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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平常生活里, 當(dāng)她老公對他來說是最牛逼的事吧。 雖然目前還不知道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程度和背景, 但鐘意堅信她的家庭地位是不可動搖的高。 畢竟自身條件在這呢, 比她爸有錢的可沒幾個。 于是鐘意理所當(dāng)然的,頤指氣使的對他說:“給我倒杯水?!?/br> 她的樣子太過傲慢, 以致許非白有那么一瞬間恍惚。 鐘意這是在跟他說話? “給我倒杯水。” 仿佛讀懂了他的心聲一般,鐘意又說了一遍。 鐘意確實在跟他說話, 許非白又看了她一眼, 臉還是那張臉,態(tài)度卻跟之前截然相反。 以前鐘意跟他說話總是帶著柔美笑容,別說使喚他倒水,就連偶爾大聲一點都會紅著臉道歉。 其實只是倒一杯水而已,動動手就能做的事,許非白也不是什么蠻不講理的人,然而因為鐘意態(tài)度不好,他脾性也跟著上來。 只見許非白依舊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然后嗤笑一聲。 笑的聲音不大,剛好讓鐘意聽見。 鐘意感覺胸口一堵。 她拽,人家比她還拽。 平日里她到底多寵這小白臉,竟然能讓人傲成這樣。 鐘意瞇起眼睛,輕咳一聲,“你剛才是嗤我了嗎?” 許非白想說你不是聽見了還問什么,然后又硬生生把這句話忍了回去。李庚說的對,就是因為他以前對鐘意不好,所以人才要跟自己離婚,身為一個男人,在感情上讓一讓也沒什么。 他轉(zhuǎn)身給鐘意倒了杯水,放到她手里。 鐘意捧著水杯抿了一口,眼睛彎彎,對他說:“你也不要有心理負擔(dān),我失憶了,有變化很正常,畢竟我突然多了個老公,還不怎么適應(yīng),如果以后我能恢復(fù)記憶當(dāng)然是最好的,如果我恢復(fù)不了,你就要做好心理準備,因為我不可能會愛上你,到時候我們就得離婚,當(dāng)然我會拜托我爸給你一大筆錢,保準你不虧。” 做完思想工作,鐘意突然想起一件大事,“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她光知道眼前人是她名義上的老公,還不知道這個人叫什么名字。 許非白挑眉,“我姓許,言午許,名非白,非黑即白的非白?!?/br> “哦,許非白…”鐘意瞳孔放大,“難道你是…” 要說鐘意沒聽說過這個名字肯定是假的,許非白這個名字在她上高中時候就已經(jīng)響徹全國,當(dāng)時她身邊那群還沒成年的小姐妹嗷嗷想給人生孩子。 就算上了大學(xué),宿舍里也有一個許非白死忠粉,把他的海報貼了滿墻。 此時鐘意也終于記起她為什么會覺得許非白眼熟,畢竟那幾張海報正對她的床,她抬頭就能看見。 眼前許非白比記憶中海報略顯成熟,臉部輪廓更加清晰,鼻梁高挑。 許非白對她反應(yīng)很滿意,拿起自己水杯喝了一口,三分竊喜七分漫不經(jīng)心道:“是我?!?/br> 我是許非白。 就是你想的那個許非白。 就是那個紅的發(fā)紫受萬千迷妹追捧的許非白。 就是那個站在娛樂圈頂端擁有無數(shù)資源的許非白。 意外嗎? 尖叫吧。 “?。?!”鐘意竟然真的叫起來,“我是包養(yǎng)了國內(nèi)頂流嗎?” 許非白得意不到三秒,又被鐘意徹底打敗。 包養(yǎng)? 鐘意很興奮,眼睛亮晶晶看著他,“那我現(xiàn)在一定很有錢吧,我親愛的爸爸是不是這幾年奮斗成首富了?!?/br> “當(dāng)然不是?!痹S非白臉一黑。 “哦…”鐘意思維擴散起來,“那是你過氣了,找我當(dāng)你金主。” 許非白告訴自己涵養(yǎng)第一,鐘意現(xiàn)在是個病人,自己于鐘意,現(xiàn)在就是陌生人,一定要留下好印象。 他深呼吸,吐出那口濁氣,笑道:“我跟你結(jié)婚,不是我圖你的錢,是因為你死纏爛打想要跟我結(jié)婚。” 鐘意指著自己,“我?死纏爛打要跟你結(jié)婚?” 許非白頜首,“對?!?/br> 她沉默了幾秒,然后認真的對許非白說。 “你放屁?!?/br> 許非白:“是真的?!?/br> 鐘意:“許非白我雖然喜歡你的臉,但是你要跟我開玩笑,我也會打人的?!?/br> “我有證據(jù)?!痹S非白拿出手機,cao作了幾下,屏幕放在了鐘意面前。 他展示的是鐘意跟他的聊天界面。 聊天記錄他一直沒刪,這幾年都保存的完整無缺,他甚至沒往前面找,就半年前的聊天記錄都能看出鐘意有多關(guān)愛他。 上面滿屏幕都是鐘意發(fā)過來的消息,一句一個老公。 【老公,聽說S市變冷了,你要多穿點不要感冒?!?/br> 【老公,我想你了,什么時候回來?】 【老公,我給你做了你愛吃的牛rou湯,一會給你送過去?!?/br> …… 對于這些消息,許非白沒有回過,單單看鐘意發(fā)過來這些,就足夠證明許非白說的是真的。 鐘意不可置信拿著手機翻了翻,甚至用衣袖擦了擦眼睛,最后把手機扔給他。 “我還是不信?!辩娨廪D(zhuǎn)過頭不再看他,“這東西沒有任何可信度,說不定這是你隨便找的人騙我?!?/br> “這你都不信?”許非白有點頭疼,倏然又想到了什么,“沒關(guān)系,我這邊還有證人?!?/br> 孟宇被許非白一個電話喊來醫(yī)院的時候,還有點高興,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意姐了,昨天聽說人醒了,卻沒有機會過來。 今天一大早就被通知能過來了,他還特意去買了花和水果,想著等見了面好好安慰一下意姐。 結(jié)果等到了醫(yī)院,從許非白口中得知他親愛的意姐失了憶,已經(jīng)不記得他是誰時,孟宇悲從中來,眼淚剛到眼角就被老板一句話嚇了回來。 “許…許哥,你說找我來做什么?” “小孟,你也算是看著我和鐘意一步步走過來的,現(xiàn)在她失憶了,完全忘記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想讓你去告訴她,她曾經(jīng)對我感情有多深,懂了嗎?” “懂了,你是想讓我對意姐講一講你們兩個之間的愛情故事?!?/br> “對?!痹S非白拍了拍他肩膀,“那進去吧?!?/br> 孟宇走到病房前面又停下來,又回過頭看他,“許哥,你是想讓我美化一下,還是照實說?” 許非白:“當(dāng)然是說實話?!?/br> “好,我明白了?!?/br> - “你和我許哥,也就是許非白,結(jié)婚三年了。”孟宇那張人畜無害的小臉一跟鐘意接觸就立馬取得了對方的信任,做過自我介紹以后,他開始講述兩個人愛情故事,“剛結(jié)婚的時候,你特黏他,特意休了兩年學(xué),一直圍著許哥轉(zhuǎn),天天陪著許哥在劇組,你愛他愛的不行,許哥大冬天拍下水的戲,你心疼的都哭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