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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執(zhí)則是因為辦案見過不少案發(fā)現(xiàn)場,和這里的環(huán)境差不多。就在三人交談的時候,三人聽見一聲響動,三人同時回頭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方執(zhí)皺著眉頭指著地上的尸體,“她剛才不在這里吧,我記得她躺在里面一點……”聽見方執(zhí)的話,地上的女人不知道何時臉上猙獰的表情發(fā)生了變化,她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是在笑……“跑!”司予看向那地上對他們微笑的女人,猛地對顧西洲和方執(zhí)喊道。打開房間門,司予示意顧西洲跟上。顧西洲看了一眼身后躺在地上正睜開眼睛打量他們的女人,正欲一個巴掌招呼上去,突然手腕被人一把抓住,司予抓住他,拽著顧西洲頭也不回的往外跑。跑出去后,跑了很久,他們始終記住不能上四樓、不能走死亡路徑,打開一個教室門,將門關(guān)上,所有的過程不過半秒鐘的時間。方執(zhí)長長的舒口氣,用手捂著狂跳的心口。因為經(jīng)過剛剛女人的房間,幾人更加小心,三個人在教室里呆了一會兒,只是隱隱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在走廊上站著一個人。三人對視一眼,還沒說話,就聽見那人說話了。“是誰?”那人小心翼翼地問道。顧西洲聽見那個聲音,挑挑眉,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但是卻想不起是誰。“白東陽?”司予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反而是提了一個問題。“是我,”白東陽激動道,“太好了,原來是你們!”白東陽從黑暗中走出來,看見顧西洲三人在教室里,長舒一口氣,顧西洲沉默片刻,問道:“和你一起的其他兩個人呢?”“剛剛我們進了一個教室……不……或許不是教室,是一個房間,里面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躺在地上突然對我們笑,我們?nèi)齻€轉(zhuǎn)身就跑,然后跑散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里?!?/br>“跑散了?”顧西洲。只見他臉色發(fā)白點頭,似乎還沒從剛剛的恐懼中釋放出來,他害怕地渾身顫抖,道:“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去找他們嗎?”“嗯,先找人,”顧西洲問道:“對了,你們在那個房間里有找到有用的東西嗎?”“沒有……”白東陽回答道,“剛才進去看見尸體,我們因為太害怕了,轉(zhuǎn)身就跑了。你們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司予看了一眼白東陽,輕聲道,“我們也沒有,你先帶我們?nèi)フ移渌税??!?/br>四人離開教室,走到樓道上,白東陽一邊走一邊說:“我先帶你們?nèi)ツ莻€房間吧?!?/br>“好,你帶我們?nèi)?。”司予毫不猶豫回答道,“我們盡快找到他們?!?/br>司予用手在顧西洲的背上輕輕點了兩下,顧西洲回頭瞥了他一眼,兩人很快用眼神交流,因為一起經(jīng)歷過好幾個世界,兩人已經(jīng)十分有默契。顧西洲和司予放慢腳步,跟在白東陽的后面,他剛想問問題,顧西洲注意到司予的嘴角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伸手指了指地上。他看向地面,發(fā)現(xiàn)白東陽沒影子。走在過道上,方執(zhí)眼尖地看著前方地上有一個人影,那個人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剛剛暗掉的聲控?zé)粼俅瘟疗?,讓他一眼就看清地上的躺著的人就是夏航?/br>“死、死人了!”白東陽雙腳發(fā)軟,靠在墻面上動都不敢動。就在看見夏航腦袋的那一瞬間,方執(zhí)倒抽一口冷氣,夏航的死狀和幾天前那幾個走過死亡路徑的人死法一模一樣,方執(zhí)計算自己走過的路,半蹲下身體仔細(xì)查看來地上的尸體,對顧西洲他們搖搖頭,“他已經(jīng)死了。”顧西洲毫不猶豫的上前用手輕觸尸體的表皮,一副十分專業(yè)的模樣說道:“身體還有余溫,沒死多久?!?/br>“應(yīng)該是逃跑的時候忘了不能走死亡路徑。”顧西洲道。司予點點頭,看向地上淌了一地的鮮血,他十分鎮(zhèn)定地說:“去找其他人。”走在前面的白東陽不停的說話,不停的說自己害怕,沒話題也要找話題說,想故意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可是司予根本不理會他,默然地跟在他的后面。走到一個拐角處,白東陽站在拐角處一臉茫然無措地看向顧西洲他們,問道:“你們怎么走那么慢,快點??!”方執(zhí)挑眉,停下腳步道:“這邊是左,剛剛我們已經(jīng)轉(zhuǎn)過一次左了?!?/br>“??!”白東陽一臉錯愕,站在原地竟然哭起來說:“那怎么辦,你們不要丟下我,我不想一個人,等下只要我們不往右走就好!”方執(zhí)有些猶豫,但是也不能丟下對方,司予還沒說話,就看見顧西洲挑起嘴角泛著一個笑道,“好?!?/br>三人左轉(zhuǎn)下樓后,穿過樓道,走到路口位置,右邊是通向?qū)γ娼虒W(xué)樓的空中走廊,他們正要向左走,突然聽見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從左邊走過來一個人,那人剛激動地想要喊他們,突然一臉驚恐,轉(zhuǎn)頭就跑,一邊跑一邊喊:“我才是真的白東陽!和你們一起的不是我!不是我!”正站在左邊過道上的白東陽仿佛很害怕,身體僵硬道:“不是……不是,你們相信我,我才是白東陽!”顧西洲和司予看他一眼,什么也沒說直接抓著一旁的方執(zhí)左轉(zhuǎn)。“你們真的相信我?”它有些錯愕。顧西洲瞥他一眼,“……”做鬼都有這么多戲?不做演員你可真是委屈了,完全沒有一絲表演的痕跡。司予:“……”走在半路上,這次假白東陽走在后面,顧西洲他們突然聽見一聲東西落地的聲音,那個東西似乎很柔軟,落地的聲音很輕。顧西洲回頭對上假白東陽的視線,假白東陽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你們想看看我掉的東西是什么嗎?”它說著將擋在地上的手讓開。方執(zhí)眼尖地看了一眼,就認(rèn)出那是一塊人的肺葉,臉?biāo)⒌囊幌戮桶琢恕?/br>與此同時顧西洲往前一走踩在地上大半個肺上,讓假白東陽放在半空中的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放在哪里。見假白東陽錯愕的表情,顧西洲蹲下身體把地上已經(jīng)踩爛的肺葉撿起來貼心的放在它的手中,“重要的東西要拿好,不要隨便掉地上,像這樣被人踩壞了,就不好了?!?/br>它:“……”沉默片刻后,它疑惑地問道:“你們早就知道我不是人?”顧西洲和司予點頭的同時,方執(zhí)見到兩人如此淡定點頭,他心塞塞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