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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眨眼睛才沒有真的落淚。 忍下了淚水之后夏有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帶著魔術(shù)刻印過的面具,別說淚水了,就算她滿臉是血也保證沒有人能看的出來。 而擋在了最前面的太宰治稍稍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睛,一雙鳶色的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鋒利的視線越過森鷗外直直的鎖定在了森茉莉的身上。 青年的嘴角微挑,令人感到恐懼的氣息從那微微帶著冰冷笑意的面容上散發(fā)了出來,像是下一秒就要將森茉莉一槍崩了一樣。 這種時候才讓人想起來,太宰治原先非但是港口黑手黨五大干不中最年輕的一個,也是最令人感到恐懼的一個。 “私事就該私下解決,別喊家里大人?!兵S色的瞳孔像是盯上了獵物的毒蛇,正緩慢的爬行向引起他警戒的敵人,濃厚的殺意黏膩的攀爬上森茉莉的脊柱:“你說是吧,森...茉莉小姐?” 作者有話要說:森鷗外當(dāng)然沒信森茉莉,他沒那么傻 只不過對他來說森茉莉也是可以利用來覆滅黑衣組織、殺烏丸蓮耶的工具而已。 感謝在2020-02-17 21:02:44~2020-02-27 20:25: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無光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0章 恐懼。 無盡的恐懼。 被太宰治的眼睛盯上的那一瞬間, 森茉莉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寒毛倒豎,像是被一條陰冷的蛇視為獵物一樣, 鳶色的瞳孔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看著她就像是看一具尸體一樣。 少女瑟縮在森鷗外的身后, 寄望著另一個世界的爸爸能夠保護(hù)她。 她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了。 太宰治擁有一雙可以將人溺斃在其中的眼睛,并不是說他那雙鳶色的雙眼柔情似水, 而是當(dāng)青年抬眸將視線固定在你身上的時候, 你會完全無法感受到空氣的流動,明明沒有人攻擊你卻好像完全喘不上氣,那雙眼睛隔著空氣卻可以扼住你的咽喉。 他能殺了你。 “太宰君?!鄙t外垂眸,眼角余光瞥到在自己身后瑟瑟發(fā)抖的森茉莉,揚(yáng)著的嘴角卻不帶著一星半點(diǎn)真誠的笑意, 而是虛虛的護(hù)了一下:“你嚇到小女了?!?/br> “森先生,年紀(jì)大了連眼睛都不好使了嗎?”太宰治輕飄飄的聲音聽上去像是棉花糖一樣, 話里話外的意思卻意外的毒舌, 森鷗外有些意外, 太宰治從來不是這樣鋒芒畢露的樣子。 被太宰治推到他身后的、戴著面具的女性向前站了一步, 伸出手按住了太宰治的肩膀, 微微的吸了一口氣之后像是想要開口,卻又久久的停頓住了。 她看上去有點(diǎn)瘦。 橫濱港口的風(fēng)向來很大, 狂亂的卷過之后通常會帶來通體的涼意, 森鷗外身上的長風(fēng)衣就重復(fù)著揚(yáng)起、落下的動作好幾次,對面的女人也是,她身上的衣物并不十分貼身, 因此在狂風(fēng)亂舞之下被卷的亂七.八糟。 “森茉莉...”夏有抿起了嘴,腦袋微微的有些空白。 她與那個名為【森茉莉】的過去已經(jīng)告別了將近二十年了,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從自己的親生父親耳中再聽見這個名字,卻是用來稱呼一個隔壁世界來的冒牌貨。 夏有不但很生氣,她還覺得荒謬至極,整個心臟像是被用力的用拳頭給捏緊,劇痛的同時還緊緊地壓迫住自己呼吸的管道,漸漸地像是要將自己溺斃在空氣之中。 沒有人相信森鷗外真的認(rèn)為森茉莉是他的女兒,至少夏有絕對不相信。那個名字代表了她人生無憂無慮的前五年,像是珍貴的珠寶一樣高高的被夏有捧在手心之中,就連從空氣中墜下的灰塵都會在第一時間被揮走,不容得任何人去玷污。 但森鷗外...他為了某些目的,將這個名字隨意的給那個女人使用,雖然掩飾的十分敷衍卻讓普通的港口黑手黨成員確實(shí)認(rèn)為她就是港黑的大小姐。 夏有無法忍受,她也不會去忍受。 “照常理說,此刻我們應(yīng)該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地談某些事情──但我覺得很可笑。”夏有嗤笑的說道:“就好像這樣我們就能開誠布公的談什么狗屁的合作?!?/br> “你想知道什么我會告訴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女孩瞇起眼睛,幾乎是瞬間就從原地消失了蹤跡,快的讓人無法用rou眼來分辨。 與此同時,一直安安靜靜站在夏有身后的兩位從者也終于開始動作了,他們與夏有達(dá)成了詭異的同步,夏有在原地消失的瞬間,宇智波斑和宇智波鼬已經(jīng)率先出手,鋒利的苦無幾乎是在一瞬之間就抵上了尾崎紅葉跟芥川龍之介的脖子,而他們甚至沒能反應(yīng)過來。 忍者的隱匿與刺殺向來是基礎(chǔ),而宇智波家的這兩位忍者更是個中翹楚,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對方要攻擊的兩人幾乎是在瞬間就被宇智波斑一個人給制住。 而宇智波鼬則擋在了中原中也的面前,青年冷漠的眉眼微微的上挑,他感受到的戰(zhàn)斗力與他預(yù)計(jì)中的戰(zhàn)斗力可不一樣,而這個少年甚至還時不時的瞥過頭,自以為隱秘的將視線投向自己的御主。 ──真有趣。 “咔噠?!陛p輕的收劍聲從森茉莉的身后傳出,少女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手接觸到的地方一片濕熱,帶著nongnong體溫的液體爭先恐后的從森茉莉的脖頸溢出。 “啊──啊啊──”森茉莉后知后覺的縮起了眉頭,夏有冷冷的笑了:“說不出話了?以為自己真的無法死去所以隨意的來激怒我了?” 這一切發(fā)生的速度都太快了,唯一反應(yīng)過來的森鷗外手中的手術(shù)刀上沾著點(diǎn)點(diǎn)的鮮血,地上平攤開一個被切成兩半的面具,屬于半秒前突襲過來的衛(wèi)宮夏有。 “我是世界的錨點(diǎn),知道這一點(diǎn)然后去死吧。” 世界的錨點(diǎn)。 森茉莉的眼睛空白了一瞬,像是想要掙扎一樣卻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女孩此刻看上去十分狼狽。 身上的帽T被脖子涌出的鮮血給糊的面目全非,顫抖著雙手試圖去按住傷口的森茉莉意識卻越來越模糊,那個被森鷗外打掉了面具的、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冷漠的回過身,一雙橄欖綠的眼睛中帶著輕蔑:“你從沒想過為什么你現(xiàn)在會還活著?整個世界的人都已經(jīng)隨著歷史化為了燃燒的光帶,而你卻費(fèi)勁心思的來找我麻煩?” 她沒想過。 她不想去思考。 她一點(diǎn)都不想知道自己究竟害死了多少人。 都說人快要死掉的時候就會回想起曾經(jīng)的事情,現(xiàn)在看起來應(yīng)該是真的。 森茉莉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