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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庚是最難受的那一個,他很多次提醒許非白要注意形象,都被對方敷衍過去,趁著許非白自己主動提,他第一時間就找人制定了嚴格的菜譜和健身計劃,直接送到了家里。 家里是有完整的健身器材的, 只不過太長時間不用,上面沾滿了灰,陳媽用半個小時時間把里面打掃干凈,幾乎所有人都為許非白減肥計劃做了準備。 許非白也很聽話,嚴格按照食譜進行,不吃碳水,每天進食嚴格控制在1500大卡左右,早晨跑步兩小時,下午鍛煉兩小時,晚上還會夜跑。 就這樣過了一星期,許非白一上稱,鐘意看到數(shù)字以后瞪大眼睛。 鐘意驚呼:“許非白你怎么跟別人不一樣?” 人家節(jié)食運動減體重,胖是胖著玩玩。 他可胖的瓷實,一周下來,體重穩(wěn)穩(wěn)當當,連小數(shù)點后面都沒變。 鐘意看著他搖頭,“完了完了,許非白你肯定瘦不下來了,你定型了你。” 許非白很是淡定,從稱上下來,吐出兩個字,“不會?!?/br> 稱完體重后鐘意還是覺得奇怪,計算了一下覺得只要許非白嚴格執(zhí)行食譜,根本就不存在一斤不瘦的情況。 于是在當天深夜,她悄悄起床,出了房間門,就看到許非白鬼鬼祟祟下了樓,她跟著他出門,然后看到路口有個穿紅衣服的外賣小哥等著他。 兩個人像做什么地下交易一樣移交什么東西,拿到外賣以后,許非白四處看了看,確定沒人以后,走到家門口小亭子那里坐下來。 打開外賣,吃兩口四處看看。 在吃一口,繼續(xù)看看。 鐘意躲在遠處,看他像耗子一樣把那份東西吃完。 吃完以后許非白也沒著急回家,拿出手機又等了一會,一個穿黃衣服的外賣小哥從遠處跑過來。 鐘意:“?。?!” 竟然點了兩份! 怪不得努力這么久都不瘦! 許非白太過分了! 白天吃營養(yǎng)餐,晚上瘋狂補熱量,能瘦的下來才怪。 她當時就想出去拆穿許非白,轉(zhuǎn)而一想,又有了別的念頭。 第二天李庚來了,聽說他一斤沒瘦,立馬有些失望,卻還是安慰許非白,“沒關(guān)系非白,這種事急不來,減肥是個緩慢的過程?!?/br> 許非白嗯了一聲,咬了一口黃瓜嘎吱脆。 此時一直看書的鐘意抬起頭,“對了,既然這個辦法效果不太好的話,要不要試試別的減肥的辦法?!?/br> 李庚眼睛一亮,“你有什么好的方法?” “有?!辩娨饷蛄艘豢诓?,“可以試試針灸減肥。” 許非白咬黃瓜的動作停下來,他緩緩轉(zhuǎn)過頭,把嘴里那些咽下去,“什么?” 鐘意:“針灸減肥?!?/br> 許非白:“什么減肥?” 鐘意:“針灸。” 許非白:“針灸什么?” 鐘意面帶微笑,“減肥。” “我不干。”許非白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咬黃瓜,“現(xiàn)在這計劃挺好的,就是需要時間而已,針灸減肥不科學(xué),太傷身體?!?/br> “這可不是不科學(xué)?!崩罡弥謾C,應(yīng)該是剛剛查了一下,“這上面說,肥胖是因為人脾胃虛,濕氣重,針灸是除濕的,通過xue位刺激你新陳代謝,非白這個辦法可以。” 許非白依舊不愿意,“我不。” 這兩個人是瘋了嗎。 “你別任性?!崩罡K于發(fā)威,拿出經(jīng)紀人架勢,“因為你咱們公司都多久沒開工了,身為一個藝人,身材管理是首要,這件事我做主了?!?/br> 他看向鐘意,鄭重喊了一聲,“弟妹。” 鐘意:“嗯?” “拜托你了?!?/br> 吃了午飯,李庚沒走,硬生生把許非白拉到床上,按住他的手,撩起他的衣服讓鐘意扎針。 鐘意早就準備好了銀針,把它們拿出來,許非白立馬閉上了眼睛。 許非白躺下來以后肚子癱在那里,白白軟軟,她用手戳了戳,手感很好。 李庚強摁著他肩膀,一臉心疼,“非白,我這都是為你好,你不要怪我哦。” “我不怪你?!痹S非白咬著牙,“我會恨你一輩子?!?/br> 說完看了一眼笑的要打鳴的鐘意,“還有你!” 鐘意下針很快,不到一分鐘就扎完了。李庚見扎上針這才放心,這時候說公司還有事,跟兩個人告辭以后便離開了。 扎完針要等三十分鐘,許非白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肚子上像刺猬的殼。 “喂,許非白?!辩娨庾谝贿叄奶?,“我昨天晚上看了一個故事?!?/br> 許非白:“什么故事?” “說有個人半夜點外賣?!?/br> 許非白明顯身體一僵,鐘意偷笑一聲,繼續(xù)說:“他點了個外賣,手機上顯示外賣小哥已經(jīng)到達了卻沒有給他打電話,于是他就出門去看,在門口沒有發(fā)現(xiàn)人,然后他就給外賣小哥打電話,你猜發(fā)生了什么?” 鐘意故事講的不好,但這熟悉的開頭一聽,許非白就知道,這絕對不是什么普通故事。 “不猜,不聽?!痹S非白閉上眼睛,“你別講了?!?/br> “他給那個外賣小哥打電話,問他到哪里了,那小哥說我剛出店門啊,那人就說,可是我這里已經(jīng)顯示你到達目的地了啊。” “你別講了?!?/br> “那...” “別說了?!?/br> “外賣小哥...” “鐘意!”許非白急了。 他看向鐘意,只見對方哈哈大笑,眼睛彎成了月牙,潔白牙齒完全露了出來。 許非白心微微一抖,把手放到了后腦勺,溫柔的看著她。 察覺到不對,鐘意停下來,“怎么了?” “沒事,就是感覺...”許非白頓了頓,“你這么笑真好看?!?/br> 鐘意募地臉一紅,有點不知所措。 好像許非白還沒正經(jīng)夸過她。 沒等鐘意說話,許非白轉(zhuǎn)過頭看向天花板,像是在回憶什么一樣,“以前的你都不會這么笑。” 兩個人在一起時候,許非白很少提以前的事,對于兩個人之間的相處和關(guān)系,鐘意都是通過韓雅琳或者孟宇知道的。 所以她理所應(yīng)當把自己放到悲情女主,每天只知道討好許非白,結(jié)果對方卻看都不看一樣。 但是最近發(fā)生的事讓她感覺也許不是孟宇說的那樣。 或許,以前的她在許非白面前,沒有那么卑微。 她問:“以前的我怎么笑?” 等了半晌,許非白才說:“以前你要么是微笑,要么是淺笑,都是皮笑rou不笑,看起來很端莊,很大方,但是...很假?!?/br> 沒等鐘意再提問,他繼續(xù)說:“以前的你就像擺在櫥窗里的精致娃娃,喜怒哀樂表現(xiàn)的不明顯,你總是能照顧到所有人感受。” 接下來半小時,許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