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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外面的人根本不理會這五人,到夜里五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靠在一起。“六點了?!辟噭倮诳戳艘谎圩约菏謾C上的視線,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秒表一跳,第一個晚上過去了,房間里所有人都沒事。他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顧西洲的身上,這么說這個npc并沒有騙他們,的確還有人沒有在這里,否則昨天夜里不會那么平靜。被一伙買賣器官的犯罪團伙關(guān)著,早飯自然是沒有的,賴勝磊昨天晚飯的時候一直心緒不寧,所以吃得不多,加上一晚上沒有睡覺,他現(xiàn)在覺得有些餓了。就在他心里犯嘀咕的時候,突然一直緊緊關(guān)閉的大門被外面的人打開,一個年輕男人直接被推了進來,五人同時注意到抵在男人額頭上明晃晃的黑色槍頭。年輕男人被推進來后,外面看守的立馬就把門關(guān)上,被推進的男人進來后,自然打量在房間里包括顧西洲的七個人,見到顧西洲的瞬間,三步并做兩步。“你怎么弄成這樣?怎么會受傷?”因為這道聲音聽著有些陌生,躺在地上的顧西洲他下意識地睜開眼睛,看清對方的模樣,算不上陌生,是他記憶中的第二天被關(guān)進來的大學生,不過現(xiàn)在這具身體里的靈魂卻不是那個人。“司搖星。”顧西洲用的是肯定句,就像對方一眼認出他一樣。“是我,”司予看向顧西洲,點點頭,接著又轉(zhuǎn)頭看向一直幫顧西洲按住傷口的涂瑤,道,“謝謝你,不過你現(xiàn)在可以松手了?!?/br>涂瑤低著頭,扭頭不看司予,放在顧西洲腰間的手一直沒有松開,她的眼睛下面掛著深深的黑眼圈,顧西洲挑起一邊的眉頭,問道:“涂瑤,你昨天晚上沒睡?”涂瑤不說話,繼續(xù)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但是顧西洲看她那一臉疲憊的面容,再加上另外五個人的表情,頓時了然于心。涂瑤昨晚沒有睡覺,一直用手幫他按著傷口,顧西洲面色瞬間變了變,用手拿開女孩按在他腰間的手,接著他用溫和的聲音對她道:“我的傷口已經(jīng)不流血了,不用按著,倒是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涂瑤用貝齒咬住下嘴唇,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她用手抓住顧西洲的衣角,搖搖頭,表示不答應(yīng)。顧西洲拿這個涂瑤也沒什么辦法,二十年前這個女孩也是這樣執(zhí)著的幫他按住傷口,無論他怎么說都不聽,顧西洲想了想借著力道從地上坐起來,腰間瞬間有種撕裂的劇痛,不過他咬咬牙忍住那種痛意。司予給顧西洲搭手,又看了一旁的涂瑤一眼,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司予悶聲道:“喂,你松手,有我就行了。”涂瑤搖頭不語,一雙手依舊緊緊的抓著顧西洲的衣服。司予見狀不悅地皺眉,顯然心里很不悅,只是用凌厲的眼神盯著涂瑤看了一眼,涂瑤緊張的抖動身體。這兩人之間的互動自然逃不過顧西洲的眼睛,他感到有些好笑,這是吃醋了吧?他正想著,突然身體猛地僵住。嘩啦——顧西洲猛地睜大了雙眼,是鎖鏈滑動的聲音。昨天……昨天他沒有聽到。顧西洲不由抬頭看向司予,這聲音是司予來之后才有的,難道司予和吱吱一樣……不、不應(yīng)該的!之前他從來沒有在司予身上聽見過這種聲音!“你盯著我看干什么?”司予勾了勾唇角,以手握拳抵在嘴角,壓低聲音問道。隨著他的動作,顧西洲再次聽見了鎖鏈滑動的聲音,顧西洲心臟猛地抽痛一下,一雙眸子緊緊盯著司予,顧西洲本來就因為失血臉色發(fā)白:“有聲音……”“有聲音?”司予挑起一邊的眉頭,“哪個?”顧西洲點點頭,“你來了之后,我聽見了,你……”司予靠在顧西洲的耳邊,低笑了一聲,“喂喂喂,你該不會覺得那聲音是我身上的吧?”顧西洲:“……”司予噗嗤一聲笑出來,“看來你剛才真的那么想了。”顧西洲沒有否認,他的確是這么想的。司予:“不是我?!?/br>顧西洲狐疑地看向司予,認真道:“可是你來了之后,我就聽見有聲音,你別騙我!”一旁的賴勝磊聽見顧西洲和司予的對話,頓時來了興致,他感覺就是這個時候了,這兩個npc一定會透露出很重要的信息,這兩個npc還不知道他早就把他們看透了!兩個npc還想裝玩家?!哼!司予搖頭,似乎有點無奈,解釋道:“真的不是我,我身上沒那種東西?!?/br>顧西洲盯著司予看了一會兒,似乎在認真揣度司予是不是在騙他,但是司予的臉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緒,只有似笑非笑的笑意。見顧西洲還想說什么,司予將食指抵在顧西洲的嘴唇之間,這一舉動頓時讓正觀察他們的賴勝磊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不得了啊,這個世界還有基佬。司予沉聲道:“真是不是我,不過我能大概猜到聲音是哪里來的?!?/br>顧西洲看了眼司予,虛弱地靠著司予的肩頭,左手捏了捏右手,這次問道:“那你說是誰身上的?”昏暗的房間內(nèi),男人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你左邊那個女人?!?/br>顧西洲:“她昨天就在這里?!?/br>司予想了想說道:“她昨天沒動過,剛才你聽見的聲音的時候她在動?!?/br>顧西洲沉默片刻,盯著司予,道:“那你現(xiàn)在走兩步,我聽聽?!?/br>司予聞言,露出雪白的牙齒,起身在昏暗的房間來回走了三次,側(cè)頭看向顧西洲。“還要我繼續(xù)走嗎?”顧西洲搖搖頭,司予走動的時候身上的確沒有聲音,司予坐到顧西洲的身側(cè),雙手搭在膝蓋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問顧西洲道:“如果那聲音真的是我身上的,你怎么辦?”顧西洲遲疑片刻,沉聲道:“或許我會選擇永遠留在這里?!?/br>賴勝磊依舊尖起耳朵在聽顧西洲和司予說話,渾身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畢竟他是個直男,聽見兩人曖昧不清的話,頓時感覺到一陣尷尬。不過他顧不上尷尬,心里還在琢磨著面前的兩個‘npc’對話中的含義。聲音?剛才他沒有聽見任何聲音??!……顧西洲沒有說死,但是司予卻明白顧西洲話里面的含義,他勾了勾嘴角,顯然有些開心,接著他伸手用手揉了揉顧西洲的腦袋,突然湊到顧西洲的嘴角落下一個吻,道:“我很高興?!?/br>顧西洲推開他,說了句別鬧。確認聲音不是司予身上的,顧西洲經(jīng)過幾次試探,確定了門在涂瑤的身上,涂瑤就是這個世界的鬼。那么涂瑤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