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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池:“你來做什么,我這里并不是很歡迎你?!?/br>燕池還穿著西裝顯然空閑就過來了:“我就是過來看看南騁,我不放心這孩子,已經(jīng)預約好醫(yī)生了,周末就帶孩子過去看看。”說著看向廚房,那兩個小子在廚房里不知道搗鼓著什么,心情有些復雜,不過也好,就這樣吧。他都這歲數(shù)的還能圖什么,孩子健康就好。趙繁蕊哼了一聲:“真的是看孩子還是借口,大騁在這里挺好的?!?/br>“我知道,丞丞對南騁很好,我很放心,就是空閑了過來看看。”燕池說著頓了頓,隨后看著她開口:“當然,我也是想來看你的,真心誠意?!?/br>“呵,我才不信?!?/br>廚房內趙子丞在準備今晚的晚餐,他瞥著身旁沒有說話的燕南騁。白天的吻他的人好像跟面前這人不是一個人,現(xiàn)在還能若無其事的纏著他,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給他又是洗菜又是切菜。想做什么?這家伙打算怎么報復他?“你說你做的紅燒rou為什么那么好吃呢?!?/br>“因為是我做的。”“你是不是有什么技巧?教教我唄?!?/br>趙子丞埋頭切著rou,他都不知道跟燕南騁說過多少遍,現(xiàn)在也只能耐著性子配合這家伙的失憶大戲:“我喜歡買稍微瘦一點的五花rou,太肥的不好做,然后你看我切完之后——”切著rou的刀停下,因為腰上突然環(huán)上的手。“你切,我看著?!毖嗄向G把下巴放在趙子丞的肩上說道,語氣中似乎帶著撒嬌:“說不定下回我可以自己做呢,然后做給你吃?!?/br>溫熱的吐息在耳邊若有若無的撩撥著。“我給你做了那么多次你都沒有學會?!壁w子丞有些無奈,這家伙沒有冷漠幾天還是貼上來了,快憋不住了吧。他也快了。“我忘了,你再給我做一遍嘛,我這一次一定記住。”“你來切,要自己動手才會做,你就把rou切成一塊一塊的,我先把菜洗了?!壁w子丞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臂,然后轉身走去水槽洗菜。燕南騁感受到落空的懷抱心里的怒意愈發(fā)上涌,他看著砧板上的刀眼神愈發(fā)深沉。不理他?“嘶——”趙子丞洗著洗著就聽到身后的燕南騁倒吸著冷氣,立刻轉過頭,就看到燕南騁拿著自己的手指在抽氣。“弄到手了?”他緊張的拉過燕南騁的手看著指頭的切口,語氣中帶上責備:“就不能認真點?不就是讓你切個rou嗎?這個切口弄得那么深是準備去醫(yī)院是吧?”燕南騁見人擔心自己的模樣笑出聲:“這么擔心我?果然我有個暖心的弟弟啊,真好?!?/br>反正自己用刀劃一下也不是很疼,只要趙子丞關心他了那這一下就不虧。趙子丞趕緊把手拉到水槽下沖洗著。沖洗的時候他看到這個傷口,不知為什么他就是想,燕南騁是不是故意弄傷的?近距離的接觸和貼近的身軀,燕南騁又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若有若無的在刺激著什么,他的視線落在他白嫩的耳朵上,說道:“丞丞,今晚我能跟你睡嗎?”耳朵感覺到吐息覺得有些癢,趙子丞動了動耳朵:“可以?!?/br>反正現(xiàn)在燕南騁說什么都好。燕南騁的眼神漸深,語氣還是如常:“怎么突然對哥哥那么好了,是以前對我不好嗎?”“嗯,不好?!壁w子丞關了水龍頭讓人舉著手:“出來,我去拿消毒水?!?/br>“我去房間等你唄?!?/br>趙子丞抬眼看著燕南騁,見人眼里盡是笑意,似乎沒有看出什么,就是很尋常,低垂下眼瞼轉身走出廚房。燕南騁聽到人轉身的時候低聲‘嗯’了一聲,這一身莫名撩得他渾身發(fā)熱。他就是想要去懲罰,想要看到趙子丞因為愧疚而不斷妥協(xié)的態(tài)度。這樣會讓他的委屈稍微覺得好受一些。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燈光下照應著這只給他擦著藥水的手格外的精致好看,明明消毒水是涼的,可是每在傷口上抹一下就覺得炙熱非常,心癢難耐。主要的原因不是因為傷口,而是面前的人。他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人低著頭給自己擦著消毒水,那纖長的睫毛扇動,仿佛像是羽毛劃過心間,模樣精致漂亮,心臟無法遏制雀躍的速度。這樣的心悸與日俱增,他感覺自己隨時會爆炸。只要趙子丞再靠近他一點。再靠近一點點。他會無所顧忌的將人吞沒。“傷口有點深我擔心要去醫(yī)院一趟,光是消毒不行?!壁w子丞抬起頭跟人說話,對上燕南騁的眼睛時心里咯噔一跳。這個眼神跟早上那個眼神一模一樣,跟要把他吞了一樣。喉結不自然的上下滾動著。“丞丞,你說為什么我就是那么喜歡你,撞了腦袋都忘不了你呢?!?/br>趙子丞沒有說話就是抬頭看著他,對上這家伙深情的視線時心想,果然是騙人的吧,怎么可能失憶,就是為了懲罰他,不過他沒有說話聽著燕南騁接著說下去。燕南騁的指腹撫上他的唇角,動作溫柔中又帶著小心翼翼:“我真的忘不了你,我盡力了?!?/br>聲音里頭帶著顫抖。“想起我了?”趙子丞問。這話其實不用問,彼此心知肚明,但是對于燕南騁來說這個還是一個可以肆意妄為的借口,因為他不想面對現(xiàn)實,不想看到趙子丞拒絕他的模樣,那他寧愿這樣。“我沒有想起來?!毖嗄向G把他的手輕輕揮開淡淡說道:“晚飯我不吃了,你們吃吧?!?/br>說完倒在床上把被子蓋過腦袋,被子熟悉的味道竄入鼻中刺激著淚腺,枕在枕頭上腦子里都是一個人。他要忍住,他才不要說出來,他就是要報復。誰讓趙子丞拒絕他的,他該說的都說了,現(xiàn)在也都知道不是兄弟了,為什么還要這樣對他,他一點都不想當哥哥,他只想當趙子丞的男朋友。這張床好像能夠讓他想起太多的事情,原來一開始靠近一個人,本身就是有目的的,他會靠近趙子丞,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趙子丞,這一切都是冥冥注定的。找人只是借口。趙子丞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心情有些復雜,這家伙太能忍了。【系統(tǒng),我還有多少心動值沒有完成?】他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