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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了下來。寂靜的帳篷里,許硯替身邊暖烘烘的小總裁,掖了掖沒有蓋住手臂的薄毯,把手臂蓋住。一覺睡到晚上七點,隊員們起來洗臉吃飯。達波子老師家里開了電燈,飛蟲和蚊子圍繞在白熾燈管上,搞得光線影影綽綽。圓形的大木桌上擺著兩大盆臘rou炒青菜,隊員們和達波子老師一家三口圍在一起吃得津津有味。“這個臘rou太好吃啦?!钡谝淮纬赞r家菜的小陶總,捧著大碗一邊吃一邊浮夸地吹捧。后果就是碗里頓時多了兩片臘rou。陶梓安:“……”陶梓安不想太不要臉,可是他真的真的真的真的覺得,許硯這家伙不直。撩得太露骨了吧。“謝謝。”咽了咽口水,沖著對方家里三座大山,陶梓安一動不敢動。吃完飯后,男隊員們在院子里摸黑著洗冷水澡,不時用水管泚著彼此,好不快樂。紅棉作為女生,洗冷水對她的身體太不好了,就打了熱水到沒有裝電燈的木屋里,開著手機的手電筒功能當照明。“阿硯,你要洗嗎?”捧著要清洗的衣服出來,紅棉撞上提著一桶熱水的許硯,很是驚訝。對方在昏暗中高大的輪廓和身影,有魅力得讓人挪不開眼睛。“紅棉小jiejie,是我要洗?!边@時從轉角處轉出一道身影,正是無奈的陶梓安,他在院子里兌好水剛放下瓢,一轉眼他的水就不見了!混蛋許硯,gay里gay氣的!陶叔都要自閉了。紅棉怔了怔,無比慶幸陶梓安不是個女的,否則她這會兒就該醋大發(fā)了。“哦,阿硯對小陶真好啊?!卑岛w慕。“我才不想他對我好?!碧砧靼侧爨欤骸岸及堰@年紀了應該去對小jiejie好啊,對我好干嘛?”紅棉深以為然。剛給陶梓安提好水的許硯眉毛一挑,不悅道:“嘰嘰歪歪,快過來洗?!比缓笃持t棉:“他要洗澡了,快去洗你的衣服。”有什么好聊的?陶梓安就一gay。“好……”覺得許隊有點兇,紅棉怕怕地走了。陶梓安不同意道:“你對女孩子這么兇干嘛?活該你沒有女朋友?!?/br>許硯給他的回應是一聲嗤笑。“哎你這人……”陶叔發(fā)現(xiàn),上了山之后,許硯整個人都野起來了,好像回到了大自然的猛獸:“你喜歡在山上吧?”許硯沒說,用自己的手機打開手電筒,照著他的帥臉。“我要洗澡了,你去忙吧。”陶梓安走進小木屋。“洗你的,別嘰歪?!痹S硯把手機咬在嘴里,然后從兜里掏出打火機和蚊香。倒是讓陶梓安吃了一驚,這家伙竟然細心如斯。同時心里一咯噔,完了,叔的菊花是有人盯著的。可是萬一自作多情呢?一邊脫衣服一邊思索的陶叔,覺得遲說開不如早說開,就道:“你還帶了蚊香我去,你對我也太好了吧?老實說,你是不是看上我了?”點好蚊香的許硯掀了掀眼皮,回答:“我把你帶出來我能不對你好?”陶叔撇撇嘴,可這也太好了點:“哦。”經過鑒定這名許先生狡猾得很,不如表面上老實。“失望了?”許硯聲音帶笑。失望你妹喲,陶梓安專心洗澡。隔著一道木門,許硯往上看是陶梓安的頭頂,往下看是陶梓安的雙腳,踩著一雙一次性拖鞋,又白又挺有rou。第一次讓許硯覺得,男人的腳也可以很好看。不知道為什么,他第一眼看到陶梓安,就覺得這男孩子很嬌。這么嬌的男孩子就應該跟男人在一起。夜晚的山區(qū),嚴重缺乏娛樂活動。下午還沒休息夠的隊員們準備早早睡覺,為第二天的工作養(yǎng)好精神和充沛的體力。寂靜的客廳里,許硯搗鼓著陶梓安的帳篷,一直沒搞好。“你會不會?。坎粫易约簛??!毙√湛倹_丫翻白眼,自己搶過來裝。許硯懶洋洋說:“組裝的,拿少了零件,你就這樣打地鋪睡吧?!?/br>“怎么會呢?”陶梓安就不信,這帳篷他買回來還沒拆,要不就是發(fā)少了:“打地鋪有蚊子,我才不干呢?!?/br>山上的蚊子特別大,還毒,不是本地人真的不習慣。達波子家的窗戶沒有安裝窗紗,屋里都是嗡嗡嗡的蚊子。許硯就起身向屋里走:“你不信,那你慢慢裝。”靠,這男人怎么回事啊?陶梓安心想,也太不尊老愛幼了吧。剛說他好就開始撂擔子。“許硯……”陶梓安抓抓臉,撓撓腿,好癢啊,裝得心里搓火兒:“你回來給我裝啊,我沒裝過這玩意兒!”受氣外泄。許硯腳步一頓,感到腰以下全麻了。“……我裝不好,你要么打地鋪,要么來我?guī)づ??!痹S硯沖動地說。“我不想跟你睡?!焙迷谔砧靼簿芙^了。“那你就喂蚊子。”許硯說著離開了。陶梓安咬牙細心研究無果,無奈坐在達波子家木質的沙發(fā)上,打開淘寶和賣家聯(lián)絡。魅力小陶:帳篷少發(fā)了零件,老板。賣家:放屁,我家出貨都會檢查三遍。魅力小陶:你才發(fā)屁,多年戶外老手給我組裝的,他說少了零件還能有假?賣家:要不就是你套路我,要不就是他套路你,你自己選一個。媽的……說到這里陶梓安還有什么不懂的,個王八蛋深柜許硯在套路他啊。又不想負責任,又想占小男生的便宜。辣雞!深夜里,有一點點的涼意。小陶總披了一件外套,大蚊子隔著衣服叮不到他的rou,就開始盯著他美麗的臉蛋。屋里,許硯過了許久聽不見動靜,起身出來看看陶梓安在做什么。“陶梓安?”客廳里靜悄悄沒人。許硯打著手機手電筒去外面的廁所找人。“啊啊啊——”他剛靠近門口,一道身影沖出來跳到他身上,是嗚哇鬼叫的陶梓安:“有東西!有東西從我腳上爬過去!嗚嗚嗚!濕噠噠的!”許硯狠狠一皺眉:“咬到了嗎?”臉色慘白的小陶總:“這倒沒有?!钡撬€是好怕啊,天生最怕這種濕濕黏黏的東西!沒咬到就好,許硯拿手機往廁所里一照,在角落找到一只毛發(fā)濕透的老鼠,拖著一條細細長長的尾巴。“是什么?”陶梓安扭頭想看。許硯立刻摁住他的頭:“沒什么,洗一下腳就行了?!绷⒖處砧靼踩ハ茨_。“不是……我可以下來嗎?”陶梓安感覺到一只大手托著他的……相觸之處,呈現(xiàn)出不同尋常的溫度,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