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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表店老板的事情,我這邊又有了新的消息?!?/br>舒玖說:“什么消息?!?/br>舒玖說著,把手機打開外放功能。王暉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說:“許家的事情有些蹊蹺,許瀚哲確實有心臟病,但是一直都很好,他的主刀醫(yī)生是請的名家,世界最尖端的,按理說不該有問題,但是手術(shù)非常失敗,許瀚哲是當場死在手術(shù)臺上的?!?/br>舒玖說:“這個確實很奇怪?!?/br>王暉又說:“我還打聽了一下小道消息,許瀚哲這個一把手黃隆不簡單,據(jù)說這個黃隆有架空許瀚哲的意思,而且有人還看到過許瀚哲和黃隆為了一件事情掙得臉紅脖子粗,他們兩個人私底下的關(guān)系并不像傳說中的那么好?!?/br>王暉頓了頓,又說:“這樣看來許家一家死的就很蹊蹺了,許瀚哲死了之后,家產(chǎn)由許瀚哲的妻子代為保管,想讓老大繼承,結(jié)果老大被警察帶走了,后來老二也死了,老三也就是許誠當年還沒有成年,這個黃隆在這種時候要娶許瀚哲的妻子,不是擺明了想吞許家的家產(chǎn)嗎?”舒鶴年摸著下巴說:“如果是真的,沒準那這個黃隆不是好東西,殺了人家一家人,還要搶人家老婆,就為了家產(chǎn)?!?/br>王暉說:“許家很多生意,最出名的是珠寶,在珠寶界里是壟斷方,家資不容小瞧。”舒玖說:“如果我沒記錯,黃隆接手許家家產(chǎn)之后很快就死了?!?/br>王暉說:“對,而且沒有親人,這件事情很轟動,因為黃隆有遺囑,把所有家產(chǎn)饋贈給孤兒院?!?/br>舒鶴年說:“誒?他良心發(fā)現(xiàn)了嗎?”王暉說:“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黃隆的財產(chǎn)雖然都送了孤兒院,但是我有一個銀行的朋友,跟我透露出,黃隆生前在他們銀行買了一個保險柜,時間是十年,明天這個保險柜就到期了?!?/br>舒鶴年說:“那慘了,黃隆死了,保險柜不會也給孤兒院吧,里面沒準是什么好東西呢?!?/br>王暉說:“不,這個保險柜沒有饋贈,銀行說黃隆有聲明,這個保險柜,是留給自己的女兒的?!?/br>舒玖說:“等等,黃隆不是沒有結(jié)婚,也沒有親人嗎?”王暉說:“是,這也是我那個銀行的朋友說的,王暉確實沒有結(jié)婚,但是有一個私生女,保險柜的到期時間就是她女兒的二十五歲生日?!?/br>舒鶴年說:“他女兒是誰,在哪里?。俊?/br>王暉說:“他們沒透露,只說他的私生女,好像叫……黃如初。”舒玖和舒鶴年突然都震住了,震驚的看著對方。王暉聽他們半天沒有說話,說:“怎么了?”舒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許誠是要報仇?!?/br>舒鶴年的臉突然僵住了。王暉自然還不明白他們在說什么。舒玖掛了電話,說:“許誠在十年前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卻好端端的在咱們面前,而且他寧可冒險暴露身份也要這個時候去接近黃如初,許誠很有可能是要找黃如初報仇?!?/br>舒鶴年說:“十年前黃隆突然死亡,難道也和許誠有關(guān)系?”舒玖說:“而且剛才黃如初給許誠打電話,明天她過生日還邀請了許誠……如果這些推斷都是真的,黃如初離死也就不遠了?!?/br>舒鶴年有些震驚,有些消化不良。阿喜說:“許誠本身是一個受害者,因為怨氣和執(zhí)念殺人這種事情不蹊蹺,但是怎么能用短短的十年修煉成這么高的修為,而且還頂著自己的rou身?!?/br>阿壽說:“還有,他的名字不在生死簿上。”阿福說:“會不會也是鬼契搗的鬼?”舒玖說:“如果許誠身上有鬼契,那一定不能讓他報仇,黃如初一死,許誠必然就會被鬼契吸收。”許誠每天晚上都會給舒鶴年打一個電話,這天晚上就沒有來電話,舒鶴年想要打過去,結(jié)果卻是關(guān)機。第二天一早,舒玖和舒鶴年就跑到三樓旁邊去蹲點,過了中午一直都沒有動靜,一直等到下午五點,才看到黃如初從樓門里出來,她打扮的十分艷麗,只是穿著一個毛皮大衣,都沒有穿羽絨服,下面仍然是黑絲襪,踩著一個高跟鞋,毛皮大衣下是深v領(lǐng),光溜溜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鴿子血的紅寶石項鏈。黃如初出了小區(qū),并沒有打車,而是步行了十分鐘,然后推門走進了一家很高檔的餐廳。很快的黃如初就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還和對面的男人打了個招呼。對面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笑的很得體溫柔,再加上英俊的相貌,顯得十分迷人。這個穿著黑西服的男人,正是許誠。許誠和黃如初坐下來,黃如初很快就興高采烈的說著什么,兩個人叫了服務(wù)員點餐。舒玖和舒鶴年不敢進去,因為他們并不了解許誠到底有幾斤幾兩,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就不好了,兩個人只好站在馬路對面,偷偷的往那邊看。舒鶴年被凍得直哆嗦,跺著腳說:“該死的許誠!和美女吃燭光晚餐,讓老子在這里挨凍!”餐廳里的兩個人似乎相談甚歡,黃如初吃著吃著,還親密的從對面坐到了許誠的旁邊,用手摟住許誠的胳膊,親昵的晃來晃去,似乎是央求著什么。許誠的臉上始終帶著寵溺的微笑,好像會包容黃如初的一切,好像真的被黃如初深深的迷住了一樣。只不過看著這種滴水不漏的笑容,舒鶴年不禁打了一個顫。舒玖和舒鶴年還在寒風中挨凍,就忽然看見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他們面前,查縛按下車窗,看著他們,說:“舒玖?”舒玖立刻眼睛一亮,打開車門坐進去,使勁搓著手,說:“幸好你來了,不然我們要凍死了。”查縛說:“你們在干什么?”舒鶴年坐進后座里,沒好氣的說:“抓jian。”查縛順著舒玖指的看過去,立刻就明白了,原來是許誠。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口,許誠和黃如初已經(jīng)買了單,從餐廳里走出來,黃如初還伸手挽著許誠的胳膊,笑瞇瞇的用自己的胸擠著許誠的手臂。兩個人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不知道要去哪里。舒鶴年拍了拍前面的椅子,說:“開車,跟上前面那對jian夫yin1婦!”舒玖:“……”查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回頭瞥了舒鶴年一眼,舒鶴年咳嗽了一聲,換了一句,說:“咳,可以麻煩冥主大人追上前面的那輛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