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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的手臂,宋溪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一巴掌伸出,摑到了王培騰的臉上。 王培騰本想著擁了美人如懷,好生溫存一番。 可宋溪這一掌摑過來,王培騰的計劃完全落空了,不僅如此,半張臉火辣辣地疼。 他也用過這般計策弄過不少女人,哪有一個不上鉤的?可這宋溪就跟煞神上身似得。 王培騰臉疼,更是臉熱,火氣瞬間翻了上來。 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陡然生出一個想法。 他和宋溪對外仍舊是夫妻,若是就這么強(qiáng)了宋溪,外人定然以為他們兩人和好了。 而他這幾年,把那床上之術(shù)練了起來,說不定就制服了這女人,讓她乖乖交出五幅園林畫來。 王培騰這么一想,一伸手抓住了宋溪的手臂,扯著她就往內(nèi)室而去。 男人的力量比女人要大得多,宋溪被他出其不意地一扯,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在地上。 王培騰越發(fā)趁著這個機(jī)會,扯著宋溪往內(nèi)室扔去。 推搡之間,宋溪尖叫著被甩到了床上。 這時,尖叫聲引了外面的人聲。 王培騰也沒聽清說的是什么,便喊道,“姑爺我同你們大小姐重溫舊夢,誰都不許進(jìn)來!” 他料想這話一出,那些丫鬟婆子定然不敢闖進(jìn)來。 王培騰滿臉露出得意的陰笑,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宋溪,立時欺身而上。 然而就在此時,外間的門突然發(fā)出咣當(dāng)一聲巨響。 王培騰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只覺一陣旋風(fēng)卷了進(jìn)來。 說時遲那時快,王培騰被不知何人,硬生生從床上揪了起來。 接著,拳風(fēng)掃到了臉頰,下一息,那一拳夾風(fēng)帶雨地撞擊到了他臉上。 那力量大的驚人,王培騰騰地一下踉蹌了出去,砰得一聲摔在了墻角。 他慌亂中抬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打他的人,竟然是他那病病殃殃的小舅子宋遠(yuǎn)洲。 宋遠(yuǎn)洲也曾經(jīng)打過他一次,可上一次的力道,完全不能同今次相比。 王培騰只覺臉疼到麻木,口中有什么落了下來,他一口吐出,血水里伴著一顆牙。 ... ... 王培騰沒能得到宋溪,更得不到那五幅園林畫。 宋遠(yuǎn)洲將他五花大綁,捂住嘴扔進(jìn)了柴房。 宋川后面趕來,先去看了臉色發(fā)白的宋溪,見宋溪毫發(fā)無傷,他才松了口氣。 只是宋川轉(zhuǎn)身便摔了桌案上的茶盅,茶盅摔碎,碎片鋒利地閃著冷光。 宋川拿起其中一片便往柴房去。 宋遠(yuǎn)洲叫住了他。 “川哥要做什么?” 宋川沒有回頭,牙縫里吐出兩句話。 “還能做什么?殺了他?!?/br> 宋川說完便直奔柴房而去,宋遠(yuǎn)洲見狀,一步上前攔住了他。 宋川瞇起了眼睛。 “那賊東西欺負(fù)小溪到這種地步,縱然你能忍,我不能忍!弄死了他一了百了,也不用費(fèi)事和離了!” “川哥說的沒錯,只不過今日王培騰必然不是隨便來的,他欺負(fù)jiejie必然也另有目的,不讓他把背后的推手說出來,我怎么能輕易讓他死了呢?” 宋遠(yuǎn)洲說著,眸色陡然陰冷。 “更何況,他死了也不該沾染到我們身上,下藥不是比用這瓷片更好嗎?” 宋川聽了,握緊了手中的瓷片。 瓷片劃傷了他的手指,血滴了下來。 血滴刺了門前的宋溪的眼睛,宋溪慌忙從房中跑了出來,拉住了宋川的手。 “川哥快松開!為那狗東西發(fā)怒不值得!” 宋川看著她的眼睛。 “小溪,我不是為他發(fā)怒,是因?yàn)槟阈奶邸!?/br> 這話落了地,宋溪的眼淚也啪嗒落在了地上。 宋川松開那瓷片,一把抱住了她,將她摟進(jìn)了懷里。 “別哭,我和遠(yuǎn)洲必然會治死那賊!不再讓你有一絲絲懸心!” 宋遠(yuǎn)洲也走上前來。 “jiejie,放心吧?!?/br> * 牙被打掉,口中盡是腥甜,王培騰吐不出去,直到夕陽西下都只能吞進(jìn)肚子里。 天都快要黑了,宋遠(yuǎn)洲也沒有來過一次。 他不知道宋遠(yuǎn)洲要怎么處置他,就把他綁在柴房里,怎么都不像是個好事。 他正忐忑著,外面來了人。 來人是黃普,他認(rèn)識,那是宋遠(yuǎn)洲的小廝。 黃普來了,就讓人把好菜好飯上了來。 王培騰一眼看見那提盒的飯菜擺上來,四菜一湯有雞有魚,就咽了口吐沫。 他可不是因?yàn)轲I,而是因?yàn)檫@飯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送他上路的最后一頓。 他抖了起來,黃普很是好心地將托盤端起來,端到他臉前。 “姑爺,我們二爺吩咐,讓小的好生喂你這一頓?!?/br> 這話一出,王培騰更心里明了了。 宋遠(yuǎn)洲,果真要送他上路了! 他恐懼地掙扎了起來,嘴里嗚嗚地喊著讓宋遠(yuǎn)洲過來,他不想死之類的話,可嘴被堵著,什么都喊不出聲。 王培騰更急恐懼了,而黃普端著的托盤離他特別近,他不管不顧地掙扎,一下打翻了托盤。 碗碟嘩啦落了下來,摔成了碎片。 “哎呀”黃普哎呀了一聲,看著滿地的飯菜和瓷碗碎片,面露可惜。 “姑爺可真是,二爺吩咐了,一定要讓姑爺做個飽死鬼才好,這可怎么辦?” 黃普說著,連忙起了身,“小的只能再去端一份來了!姑爺可不要又打翻了!而且姑爺也不用想著跑,你一個小舉人,二爺自然有辦法抓你回來!” 他說完就走了,只是掩了門,并沒有似之前一般鎖上。 王培騰冷汗淋漓,卻在看見沒有鎖的門,和地上的瓷碗碎片時,忽的心下一動。 他急忙側(cè)身向一旁歪倒,用被綁住的手指尖,拿起鋒利的碎片,向繩子割去。 他急的要命,必得在黃普回來之前割開繩子,才能逃出生天。 而他運(yùn)氣好極了,沒幾下就割斷了繩子。 王培騰哪里再等一分一毫,拔腿往外跑去,趁著天色已晚,三轉(zhuǎn)兩轉(zhuǎn)跑到了后門,鉆了出去。 王培騰甫一出了宋家,便向自己落腳處大步跑去,但跑了幾步忽的覺得不妥。 正如黃普所說,他無權(quán)無勢,若沒有王鳳宇在,怎么能抵得過宋遠(yuǎn)洲抓他? 黃昏的日光下,王培騰忽然想起今日是個特殊的日子,他眼睛一亮,轉(zhuǎn)身向著金陵城外跑了過去。 在那里,他必然能見到王鳳宇! 只是他不曉得,有一眾人悄聲跟在他身后,一道出了城。 ☆、第86章 第 86 章 府君山。 府君山風(fēng)水俱佳, 貴人別院眾多。 菱陽縣主的別院在西側(cè),論地段只能算二等。 而在府君山的東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