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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著智慧的余韻:“這可不是一條好走的路?!?/br> “好不好走只有走過才知道。”女孩今天穿著的是一件白色的無袖高領(lǐng)上衣,還有緊身的皮褲,黑色的長發(fā)高高的扎起,額前的碎發(fā)微微的蜷曲,軟軟的搭在了女孩的頰上。夏有咬了咬牙,隱隱的恨意從她橄欖綠的雙眼中透了出來:“而且好走的路,沒意思的很?!?/br> “我會讓那個人──讓那群將人命玩弄于鼓掌中的人──知道,他們究竟惹錯了什么人。” X “叩叩叩。”輕柔卻十分明顯的敲門聲在外頭響起,中原中也微微的瞇起了眼睛,卻早就猜到了在這個時候還敢來打擾自己的人究竟是誰。 十七歲的少年從自家的沙發(fā)上站起身,邁著看上去氣場兩米八的腿悠悠的走去開門,也沒管在門前的人有沒有敵意。 反正就算不是他猜的那個人,而是什么不自量力跑來埋伏自己的敵人,他也會送他們?nèi)ヒ姪ぉす芩钦l,管地獄的那個。 他打開門之后眨了眨眼,毫不易外的看見幾個小時前才回到橫濱的鄰居小姑娘正端著一盤咖哩飯,旁邊還配著一個馬克杯的紅茶,正笑嘻嘻的看著他。 雖然對方是十九歲,而自己才十七歲,但是對于中原中也這種早早就參與進港黑領(lǐng)導(dǎo)層的人來說,區(qū)區(qū)兩歲的差距并不明顯,它比衛(wèi)宮夏有要早熟多了,因此私下喊起人家來也格外老氣橫秋,都是小姑娘小姑娘的叫,女孩也不以為侮,只是笑笑的喊他中也先生。 倒像是年紀(jì)倒了過來一樣。 “進來吧?!敝性幸矝]有接過女孩手中端著的托盤,而是朝后一側(cè),讓開了進門的道路,夏有眨了眨眼睛,頗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中也先生?” “你上次回橫濱的時候,我出差了?!边@件事他是從隔壁的衛(wèi)宮士郎口中聽見的,還想著幸好自己未雨綢繆了:“給你帶了點東西,自己進來拿。” “唔哇,真是讓中也先生破費了?!彪m然并不長住在橫濱,但至少也已經(jīng)做了兩年的鄰居了,兩人也常常禮尚往來的互相送點小東西,對于夏有來說并不意外,她興沖沖的將手中的托盤塞給了中原中也,然后就噠噠噠的走進了對方的家里。 手中忽然多出了一托盤食物的中原中也差點沒有穩(wěn)住那杯紅茶,下意識的用了異能力之后才把東西給穩(wěn)住,他像是個沉穩(wěn)的大人一樣搖了搖頭,單手捧著托盤,關(guān)上了自家的大門。 三分鐘之后。 “中也先生果然是個大富豪吧?!毙l(wèi)宮夏有坐在中原中也家的沙發(fā)上,無語凝噎的捏著手中的幾個大禮品袋,上面綴著的都是高級私人定制品牌的東西,一看就不是出一次時間短短的差就能買完的東西。 中原中也稍稍的抬了抬自己的眼皮,不甚在乎的說道:“還好吧。” 不敢收禮物、不好意思收禮物什么的在夏有這里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女孩從小就見慣了好東西,玩的玩具都是從奧茲曼迪亞斯的固有結(jié)界·光輝大復(fù)合神殿中拿出來的金銀珠寶,這些禮物雖然昂貴卻也不是夏有拿不起的。 女孩將禮品袋拎在手上,笑著開口:“那下次我可要送中也先生一點好東西了呢?!?/br> 夏有手中的手機時不時的響起訊息傳來的聲音,女孩抱歉的看了中原中也一眼之后,就拿起自己的手機快速的回復(fù)了過去,然而從朗姆的下屬庫拉索那里傳來的情報讓她幾乎沒有時間專注在跟人聊天這件事情上。 