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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美人,冷就穿衣服吧!”假裝感覺到冷的那名姑娘:“……”·“的確有一名二十來歲、穿著幻花宮校服的少年點名要了這位花魁,他們在這間暖閣中正享受著人間的歡樂,客官就別去……啊啊啊客官別踢……這門啊啊啊……”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鴇欲哭無淚地看著那被踢倒的門。“他人呢?”柳清歌踩著門大步向前,對著坐在床上那神情有些恍惚的姑娘問道。“他……”那姑娘回過神來,她似乎沒有見過有哪個男人用這種冷冷的調(diào)調(diào)跟自己說話,竟委屈巴巴,直掉眼淚。“哭什么?”柳清歌疑惑不解,皺眉道,“他人哪去了?”那姑娘哭得稀里嘩啦,上氣不接下氣,話都說不清:“他……窗……跳……他……走了……”柳清歌大概明白了她要表達的意思,看了一眼正敞開的窗戶,拱手道:“打擾了!”竟直直地跳窗而走。·沈清秋在黑漆漆的小道上小跑了一陣,竟累的氣喘吁吁,他用手撐著街墻,休息了一會兒。待沈清秋平息下來了,耳力機敏的他聽到了后方傳來一震微弱的呼吸聲。有異動!自從出了蠻荒之后,沈清秋總感覺有一道人影在跟蹤著自己,那人影極其小心翼翼地,似乎怕自己發(fā)現(xiàn)。沈清秋緩緩回頭,仔細地尋找著那道隱藏在角落的人影,悄悄地走了過去。那人似乎發(fā)現(xiàn)沈清秋在逼近自己,竟慌張失措,想要逃走。沈清秋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那人的手腕,結(jié)果不知是不是自己太過用力了,還是那人太過軟弱無力,他因手腕的這道力量往沈清秋懷里一送。當看到那人臉上戴著的那熟悉面具時,沈清秋驚呼了一聲:“阿丑?”“是誰挑了你的手筋腳筋?”連沈清秋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多么的擔憂和憤怒。難怪他的手腳無力,走路一瘸一拐的!阿丑不僅手腳上的筋脈被人挑了,連出竅丹也被挖了,如今廢人一個。“阿丑,我?guī)闳フ掖蠓颍 鄙蚯迩镄耐床灰?,凄入肝脾,他輕輕揉了揉洛冰河的那柔軟的頭發(fā),柔聲道,“別怕,我保護你?!?/br>血靈殘燭上的火苗隨風搖曳,在一間破舊診房之中,沈清秋輕輕地把攬著洛冰河腰的手松開,將洛冰河安置在舊床上。“他怎么了?”沈清秋看著正在為洛冰河把脈的年邁大夫,蹙眉道,“出多少錢都可以,請大夫務(wù)必治好他的手足!”這方圓百里就僅有這家醫(yī)館,沈清秋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家醫(yī)館上了。此刻的洛冰河臉色蒼白,發(fā)著高燒,半夢半醒之間,感受到心悅之人的關(guān)懷之意,心中竟生出一絲安穩(wěn)和溫暖。那大夫哆嗦著拿著細針緩緩地扎入洛冰河頭部的關(guān)鍵xue位上,緩緩道:“這位公子傷得太嚴重了,老夫也只能緩解他的疼痛,至于他的手腳上的筋脈……恕老夫無能為力……”沈清秋從懷里掏出一些銀子放在桌上,道:“老人家,天色已晚,我們恐怕得麻煩您了,在此地宿一晚了?!?/br>那大夫僵硬地笑道:“醫(yī)者仁心,你們盡管安心住在這里,有什么需要的盡管說?!?/br>在那位老大夫的幫助下,沈清秋端來了一盆熱水,拿來一條干凈的毛巾,打濕之后扭了扭。我長這么大還沒伺候過人呢!沈清秋一臉不情愿,但身體卻很誠實地用毛巾擦拭著洛冰河的手腳,正當他想拿下洛冰河的面具去擦拭他的臉時,半夢半醒的洛冰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虛弱無力道:“不……不要……”沈清秋用一種強硬的語氣說道:“我不會嫌你丑的,乖……”可洛冰河就是執(zhí)意不肯讓他摘下自己的面具,沈清秋無奈之下,把毛巾往他手里一塞,說道:“那我回避一下,你自己擦!”·沈清秋靠在門外,饒有興味地看著這抖抖嗖嗖的大夫打掃完藥室之后想快速回自己房里去。沈清秋道:“老人家,你為何這么怕我?”那老大夫眼睛有些躲閃,有意無意地瞥向沈清秋腰間的宮牌,支吾道:“沒……沒什么……你們明天一早趕緊離開此地吧……”沈清秋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拿起自己腰間的幻花宮宮牌,問道:“你很怕這個?”那老大夫本來就有些老花,仔細看了這個宮牌之后,雙腿竟顫抖無比:“你們住這就住這吧!老夫走還不行么?”沈清秋大概是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了,他毫不客氣地抓著那名大夫的前襟:“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那老大夫支吾了老半天,沈清秋終于明白了原因。原來,從蠻荒出逃的上百名修士四處奔走,找到之前昭華寺和天一觀走散的門徒,以蒼穹山派為首,向幻花宮下了戰(zhàn)帖。幻花宮現(xiàn)在勢力龐大,加上背后還有魔族的力量,即便是召集了整個修真界也未必是幻花宮的對手。可糟糕的就是,幻花宮內(nèi)部存在倒戈的現(xiàn)象,公儀蕭和小宮主一回來,一呼百應(yīng),加上他們在一處隱蔽的暗牢之中發(fā)現(xiàn)了老宮主那失去雙手雙足的殘尸時,小宮主崩潰了,一夜之間長大了許多,發(fā)誓要手刃洛冰河。有一半以上的幻花宮弟子叛變,決定跟隨公儀蕭和小宮主,他們連同其余三派一起,打算于三天后在幻花臺上討伐洛冰河。聽了這消息之后,沈清秋垂下眼簾,心中那片靜潭似有一滴水滴入其中,漾起泛泛漣漪。你又在擔心什么?洛冰河的事早就與你無關(guān)了!沈清秋一遍又一遍地捫心自問。“我們明早就走,不會麻煩你的?!鄙蚯迩锏亓粝逻@句話之后,便回房間去了。·站在床榻邊,沈清秋看了洛冰河一眼,內(nèi)心掙扎了許久,最終從他懷里掏出一個血紅的手掌大小的珠子。“這是血靈珠,是岳掌門在蠻荒尋來的,本來給我保命用的,現(xiàn)在我拿它治你的手腳?!鄙蚯迩锉陡行奶鄣乜粗穷w珠子。畢竟,有了這顆血靈珠,自己功力再怎么差也會有這顆血靈珠替自己擋災(zāi),而現(xiàn)在,自己頂著個幻花宮弟子這個修真界罪人的身份,功力奇差,又帶著個身受重傷的累贅,沈清秋真替自己的性命感到堪憂。沒辦法,畢竟阿丑也救過自己,加上自己對阿丑總是有種不一般的感覺在里面,這種感覺在面對洛冰河的時候也出現(xiàn)過。洛冰河在渾渾沌沌之中聽到了這句話,他拼命地搖頭,奈何沈清秋不顧他的反對,一抬手從他腋下穿過,將洛冰河整個人都側(cè)著攬在了懷里,那環(huán)著他胸口的手往上一伸,將洛冰河的腦袋按在了他的胸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