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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會,整條腿都被凍麻了,聽孟宇說以前我一直都是這么過來的,可是你拍完以后還抱怨我不給你熬驅寒湯,那以前的我,恐怕沒吃到過你親手做的任何東西吧?!?/br> 這些話說完,兩個人又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 就在鐘意想跟人道晚安離開時,許非白起了身,他臉色微白,說:“你等一會?!?/br> 鐘意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卻還是乖乖坐在原地。 十幾分鐘以后,許非白拿著一碗面走進來,放在她面前。 鐘意看了看面,又看了看他。 “你做的?” 許非白“嗯”了一聲,他把頭撇到一邊,似乎還有點不好意思。 鐘意有些吃驚,想說些什么又沒說。 她問:“能吃嗎?” “我以前拍過一部電影?!痹S非白還是沒看她,聲音平靜,“學過一些?!?/br> 鐘意把視線轉移到面上,看了一會,突然說:“許非白,你信不信我什么都不做,這面條能主動進我嘴里?!?/br> 許非白:“我不信?!?/br> “那你為什么不給我拿筷子?!?/br> 作者有話要說: 寫完最后一段 就想到鐘意說完這句話 許非白他們兩個再對視一下,兩個人都沒忍住,互相看著對方笑 大家也可以腦補一下 ☆、下嫁 面條意料之外的好吃。 鐘意剛開始只是想嘗一嘗給他一個面子, 后面兩筷子下肚,像是被直接打開了胃口,到最后連湯都不剩。 面對許非白那不可捉摸的眼神,鐘意表現(xiàn)的格外淡定, 她拿起紙巾擦擦嘴角, 云淡風輕的說:“還不錯?!?/br> “要再來點嗎?” 鐘意搖頭, “我飽了, 謝謝你的面?!?/br> “不用謝。”許非白低頭, 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問她:“你知道是面是誰教會我煮的嗎?” 鐘意想了想, 歪頭看他, “不會是我吧。” 許非白愣了下, “你怎么知道?” 大哥你就差把答案寫臉上了好嗎。 鐘意還是那表情, “猜的?!?/br> “沒錯,是你教的我?!痹S非白慢悠悠地開口, 仔細聽還有一些抱怨的味道,“當時那部電影要拍一段我煮面的片段, 你聽說以后, 當天晚上就教給了我,還說我煮的不錯?!?/br> 鐘意立馬就懂了他的意思。許非白這是在告訴她,他給自己煮過面,不是她想的那樣。 頓時氣氛有些尷尬。 像是揚眉吐氣一樣,許非白往后一靠,懶洋洋的說:“你還想恢復記憶嗎?” “只要我想…”鐘意說:“就能恢復嗎?” “我可以幫你。” 鐘意又沉默了一陣,起身把面碗拿起來。 她說:“如果你的意思是說像今天這樣以傷害自己身體來刺激我記憶的話,還是別了吧。” 失去這四年記憶,確實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她就像是四年前的人穿越到了未來一樣,很多事都不知道,很多變化都覺得驚奇。 可是據(jù)鐘意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來看,那四年她過的好像也不那么快樂。 而且一旦你把恢復記憶這東西當成一件事去做,那么生活恐怕要增添不少的煩惱。 “我不想每天為了找記憶cao心?!辩娨庥盅a充,“所以順其自然吧。” - 洗完碗以后,鐘意回到臥室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 她睡哪? 此時許非白已經換上睡衣,戴著一金絲框眼鏡半坐在床上看劇本,察覺出鐘意不對勁抬起頭,“怎么了?” 鐘意面露難色,“我睡哪?” 許非白拍拍自己旁邊那個枕頭,“這?!?/br> 鐘意顫了顫,渾身不自在。 她還沒跟男人一起睡過呢。 不對,應該說二十歲的她沒有跟男人躺一張床上睡過,二十四歲的她都當了三年□□了,肯定跟人睡過一張床。 再想想,何止是一張床,恐怕她也已經被人睡了。不知道許非白那方面好不好,行不行,她們兩個生活和諧不和諧。 呸呸呸,現(xiàn)在怎么能是想這些的時候。 鐘意心一橫,“我不習慣和別人一起睡?!?/br> 許非白挑眉,“我是別人嗎?” “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你就是?!辩娨庹f:“有客房嗎,我去睡客房?!?/br>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 許非白把劇本卷起來,掀開被子起身穿鞋,“你睡這里吧,我睡客房?!?/br> 一分鐘后,門被人帶上,鐘意這才松了一口氣。 嚇死了。 她還真以為要兩個人一起睡呢。 白天陳姐給她介紹過臥室的結構和擺設,鐘意自然而然的拿起自己的浴巾去洗了個澡,出來以后吹干頭發(fā)換好睡衣,躺上床整個人身心舒暢。 外加今天外出實在是有點累,鐘意很快就有了困意,就在她即將進入夢鄉(xiāng)的時候。 “叩叩?!?/br> 臥室門被人敲響,鐘意睜開眼睛,門外傳來許非白的聲音。 “睡了嗎?”許非白說:“我有本書在桌子上,你拿給我?!?/br> “哦?!?/br> 鐘意起身,瞥到不遠處的書,拿起來打開門遞給他。 鐘意:“這么晚了還看書?” “嗯?!痹S非白漫不經心翻了翻書,“早點睡吧。” 關門,再次躺床上。 熱氣溫度正好,床又大又暖,空氣不潮不干,鐘意翻個身,困意微微上頭。 “叩叩?!?/br> 許非白:“睡了嗎?” 許非白:“我要拿杯子?!?/br> 取杯子,開門,給他。 關門,上床,閉眼,睡意朦朧。 “叩叩?!?/br> 許非白聲音再度響起,“把我枕頭給我,別的枕頭我睡不著?!?/br> 拿枕頭,開門。 關門,上床。 “叩叩——” 沒等許非白開口,鐘意“噌”地從床上起來,光著腳跑過去打開門。 “許非白,你沒斷奶嗎。” “……”許非白拿著一杯牛奶,垂下眼,“怕你睡不著,我來給你送牛奶?!?/br> 鐘意看了他一眼,不好再發(fā)脾氣,接過他手里牛奶,“謝了,你回去睡吧。” 說完要關門,又聽見許非白“喂”了一聲。 “又怎么了?” “沒有我你是不是睡不習慣?”許非白一副我可不是來打擾你,我是怕你睡不好的樣子。 鐘意白了他一眼,“不是?!?/br> “那你…” “閉嘴吧許非白?!?/br> 說完這句,“砰”的一聲。 門被鐘意直接關上了。 鐘意把牛奶放在桌子上,第四次爬上床。 床依舊大,依舊軟,溫度依舊適宜,整個房間一片寂靜。 她閉上眼睛。 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