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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洲總能夢見她,就算白天刻意不去想,晚上也總能夢見。 他沒當回事,想過段時間也許就好了,但某日去書肆,計英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她緊張地繃著小臉,手下緊緊攥著帕子。 她問他為什么能認出來她。 宋遠洲愣了一下,他不可能告訴她真相,于是說,沒有人不認識計大小姐。 她聽了不高興了,噘了嘴。 她臉蛋白皙,嘴巴紅彤彤如熟透的櫻桃。 她噘了嘴,宋遠洲心下立刻軟了。 “怎么了?”他柔聲問。 但她突然開口問他,“你喜歡我嗎?” 宋遠洲怔住了,接著她不等他回復便著急忙慌地告訴他,“我喜歡你!” 宋遠洲清楚的記得,自己的心下足足停了三拍。 但三拍之后,他想起自己是個有婚約在身的人,注定和計英無緣。 宋遠洲深吸一氣冷靜下來。 他告訴她,他們不可能。 他看到了她錯愕震驚的臉色,宋遠洲心里酸的厲害,仿佛從來沒這么酸過一樣。 他不能再看見她一眼了,他立刻離開了。 他以為計英終究和他無緣了,這樣也好。 可他弄錯了,他們還有一段孽緣。 ... ... 宋遠洲看著眼前的早飯,再也沒有胃口,揮手他讓黃普撤下去。 黃普勸他,“二爺多少吃一點?!?/br> 宋遠洲擺了手。 黃普又走上前,低聲道,“方才茯苓同奴才說,計英姑娘燒得厲害,二爺,您看能不能請個醫(yī)婆?” 宋遠洲笑了,低咳了幾聲,涼涼地開了口。 “請醫(yī)婆?她身子底子好得很,讓她熬著吧,熬不下去再說?!?/br> 黃普應是退下。 宋遠洲又叫了他,“提醒茯苓,避子湯別忘了?!?/br> “是,二爺。” 宋遠洲目光不由地向小西屋的方向看去。 避子湯她必須要吃,因為她不配有他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電臺:二爺點了一首~ 但作者DJ想附贈他一首~ * 晚安,明晚見9點見~ * 感謝在2020-08-14 11:00:27~2020-08-15 11:19: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2789641 2個;鹿神、縐縐、觀音婢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梁日青 5瓶;唄唄檸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章 第 11 章 計英燒了一天一夜,宋遠洲沒有差遣茯苓,茯苓一直在她床前照看,還把自己的弟弟厚樸叫過來幫忙。 計英醒了,啞著嗓子給茯苓姐弟道謝。 茯苓連忙讓她躺好別動,“還難受嗎?你退燒了,可有旁的不適?” 計英身上疼,說不清哪里,從指間到心肺都在疼。 她說還好,只是眼神空空的,茯苓瞧著替她心酸。 她拍了拍計英的手,“燒退了人也醒了,應當沒事了,我讓厚樸抓的藥,看來對癥了?!?/br> 計英聽出了話里的意思。 宋遠洲沒有給她請大夫,是茯苓姐弟自己掏錢給她看病。 她眼眶熱了起來。 “jiejie做什么對我如此上心?我身無長物,不知怎么報答jiejie?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有機會報答jiejie的時候?!?/br> 宋遠洲不會放過她的,同樣也不會放過計家。 只是她話沒說完,就被突然跑進來的男孩子打斷了。 男孩子七八歲大的年紀,舉手投足卻一團小孩氣。 男孩突然闖進來,跑到了計英床前。 “有機會的?!彼麤_著計英道,然后眨著眼睛看著計英。 計英晃了一下才曉得他是誰。 茯苓說過,她有個年幼的弟弟尹厚樸,厚樸比旁的孩子心智成長的慢,如今心智不過五六歲而已。 計英問男孩,“你是厚樸嗎?你和茯苓jiejie幫了我,我很感謝,但我困頓窘迫,可能都不會有機會度過去了?!?/br> 計英看不到外面的天光。 厚樸搖了頭。 “你說的不對,什么難事都能過去,我家受難的時候,jiejie是這樣說的!” 他說著,拉住了茯苓。 計英看過去,看向了茯苓臉上。 茯苓跟她笑笑,笑得淡然。 “是啊英英,厚樸說的沒錯,我父親過世后叔伯爭產(chǎn),我和厚樸當時如被群狼環(huán)伺,你都不能想象那時候的情形,我當時那么難,這不也過去了嗎... ...” 計英家宅和睦,父親的家主很有威望,族里的事情井井有條,所以計家被抄之后,旁枝也沒有完全過不下去,還能勉強度日。 但茯苓家里不一樣。 茯苓父親是個畫師,因為招惹權(quán)貴被人打了重病不起,日日延醫(yī)問藥,很快家底就掏空了。 族里叔伯兄弟不敢去招惹權(quán)貴,甚至連茯苓父親的事情都不敢過問。 茯苓上門找人幫忙,無不被攆了回來。 沒人幫忙,茯苓只能依靠和她的未婚夫,父親的徒弟潘江潮。 潘江潮打聽了一個金陵城里的大夫,很有威望。茯苓把家里最后的錢都拿出來給了潘江潮。 潘江潮讓她放心,“師妹,錢在我在,錢丟我亡,我一定會把那個大夫請過來!” 誰想到,就在潘江潮走后第二天,自金陵到杭州全下起了大雨,四處河流倒灌,堤壩決堤,不少人被大水沖走。 而潘江潮,再也沒回來。 茯苓傻了眼,父親已經(jīng)病入膏肓,她把家里所有東西都當了,既沒有等回來潘江潮,也沒有挽留得住父親的性命。 幾日的工夫,家破人亡。 這時,不來相幫的叔伯們反倒跑了出來,看到他們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罵她,“還沒嫁人你就倒貼,這下行了,潘江潮卷錢跑了!你們姐弟等著喝西北風吧!” 茯苓不信。 潘江潮不可能卷錢跑路,肯定是遇上了水! 這些同族的叔伯兄弟才是居心叵測。 果然,這些人盯上了他們家的宅院。 茯苓雖不能繼承家產(chǎn),但她還有弟弟厚樸。 可這群叔伯就像餓狼,他們見厚樸礙事,竟然合起來準備將厚樸偷偷賣了! 若不是被鄰人瞧見,茯苓再也見不到厚樸了。 茯苓嚇得厲害,她護不住家產(chǎn),身邊甚至沒有男人幫襯,潘江潮毫無音信,她沒了辦法,帶著厚樸干脆搬出了宅子,任由這群叔伯兄弟去爭搶。 天道好輪回,這群人竟然為了爭宅子大打出手,鬧成了三傷一死的局面。 可茯苓和厚樸的日子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