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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為你的眼神可以嚇到我!司予斜睨它一眼,眼底目光寒水。它:“……”不,我做鬼的尊嚴(yán)!我沒有被嚇到!我沒有!另一邊顧西洲將伏弈然痛扁一頓后,同時幫伏弈然配上熊貓眼后,他對一臉懵逼的眾人說道:“我去把那個導(dǎo)游打包到七樓,你們先去房間門口等著我?!?/br>“好、好……”李煙聲音微顫,雖然他不害怕顧西洲,自認(rèn)為一對一也不是沒有神算,可是偏偏顧西洲的身邊還有個女鬼,這可就不是他們能夠力敵的了。“你一個人去……會不會不安全?”李煙吞了吞口水,還是問了一聲。顧西洲看了一眼女鬼,說道:“它也要去,放心吧?!?/br>女色鬼聽見顧西洲的話,可算是眼睛一亮,它早就想揍那個混蛋了,可是它不是那家伙的對手,它默默移開視線不再和司予對視,撒歡地走到顧西洲的身邊,偷偷抓住顧西洲的衣角。司予沒說什么,只是深深看了一眼顧西洲身側(cè)的女鬼。女鬼松開抓住顧西洲的衣角:不要看我,我松手還不行嗎!你厲害,你眼神兇!兩人離開直奔2001。2樓2001號房間——大半夜看見顧西洲的導(dǎo)游,眼神森冷,望向顧西洲:“大半夜你過來找我做什么?”“進去說?!鳖櫸髦拚f道。導(dǎo)游露出一個森然的笑意:“好啊。”進入房間后,導(dǎo)游立即將門關(guān)起來,臉陰沉地看向顧西洲,身體慢慢變化,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渾身長滿眼睛的怪物,它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對方驚恐的模樣了。和它想得不同,只見那人見到自己的真實模樣后微微一愣,旋即竟然對自己露出一個笑。它:這、這是嚇傻了?顧西洲沖的上去,對著這只鬼怪就是一拳頭,原來真正殺人的一直是它,這家伙才是真正的怪物。“加油,顧染!揍他!打他!”女色鬼開心的給顧西洲吶喊助威,而顧西洲則暴力揍鬼。接著顧西洲直接將這只鬼怪用床單裹起來,他正準(zhǔn)備離開,女鬼抓住了他的衣角,輕聲道:“顧染,你把它丟進8002房間,你就能離開這里?!?/br>顧西洲微微點頭,奇怪地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女鬼。就在顧西洲走進電梯的時候女鬼停了下來,顧西洲看它一眼,“你不上去?”女鬼對顧西洲搖搖頭,“世界崩潰前,我想和雪人待在一起?!?/br>顧西洲嗯了一聲,就在停梯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顧西洲聽見它說——“顧染,現(xiàn)在死亡不是終點,所以無需畏懼死亡?!?/br>☆、第119章憑什么聽他的在電梯內(nèi)的顧西洲聽見女鬼的話,微微一愣,他隔著電梯縫隙望向它,緊接著電梯就關(guān)閉上。顧西洲喃喃自語重復(fù)女鬼剛才說的話‘現(xiàn)在死亡不是終點,所以無需畏懼死亡’。死亡不是終點,之前那個女鬼就說過一次,只是被司予打斷了,顧西洲沒聽到后面那一句,不過顯然兩句話并不太一樣。‘現(xiàn)在死亡不是終點’或許他可以理解為‘現(xiàn)在死亡不是真正的死,但是以后死亡就是真正的死’。這個女鬼會不會知道什么?顧西洲打開樓梯門,卻發(fā)現(xiàn)女鬼已經(jīng)不見了。顧西洲扛著已經(jīng)被他打成二級殘廢的怪物導(dǎo)游,坐電梯一直到7樓,幾名隊友中除了伏弈然沒多少表情外,其他人都將視線落在他的身上,行注目禮。推開8002的門,顧西洲將怪物導(dǎo)游丟了進去。……酒店外,一個小雪人站在雪地上,它望著慢慢走向它的紅衣女鬼,默默地給了她一個擁抱。女鬼其實并不怕冷,可是此時她換上了死前穿的紅色羽絨服,帶著紅圍巾、紅帽子、紅手套。她取下帽子給雪人帶上,又將圍巾和手套都給了小雪人。酒樓內(nèi),導(dǎo)游被丟進去,門關(guān)上沒多久后,突然8002整個房間瞬間變成一片片雪花散落。一片雪花飄落在顧西洲的手心,慢慢融化成水,他卻不覺得冷,反而有少許的暖意,手心里的雪就像融化在太陽下。李煙長舒一口氣,和明天的他告訴他的情況一樣,一顆提著的心總算落回到肚子里,他一直很擔(dān)心出現(xiàn)突發(fā)狀況。“李煙就是我的真名,這個電話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如果有事兒可以找我。”李煙沉聲對顧西洲說道。顧西洲微微點頭,收下對方給自己的電話,不過卻沒想過再聯(lián)系李煙。李煙說罷打開門,深深看了伏弈然一眼后就直接離開任務(wù)世界。只留下顧西洲、司予、方執(zhí)、伏弈然四個人,另外三人已經(jīng)離開,顧西洲轉(zhuǎn)頭望向伏弈然,而伏弈然只是淡淡地看著他。顧西洲將伏弈然拉到角落,皺了皺眉頭,問道:“之前那個任務(wù)世界里你給我的字條是什么意思?”伏弈然垂眸沒有看顧西洲,似乎還在發(fā)呆。其實伏弈然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很奇怪,第一次見的時候,這個家伙還給了他一張字條,雖然性格很作妖,可是整體來說還算好……為什么兩次會有這么大的反差?“到底為什么?”顧西洲沉聲問道。伏弈然突然抬眸望向顧西洲,他眼底閃過一絲迷茫,似乎正在糾結(jié)應(yīng)不應(yīng)該說話一樣。伏弈然望向他,黑漆漆的雙眸望著顧西洲,他咬著嘴唇,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一把用來‘謀殺的刀’嗎?”“謀殺的刀?”顧西洲下意識地感覺伏弈然說得‘刀’就是他,“你這是什么意思?”“顧染,你復(fù)活后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只是在‘磨刀’,我不相信‘刀’,我只相信我自己?!?/br>顧西洲聽見‘復(fù)活’兩個字,用手緊緊抓住伏弈然的手腕,雙眸微闔,眼底閃過一絲冷光,命令道:“你知道什么?告訴我!”伏弈然搖頭堅定道,“我不相信刀?!?/br>接著不管顧西洲怎么問,伏弈然都不肯再說一個字。……顧西洲進入門內(nèi),他聽見風(fēng)呼呼地刮過,奇怪的是他并不覺得冷,顧西洲閉著眼正思考是不是因為這次他經(jīng)歷的是女鬼死后的事情,所以他才感覺不到冷,突然他感覺到肚子很不舒服、里面就像有一只手在抓心撓肝一樣。顧西洲睜開眼,周圍寒風(fēng)凜冽,皚皚雪山,他正身風(fēng)雪當(dāng)中,距離他的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