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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晰了。那個女孩……還有其他被關(guān)著的人。還有他自己都死了。顧西洲吐出一口氣,很快……很快就有一個了結(jié)了。他死亡的那些夢魘……“你繼續(xù)睡吧,我想看一下案子資料,”顧西洲深吸幾口氣,終于對司予道,“我睡不著。”司予見顧西洲這樣,沉默良久終于道:“如果你有什么想和我說的,我愿意聽你說。”顧西洲張了張嘴巴,最后還是搖頭,離開房間走進(jìn)書房,拿起自己帶回家的資料,二十年前的那份檔案顧西洲翻到最后一頁,盯著照片上的人片刻。這個人是他。是他啊。被那些人抓起來后的非人日子,顧西洲揉著頭,眼看著同行的那名同時被人挖走肝臟死亡……還有最后那個女孩……記憶如同潮水,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再次遇見這些人,這一次他一定會把這些人都抓了,一定!不僅僅是為這次的死者,更重要是曾經(jīng)。顧西洲鼻子發(fā)酸,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出事,不會!就在他難受的時候,司予正站在書房門外,拿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然后半蹲在地上,抱住他的腰,仿佛無聲的安慰一樣。第二天一早,顧西洲感覺自己根本睡不著,這個案子對他來說有不一樣的意義。老郭昨天去醫(yī)院拿了假報告,今天再次和玉哥碰面,將手里的假報告推送到玉哥的面前,道:“這個是我兒子的資料,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br>說著老郭遞資料的時候,順手還在玉哥的手上摸了一把,然后露出一個不經(jīng)意的笑,仿佛剛才他什么都沒有做一樣。就在這時候桌子上,有一只腳輕輕碰了他一下,老郭:……這也太主動了,有點招架不住了!老郭雙眼含笑,“一日不見還挺想你的。”玉哥嗯了一聲,“想我哪里?”老郭:“想住你心里?!?/br>玉哥頓時笑得花枝招展,“我看你就是想讓我早點幫你辦事吧?”“都有?!崩瞎鶎τ窀缯UQ劬Γ挚淞艘幌掠窀玳L得漂亮,天知道他這些話全是昨天惡補(bǔ)的,說得他自己全身都是雞皮疙瘩。和玉哥談好之后,玉哥因為開了車,就直接離開,警隊的人立即跟上去盯梢。而在咖啡廳里的老郭深深吐出口氣,他可真受不了,剛才他都差點就要吐出來了,這女人啃人血饅頭那雙手碰他一下,他都覺得惡心。買賣器官這樣的事情都干得出來,那心腸不是簡簡單單‘惡毒’兩個字就能說明的。“我演得還行吧?”老郭深呼吸一口氣,看向走向他的顧西洲問道。顧西洲點頭,“挺好的?!?/br>等了一會兒,顧西洲就收到盯梢的方執(zhí)打來的電話。“顧哥,玉哥沒有和任何人碰頭,她回家了,”方執(zhí)沉聲道,“應(yīng)該是要把資料發(fā)出去尋找□□。“嗯……看來這家伙很小心啊,技術(shù)科的人在監(jiān)視她的手機(jī),我們很快就能知道她到底把信息發(fā)給誰了?!鳖櫸髦蕹谅?,“現(xiàn)在我們需要一點耐心,釘死她,不能讓她離開我們的視線?!?/br>房子點頭:“好!”打開房門,放下手里的包,女人解開身上的內(nèi)衣,這才坐到沙發(fā)上雙腿交疊,拿出資料,拍照發(fā)給自己的聯(lián)絡(luò)人。做這個最主要的就是小心,沒有單子的時候她和那些人都不會聯(lián)系,只有有生意的時候才會相互聯(lián)系,而且也只是單方面的,約定好時間地點之后,只要確定手術(shù)時間,然后取東西就行。她當(dāng)初并不是做這個的,而是在一家醫(yī)院里面做護(hù)士,她也是后來慢慢了解這一行,再后來就跟著入行了。不用值夜班,不用看那些病人的臉色,也不會挨罵,每次那些被救的人還會感恩戴德,就算天天坐著她都能有錢,買房子買車還能天天購物,雖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缺德,可是沒辦法這樣的生活實在讓她著迷,如果離開這個組織她就能享受這樣的生活了。不過現(xiàn)在……她離開組織的心又有了漣漪,因為那個中年老男人似乎也對她很有興趣。如果能攀上這個老男人,離開組織之后,也能有錢,而且因為她救了對方的兒子,這老男人應(yīng)該會對她不錯。☆、168、有錢老男人玉哥用手機(jī)將照片拍下來發(fā)了出去,很快對面的人就回了一條消息:我們這邊會帶人匹配的。顧西洲他們弄出來的那一份假報告其實是一個病人的真實報告,在征求過同意后使用的,玉哥將消息發(fā)出后,還給老郭發(fā)了一個消息:已經(jīng)安排那邊幫忙找□□了,放心,一定給你找到。收到消息的老郭,立即在顧西洲的注視下,回復(fù)消息:謝了,有空請你吃飯。玉哥:好,倒是你可要好好謝謝我。老郭:沒問題。幾天后,老郭興沖沖的給顧西洲打電話,“顧隊,那女的給我發(fā)消息,說是找到□□了?!?/br>在車內(nèi)盯梢的顧西洲看著這消息,都皺著眉頭,其實他還有一個擔(dān)心,在他們找到對方之前,那些人做黑手術(shù)已經(jīng)把人的腎割下來的話,這該怎么辦?畢竟這個計劃是他一手策劃的,為抓到對方,卻可能有一個人會被割腎,主要是他們現(xiàn)在還不清楚這些人的運(yùn)作手法,黑手術(shù)和醫(yī)院的手術(shù)必須同時進(jìn)行,雖然可以確定時間,可是他們并不知道玉哥會怎么拿腎。顧西洲沉聲道:“老郭,你套一下那女人的話,我們必須知道那些器官到底怎么交易?!?/br>正在廁所里小聲打電話的老郭垂頭喪氣道:“我這幾天天套話,可就是不行?。∷彀秃車?yán),關(guān)于怎么交易的事情,她一句都不說!”顧西洲沉默片刻,有點頭大,這幾天的情況他們天天監(jiān)聽,也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這女人很謹(jǐn)慎,對于販賣器官的流程一句都沒有提過,好幾次老郭提起,對方都直接岔開了話題,或者直接表示不能說。“再試試吧……”顧西洲無奈道。顧西洲正煩著,趁著人還在咖啡廳內(nèi)喝咖啡,就出去買水,這時候一堆年輕情侶也在旁邊結(jié)賬。“真煩,那個女的總纏著你干什么!我都說了你是我男朋友了,真不要臉。”說著那年強(qiáng)女孩就用手?jǐn)Q了一下男朋友的手臂。被捏的男人沒有生氣,而是尷尬的笑笑,“換個思路就是老婆你眼光好!”那女孩聽見男朋友的話,頓時樂了,“你還挺會換思路的啊,順便還自賣自夸,行吧,誰叫我男朋友好看呢?要是個丑鬼也沒人惦記了。”兩人說完,顧西洲沉默地站在原地皺了皺眉頭,換個思路……顧西洲立即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