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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后,臉色都不好。 他們剛被許燕輝叫過來,談話內(nèi)容核心主題只有一個,孩子的事老爺子知道了,這件事會專業(yè)的人處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哪天真的傳出去,許非白要替許非明認(rèn)下這個孩子。 說白了,就是許非白要替許非明背鍋。 兩個人上了車,剛剛坐穩(wěn),車子還沒啟動,李庚就忍不住了,直接爆了粗口,“我cao,你家老爺子真是…不講道理,他怎么能這么做?!?/br> 他聽說過許燕輝偏愛許非明,卻不知道能偏愛到這個程度,說什么為了許非明的未來著想,那許非白的未來就不是未來嗎? 尤其是許非白這種完全靠名聲吃飯的人,如果被爆出來,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罵。 許非白沒說話。 小學(xué)時候,明明是許非明先打的那個同學(xué),他只是過去幫忙的,結(jié)果被壓著去跟人道歉的是他。 初中也是許非明把爺爺?shù)木仆党鰜?,結(jié)果最后挨罵的是他。 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麻木了。 李庚見他不再說話,也沒再說什么。 這種家庭的孩子,看起來風(fēng)光,卻沒有多少自由,就連自己婚姻都沒辦法決定。 聽說剛開始要跟鐘意聯(lián)姻的對象是許非明,后來鐘家落敗,許老爺子不想違約丟面子,所以讓許非白娶了鐘意。 這時,許非白手機響起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幾日壓抑的心情一掃而光。 李庚看他這樣,有點無奈,“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能笑出來?!?/br> “鐘意,鐘意。”許非白給他看來電顯示,“她給我打電話了?!?/br> 李庚:“……” 哦那可真棒棒。 但許非白還是等響了兩遍才接,接聽以后,他還調(diào)了個語氣,壓低聲音,“喂?!?/br>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李庚看到許非白臉上的笑容加深,聲音卻懶懶散散,“在忙。” 又過了兩秒。 “晚上我回去?!?/br> 鐘意“哦”了一聲,問他:“晚上幾點?要回家吃飯嗎?” “八點,在外面吃?!?/br> 鐘意:“好的,那我等你,沒別的事了,我掛了?!?/br> 那邊剛要掛,許非白喊了一句,“等等…” “怎么了?” “我想喝牛rou湯?!?/br> 伴隨著一句“嗯”,那邊掛斷了電話。 此時那份激動已經(jīng)過去,許非白拿著手機感覺電話那邊鐘意有點不對勁,以往她說話都是細(xì)聲細(xì)語,這次像是含了塊冰。 還有,鐘意什么時候會先掛他電話了。 就在許非白想他是不是太敏感了,李庚突然問:“鐘意給你打電話了?” 許非白:“嗯。” 他又問:“晚上還住我那嗎?” 許非白表面沒有多大變化,但李庚總覺得他要是有尾巴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翹到天上了。 “看情況吧?!痹S非白說:“如果她認(rèn)錯態(tài)度好的話?!?/br> 李庚“嘖嘖”兩聲。 德行。 - 晚上八點,許非白踩著點進(jìn)門,陳姐聽到動靜跑過來接他衣服,問他吃飯沒有。 許非白倏然有些不適應(yīng),突然想起以前為他做這些的都是鐘意。 “吃過了?!彼麊枺骸扮娨饽兀俊?/br> “太太在廚房,給您燉牛rou呢,要不要跟她說一聲您回來了?” “不用?!痹S非白往廚房方向走過去,“我去找她?!?/br> 此時鐘意正站在灶臺前,鍋里牛rou香味已經(jīng)散發(fā)出來,她低著頭,想著一會怎么跟許非白提那件事。 鍋里牛rou起了浮沫,她把那些浮沫撇出來。 怎么說呢? 怎么跟許非白說呢? 牛rou已經(jīng)煮的差不多,她把牛rou塊撈出來。 轉(zhuǎn)身從冰箱里拿出番茄、洋蔥、土豆、胡蘿卜,滾刀切成塊。 鍋內(nèi)放油,放牛rou、番茄,翻炒出汁,放調(diào)料和水,調(diào)中火。 鍋開,放入胡蘿卜和洋蔥。 然后小火慢燉。 還是直接說吧。 開門見山最好。 該說些什么? 決定了以后的鐘意轉(zhuǎn)過身,抬頭正好對上了許非白的眼睛。 許非白靠著門框,雙手抱胸,瞇著眼睛。 鐘意心咯噔了一下,剛才想好的詞跑了個干干凈凈,她看著許非白,整個人心晃了一下,握緊拳頭。 “鐘意,你…” “許非白!”鐘意本來想說我們談?wù)劊Y(jié)果話到了嘴邊,突然就變成了那句—— “我們離婚吧!” 現(xiàn)場沉默了將近幾分鐘,鐘意說完心里就開始后悔。 怎么在這個場合就說出來了。 怎么也應(yīng)該跟人坐下來談啊。 但是話已經(jīng)說出來,鐘意只能繼續(xù)淡定的看著他,等他回應(yīng)。 就這樣兩個人對視了幾秒鐘,許非白開了口。 他說:“鐘意,你剛才…” “嗯?!?/br> “番茄和胡蘿卜是不是沒洗?!?/br> “許非白…” “你不洗我是不會吃的?!?/br> 鐘意又重復(fù)了一遍,“我說我們離婚吧?!?/br> 許非白怒了,吼道:“我說不離!” ☆、高攀 “然后呢?”電話那邊的韓雅琳問。 “然后他摔門走了,臨走前還剜了我一眼。”鐘意一想到許非白那個眼神,忍不住罵道:“狗東西,他有什么資格生氣,被戴了綠帽子的人可是我!” 韓雅琳那邊沉默了幾秒,問她:“那你還離嗎?” “離,必須離!”鐘意咬著牙,“不離等著給人家讓位嗎?!?/br> “對!”韓雅琳跟著附和,“嗚嗚嗚寶寶,我可不想你給別人當(dāng)后媽?!?/br> 鐘意啐了一口,“還想讓我當(dāng)后媽,美得他。” 這邊鐘意還在憤懣不平,那邊韓雅琳突然正經(jīng)起來,提出了一個關(guān)鍵性問題,“阿意,要是許非白堅持不同意離怎么辦?” 鐘意一下子沒了話。 在這之前,她沒有想過許非白會不同意離婚。 這段婚姻說是商業(yè)聯(lián)姻,其實是許家對她的施舍,畢竟她嫁進(jìn)許家時,鐘家已經(jīng)破產(chǎn),結(jié)婚沒給許家?guī)砣魏蔚睦妗?/br> 可是許家還是很重視這場婚姻,她的婚禮奢華且隆重,盛大程度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許非明和時槿的婚禮。 這場婚姻救了鐘意,卻害了許非白。 當(dāng)時正處于許非白事業(yè)巔峰期,他并不是走的流量路線,但是那張臉把他推向了國內(nèi)頂級流量天花板,婚訊公布的第一個晚上,他的粉絲直接就掉了六萬。 之后又為了鐘意推掉了所有感情戲。 當(dāng)時國內(nèi)電影還不像現(xiàn)在這樣百花齊放,感情戲還是占大頭,所以結(jié)婚第一年,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劇組找過來,許非白愣是空窗了將近十個月。 而且明眼人都看的出來,許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