本身就只是來敦親睦鄰的夏有只好隨意的跟中原中也侃了幾句之后,就馬上告辭了。 女孩親切的請他在用完餐點之后將碗盤交給自家兄長,然后就準(zhǔn)備離去。 然而當(dāng)夏有才剛剛在中原中也面前推開大門時,就驀的被門外穿著黑色長風(fēng)衣、身上纏滿了繃帶的男人擁進了懷里。 “小夏有──今天也要跟我一起殉情嗎?” 第6章 夏有蹲在玄關(guān),面上忍著笑意,伸出蔥白的手指戳了戳倒在自己面前不起,明明沒受什么傷卻滾來滾去的男人。 “太宰先生,下午好啊?!迸⒌氖州p輕地戳在了太宰治的胳臂上,仰躺在地上的男人小半張臉都被繃帶所遮掩住,僅僅露出了一只棕灰色的眼睛,內(nèi)里蘊含著就連夏有都看不明白的陰郁情感。 “果然是夏有醬??!”仰躺在地上的少年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由于過強的沖擊力道而嗆咳出來的鮮血,笑瞇瞇的說道:“這么美麗的夏有醬,與其花時間在這個蛞蝓這里,不如跟我一起自殺吧!很刺激的哦!” “你這只青花魚,不要隨便跑到別人家里來誘拐女人!”中原中也用厭惡的神情居高臨下的雙手抱胸,赭色的頭發(fā)被黑色的帽子壓的服服貼貼的,稍長的一端繞過后頸垂在了肩上。 “啊啊,真不想看見這只蛞蝓,你為什么在這里啊,不要打擾我跟夏有醬的美妙獨處時光啊?!碧字斡檬智反虻恼Z氣開口說道,同時腰肢一個用力,整個人就直挺挺的坐了起來。 “自殺殉情的話我可不行呢,太宰先生?!毕挠须S著太宰治坐起身的姿勢站起身,輕快的揮了揮手:“我等等就要趕回東京啦,今天只有請半天的假,晚上還是要顧店噠!” “太宰先生如果餓了的話可以去找我哥哥拿一點咖哩飯,今天還剩下不少呢?!?/br> 將這句話留下來之后,女孩就噠噠噠的離開了,留下超級不對盤的雙黑互相嘖了一聲,坐在地上的太宰治站起身,隨手拍了拍自己被揍飛出去時、粘在黑色長風(fēng)衣上的灰塵。 少年稍稍的垂下了自己棕灰色的左眼,睫毛輕輕地顫動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望向女孩離開的背影,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真是個──不錯的女孩。” 他像是陷于最陰沉、最黑暗的泥沼之中,優(yōu)美的張開雙臂擁向死亡的窒息感,卻被勒住了脖子的繩子緊緊的纏在岸邊,既死不去又活不了。 濃重的窒息感與孤獨感將少年整個人都給環(huán)在了懷抱里,唯有稍稍透出水面的手腕矛盾的透著絕望與希望。 太宰治其人,是衛(wèi)宮夏有既不想了解、又不想與之為敵的存在。 “唔哇,差點就被太宰先生給看出破綻了。”女孩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從口袋中抽出了重型機車的鑰匙,插進鎖孔微微一轉(zhuǎn),右手在發(fā)動了油門之后輕輕的扭住把手,催了兩下油門,低沉的轟鳴聲如同優(yōu)美的虎在咆哮,她松開左手的煞車,整個人隨著重型機車疾馳而去。 女孩的聲音幾乎沒有穿透紅色的全罩式頭盔,也不知道是在跟誰對話,然而身側(cè)距離大概一米的距離卻傳來了溫和中帶著無比冷靜的聲音,然而對方卻跟夏有不一樣,并沒有對這件事報有希望。 “Master還是不要抱有太高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