簦曜訆A的雞腿啪嚓掉盤子里,“我胃不好,你們倆請不要過度表演?!?/br> 祝愿朝他做鬼臉,“我們樂意,你管不著,要不,我也親你兩口?” 祝福露出被惡心到的神情。 祝雙全看看女兒,“又回來找我融資?” 祝太太忙向老公使眼色,女兒好不容易回趟家,千萬別說掃興的話。 祝愿無語,“爸,我不缺錢花好嗎,說得我有多啃老似的?!?/br> 祝雙全語氣軟了,“我也不是不舍得給你投錢做事業(yè),只要項目靠譜,你爸我沒二話,但上次的房地產(chǎn)項目我完全不同意,元勛或許有點兒能力,但他太急進了,做事不穩(wěn)當(dāng),這點還是元家老大靠得住。” 元勛的哥哥元昊年近三十,老爸迷之喜歡他,夸他為人穩(wěn)重,有擔(dān)當(dāng),還不亂搞男女關(guān)系,一心撲在工作上,是富二代中少有的實干家。 由于老爸的這份賞識,圈中很快傳出閑話,說祝雙全有意和元家聯(lián)姻,撮合女兒與元家老大,導(dǎo)致應(yīng)酬場合元昊看見她就躲,有次他們在香港的銅鑼灣偶遇,當(dāng)時元昊牽著一個女人的手,看見祝愿驚慌失措,硬著頭皮和她打招呼,很刻意地說他陪女友來度假,向女友介紹她,說她是世叔的女兒,并生硬地強調(diào),自己當(dāng)她是meimei。 祝愿當(dāng)時一頭霧水,覺得元昊有點不自然。 元昊大感抱歉,不知出于何種心理,拉上她去時代廣場購物,當(dāng)著她的面秀恩愛,買情侶手鐲,還當(dāng)場親吻女友,當(dāng)然他沒忘了自己安的“哥哥”人設(shè),把祝愿看上的包和高級時裝一并刷卡買下。 后來從熟人口中得知,拜老爸所賜,她成了朋友圈眾所周知的“強推之恥”,元昊有一位地下女友,雖然出身一般,但兩人相戀已久,由于擔(dān)心她橫插一腳,元昊先斬后奏,宣布和女友訂婚,時候不長,未婚妻的肚子就鼓起來,本來屬意豪門千金的元家父母也只好咬牙認了。 元家喜劇落幕,唯獨從頭到尾不知情的祝愿成了群嘲。 看著元昊買的包和衣服,祝愿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拒絕她的補償啊,真是無Fuck說。 這事沒人提也就過去了,偏偏祝雙全念叨個沒完,祝愿立刻火冒三丈,“爸,你再欣賞元昊也沒用,他兒子都快生出來了,而且我才22歲,貌美如花,身家雄厚,石油王子追求我,我還得考慮考慮呢,您能別那么著急替我找婆家么,就因為老爸你到處講元昊這好那好的,你女兒我才變成了圈中的大笑話。” 祝太太幫腔,“就是,哪有像你這么坑自己女兒的,俗話說皇帝的女兒不愁嫁,我們祝愿要錢有錢要貌有貌,依我看,誰也配不上我的心肝寶貝兒。” 祝雙全想到這一茬,確實有點兒理虧,識趣地閉上嘴。 祝福放下飯碗,“我吃飽了”,留下一句,“我姐是女漢子和花錢精,才沒人要”,自顧自走了。 “真討厭,他到底隨誰了?”,祝愿問父母。 祝氏夫婦忙低頭喝湯。 “爸媽,其實我回家有事宣布”,祝愿從屁股下取出一張進修通知書,“上次省公安廳的廳長去我們市局調(diào)研,參觀了電子檔案室后,覺得我業(yè)務(wù)能力出眾,適合到情報指揮中心工作,但我不是科班警察出身,所以他讓我到公安大學(xué)進修一年,不過是全封閉式的,不能和任何人聯(lián)系?!?/br> 祝雙全按鈴兒,家政秘書幫他把老花鏡送來。 帶上眼鏡,仔細看了一遍,他的目光落在公章上,沒毛病,是真的,于是欣喜地說:“這是好事啊,從市級單位到省級單位,有人頭發(fā)花白了,都不一定能升上去,我們祝愿的好運氣攔不住啊,哈哈?!?/br> 祝太太從丈夫手中奪過通知書,瞄了眼,笑得合不攏嘴,“乖女,你可真替mama長臉,朋友們不爭氣的兒女多的是,她們要羨慕死我了?!?/br> “媽,那你可要跟朋友們說聲對不起,你女兒這么優(yōu)秀讓她們有壓力了。” 祝太太輕拍了下祝愿的手,“誰說不是呢?!?/br> 母女倆自我感覺好到爆棚,開心地大笑。 飯后祝愿去看爺爺,老人正在翻看舊照片。 聽他第一百零一遍講抗美援朝故事,忽然他神志清醒了幾秒,長長的嘆了口氣,“唉,我老啦,腿腳不靈便,再也不能去朝鮮戰(zhàn)場祭奠犧牲的戰(zhàn)友了,我也該去見你奶奶,她等我太久了?!?/br> 祝愿聽得心中一驚,“我奶奶希望你身體健康,爺爺你不要多想?!?/br> 祝橋山目光投向妻子的遺像,“她走得太早了,什么福都沒享到,我對不住她。” 祝愿心里酸酸的。 “孩子啊,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呃……我要去公安大學(xué)進修了”,祝愿艱難地把謊言又重復(fù)了一遍。 “那你要聽老師的話”,祝橋山說完,眼中涌起困倦,很快又陷入一個人的世界。 祝愿不再打擾他休息,走出房間,囑咐家庭護士多注意爺爺?shù)纳眢w狀況。 深夜她躺在床上心潮起伏,怎么睡都睡不著。 她就要上戰(zhàn)場了,家人和朋友們卻一無所知,想想怪寂寞的。 和朋友們也道聲別吧。 她撥打海外電話,忙音了很久才接通。 不等她出聲,電話那邊火爆的電子舞曲差點兒震聾耳朵,好朋友文睞睞神秘兮兮地說:“親愛的你猜猜我在哪兒?” 祝愿懶得猜,“你不說我掛了。” 文睞睞烏拉歡呼,“我在加利福尼亞好萊塢巨星的豪宅參加泳池派對,你知道我遇到誰了嗎,給你一個提示,最新的美劇中,最酷、最性感的——” 祝愿直接掛了電話,轉(zhuǎn)而打給元勛。 元勛正和最新一任女友做生命大和諧運動。 女人柔媚的叫聲一波三折,忽然電話鈴響了,她很不高興地說:“這么晚了,誰啊,掐了!” 元勛撐起身體,瞄了眼枕頭旁邊的手機屏幕,“哦,我發(fā)小,等等,先接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