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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了結(jié)自己的?!?/br>“你想娶他,做你的春秋大夢!”·“哈哈,可笑,真是可笑,你身上不愧是有著一半人族的血rou,竟和他們一樣愚蠢!”“的確,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你怎么可能會再去傷害他?可是,你只知焰魂可以預(yù)知未來,卻不知——”“攜焰魂者,可預(yù)知……”婁衍慢慢地低頭打量著洛冰河的臉色,繼續(xù)殘忍地說道,“下一世的事情?!?/br>“砰!”洛冰河再次被狠狠地摔落在地上。他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他眉頭緊鎖著,眼神有些渙散,他憤怒道:“怎么會……你騙我……我不信你……”“不可能……沒有的事……”洛冰河越說越大聲,“怎么會……師尊這么好的一個人……”“哈哈哈,那也只是對你!倘若你沒獲得那些記憶,故意去施計復(fù)仇,令他身中寒毒,他今生也不會依賴于你。”“清靜峰上其他那些天賦異稟的弟子,他不也是冷落了嗎?”“你不是探過自己的身世嗎?世間眾生都會經(jīng)歷三世因果六道輪回,你難道不好奇,明明今生只是你的第一世,為何你會有那些記憶?”“你非重生,年少時你所接受的那些記憶,不過是焰魂強加于你的——下一世的記憶!”·婁衍說的沒錯。洛冰河在幾年前就知道自己并非重生的了。倘若他是重生,年少時的他不可能會如此戀家,連做夢都夢見養(yǎng)母。倘若他是重生,他不可能會對柳溟煙那群女人如此絕情,在接近她們身體的時候心中卻有著一股強烈的陌生感。倘若他是重生,那個世界的“沈清秋”也不會跟他說:“你非重生……”倘若……原來,記憶中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當(dāng)時的他只是痛恨自己,明明沈清秋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而自己卻把他害成這般田地。可是……當(dāng)知道那些夢,所呈現(xiàn)的是下一世的事情之后——洛冰河恨不得自己死后,魂魄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這樣,就不會傷害他了……“不過嘛,好像他今生更凄慘了些?!眾溲芾^續(xù)道,“不愧是我的好乖孫,你的那種絕情,簡直是青出于藍(lán)勝于藍(lán)!”看著婁衍輕輕地撕扯沈清秋的衣物,洛冰河魂飛魄散道:“你這狗·東西,你要對他做甚?”“雙修?。 眾溲苄Φ?,“你之前對他太過粗暴,本尊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是真正的溫柔!”洛冰河:“?。?!”·沈清秋猝然睜開了眼睛。小木屋里只有他一個人,除了地面上有些斑駁血跡外,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他慢慢地支起了身,身上竟半分靈力也沒有!明明之前因為焰魂的力量,身上好歹也有保命的功夫在,可如今,焰魂莫名消失了,那縷滿是執(zhí)念的殘魂也不在體內(nèi)和自己的魂魄爭奪身體了!正思索間,婁衍推門而入。“你醒了?!眾溲馨岩煌胨幏胖迷诖策叄f道:“把藥喝完之后,就去比試臺那里吧,大家都在那里了。”沈清秋聽罷,疑惑道:“去那里干嘛?”婁衍答道:“據(jù)說是抓了幾個好色的修士,準(zhǔn)備魔化他們。”岳清源還真的聽了他的建議!看了沈清秋那驚訝的神情,婁衍笑了笑,說道:“岳掌門一聽說沈仙師逝世之后,便再也不顧什么正邪之分了,為了能趕緊逃離蠻荒找洛冰河報仇,他一下子抓了許多人準(zhǔn)備魔化?!?/br>沈清秋:“……”“阿丑呢?”沈清秋把藥喝完之后,問道,“怎么不見他?”“他呀……”婁衍思索了一會兒,笑道,“他這段時間暫時不會打擾我們了?!?/br>沈清秋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畢竟阿丑是個高階修士,能力越高所肩負(fù)的責(zé)任也就越重,指不定是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所謂比試臺,是蠻荒之中風(fēng)沙較少的一片空地,此地挨近月牙湖,極具靈氣,諸修士發(fā)現(xiàn)了這塊地后,便命名其為比試臺,用以諸修仙子弟在此比試。約莫有上百號人圍在此地,中間有十幾個修士被捆仙索捆著,跪坐在地上。那些修士自然是不愿被魔化,他們憤恨道:“你們這是在逼良為娼!”“是啊是?。 ?/br>“趕緊把我放了!我不想為魔!”“我是昭華寺的門徒,你憑什么懲罰我們?”……沈清秋聽了,“噗”一聲笑了出來。這些人肯定沒讀過多少書,成語都亂用。岳清源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些跪坐在中間的十幾個修士,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們?yōu)榉亲鞔醵嗄辏袢沼媚銈兡Щ郎硪蚤_蠻荒,倒是可以減輕你們身上的罪孽?!?/br>沈清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心道:岳掌門啊岳掌門,你直接動手得了,又何必跟這群人這么多廢話?然而一向深明大義的岳掌門還是第一次做這種害人之事,他猶豫不定,遲遲未肯下手。周圍人群有些躁動,他們七嘴八舌道——“動手吧,岳掌門!”“是啊,我們都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生活了十幾年,就當(dāng)是為了大家,犧牲這幾個人渣也無可厚非。”“過了時辰可不好,趕緊動手吧!”“洛冰河血洗昭華寺和天一觀,我們勢必報仇雪恨!”“為了大義,犧牲這幾個人渣又算什么?”……沈清秋是實在看不下去這場面了。雖然他不喜歡岳清源這個背信棄義之人,但無論是行乞之時還是當(dāng)峰主的時候,他都習(xí)慣性地去維護(hù)岳清源了,此時也不例外。沈清秋緩緩地站了出來,冷冷地掃了周圍那些修仙子弟一眼,冷言道:“真是可笑,你們既然與洛冰河有深仇大恨,迫切想出蠻荒伺機報仇,那你們可以自己動手啊,憑什么非要岳掌門親自動手?”“你們不會怕了吧?怕背負(fù)天下罵名?想讓岳掌門魔化他們之后開了蠻荒,等出了蠻荒之后,便趁機推卸責(zé)任,讓岳掌門對魔化之事負(fù)全責(zé)?”“想得倒美!”出逃岳清源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站在中央維護(hù)他的少年。總覺得這少年太像他了。和他一樣,這少年身上有著一種矛盾又吸引人的特質(zhì)——用堅硬的外殼擋住世界上所有的惡意,總是用那種煩躁的、生人勿近的態(tài)度去面對這塵世的臟亂與不堪。但心底柔軟的地方,依舊一塵不染。正思索間,這一群人開始紛紛指責(zé)這名少年——“你是新來的吧?你是不知道這蠻荒之苦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