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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需要談戀愛似的。紅棉認識許硯七八年了,不管是她親身看到的還是打聽到的,許硯一直沒有談過戀愛,跟個沒有感情的石頭一樣又冷又硬。最后陶梓安還是跟許硯一組。自從中午戳破某件事情,兩人之間的氣氛越發(fā)gay里gay氣的,動不動就有種火花四濺,熱血上頭的充盈感。刺激是刺激,但是不可能啊。出門的物資是一人背一些的,但是剛踏出門,許硯就把陶梓安那一份全自己背著,沉默不語地往前走了。“我們要拍視頻嗎?”陶梓安追上去,聊一些正經(jīng)的話題,這樣就不會顯得gaygay的了!“不用。”許硯吐了兩個字。“哦?!睂Ψ缴砩线@么多東西,陶梓安還是過意不去的:“我來拿一些吧,不然村民們怎么看我?”會覺得他不是來做志愿的工作的,是來摸魚。許硯無語,原來不是心疼他。“那你拿這個?!币淮鼪]有多少重量的文具遞過去。“好噠?!碧帐甯吒吲d興地接過來。許硯抿嘴扯了下唇,管不住微揚的嘴角。好甜的小男生。這一趟旅程,注定是永生難忘的吧。走訪工作認真踏實地進行,四個小組來來回回搬了好幾趟物資,一直到七點鐘,村里家家戶戶點上了燈,八個隊員才陸陸續(xù)續(xù)回到達波子老師家吃晚飯。大家都挺累,可是吃飯的飯桌上,仍然熱情高漲地討論下午走訪時各自遇到的情況和感想。有些飯后還要認真做筆記,寫文章。陶梓安身在其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寧。“今天大家辛苦了。”身為隊長的許硯,最后發(fā)話道:“晚上大家早點休息,接下來還有四天要努力,要是能保持今天的狀態(tài)就太好了?!?/br>眾人齊聲:“一定可以!”不得不說,士氣還是蠻好的。四天過后,大家就要回歸城市了,回到各自的崗位上生活。下一次再出來,指不定就是一兩年后。深夜,老鷹蹲完坑經(jīng)過客廳,看見陶梓安的帳篷已經(jīng)接近完工,隨口道:“帳篷零件找到了?”蹲在地上的倆sao男人下意識地看著對方,激流暗涌,誰也沒心思回答老鷹的問題。“裝好了,晚安?!痹S硯道,卻半蹲在地上一動不動。“我去拿毯子?!碧砧靼舱f著,起身去了許硯的帳篷,回來時客廳空無一人,他就躺了進去。算了,許硯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不管。一夜好眠。自從這天之后,陶梓安每天在許硯的帳篷里睡一個短暫的午覺,晚上各自睡自己的帳篷,倒也相安無事。隊伍的工作,前兩天著重走訪村民,后兩天關(guān)注解決小學的問題,以及孩子們每天上學的那條道路。根據(jù)達波子老師的講述,一到春天那條‘路’便泥濘不堪,沒有老師帶路,根本不敢走。陶梓安心想,不下雨的天氣都很難走了,更何況下雨。不過他親眼看到過村里的孩子們上下,個個都跟猴子一樣,身手靈活得很,還會爬樹。在村里的最后一天,陶梓安跟著許硯去另外一個村見小學的校長。沿途看到了紅艷艷的山花,隊員們在蜿蜒的路上唱起了樸樹老師的生如夏花。這首歌賊好聽,陶梓安喜歡。留在村里的最后一天晚上,村口那片空地上升起了一堆篝火,村里的小伙子小姑娘們,穿上自己最好看的服飾,圍繞在篝火旁邊聊天說笑,唱歌跳舞,好不熱鬧。所以說,其實幸福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啊,陶梓安心想。跟貧富無關(guān),只跟自己的內(nèi)心有關(guān)。“過去跳舞嗎?”隨著一道聲音突然而至,許硯坐在陶梓安坐的長條木凳上,弄得凳子發(fā)出一聲不堪負重的噪音。“啊,不了?!崩细觳怖贤鹊?,哪有小姑娘小伙子跳得好看啊。“哦,你應(yīng)該更喜歡蹦迪吧?”許硯算是看出來了,小總裁很潮,各種穿搭和用品,可謂是走在潮流的最前端。“我才不喜歡蹦迪好吧?”周圍歡聲笑語挺吵鬧的,陶梓安的聲音淹沒在音浪里。“什么?”許硯低頭湊近陶梓安,手臂從陶梓安身后橫了過去,形成一個保護的動作。“不、喜、歡、蹦、迪?!碧砧靼参⑻ь^,幾乎貼著許硯的耳朵。“那你喜歡做什么?”許硯也幾乎貼著陶梓安的耳朵,熱氣在耳蝸里回旋。“……”媽噠,渾身輕顫的陶叔心想,叔叔想做你的身下受,但只敢垂涎不敢下手。“小安?”察覺到陶梓安的失神,許硯挑眉,輕笑,帥氣俊朗的臉讓人移不開眼睛:“明天要回去了,有點舍不得你?!?/br>如果之前那個叫暗撩,今天這個就是明sao。“我也舍不得你?!北萻ao誰sao得過小陶總呢,陶叔往許硯身上輕輕一靠,雙方都是一顫,好安逸~~在陶梓安看不見的地方,許硯五指抓住木凳,用力得指關(guān)節(jié)泛白。篝火照映的俊臉上,卻一臉平靜。“你是gay嗎?”陶梓安的膝蓋越來越過去,直到搭在許硯膝蓋上,jiojio小幅度地晃悠,嬌憨得一批。“……”許硯不能動彈地坐著,他根本說不出話。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立刻馬上,不顧一切阻礙,把膝蓋上的那只腳丫扛上自己的肩膀……讓其晃動的幅度再快點。但許硯不行,他拒絕了陶梓安的試探:“不是?!蓖瑫r把那只幾乎沒有重量的腿輕輕放了下去,動作緩慢得十分不尋常。“切,假正經(jīng)?!倍歼@么明顯了還想騙人,陶梓安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別以為他看不出來,許硯渾身上下都寫著想上他。“你是嗎?”許硯感到喉嚨艱澀難忍。“是呀。”陶梓安承認道:“我不僅是gay還是純零號,之前交過一個男朋友,不過現(xiàn)在分手了……”所以正在積極地尋找男朋友啊。“顧明楷?”許硯問。“怎么可能,是明楷哥的弟弟顧宇時?!碧砧靼舱f道:“我沒有跟明楷哥在一起過,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br>“顧二就是你喜歡的類型?”許硯仔細回憶,但終究沒有什么特別的印象,只記得是個含著金湯匙出世的豪門二世祖。“他呀?還好吧,對我挺好的。”陶梓安回憶道:“就是不愛我,他喜歡的人勾了他兩句就把我甩了?!?/br>嘖,現(xiàn)在想起陶叔還是好氣。“傷心嗎?”許硯的聲音越發(fā)低沉。“不傷心,我就是生氣?!碧砧靼舶劝劝鹊卣f:“上個學期考試周分的手,現(xiàn)在兩個月有了吧?靠,也就是說我兩個月沒人疼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