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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基本完成了。 為了保險起見,香蕉壁爐先放在院子里燒上,看看有沒有需要改進(jìn)的地方,或是潛在的危險。 吃過午飯,香蕉壁爐通過了安全驗證,三人快速地做好了另一個隔熱罩,趁著還有一點日光,趕快打穿了墻,把煙囪通上,連上壁爐。 安好齊盛房間的壁爐,天已經(jīng)黑了,墻洞還沒補上,他也不著接,用幾根蘆葦芯塞進(jìn)洞和煙囪之間的縫隙,倒轉(zhuǎn)匕首敲一敲,“行了。有點縫也沒關(guān)系。其實我挺怕一氧化碳中毒的?!?/br> 三人一起悶笑。 事實證明,香蕉壁爐不僅安全,還很可靠。 這天晚上是入冬以來齊盛和0079睡得最暖和的一晚,第二天早上起來,臥室玻璃窗上竟然還凝結(jié)了一層水蒸氣。 0079還不滿足,他又去拉了一大車蘆葦回來,晚上大家圍著鐵皮爐吃零食看視頻閑聊的時候,他就從自己房間里拖出來幾根,“來來來,幫我加工加工!” “你那個房間就那么大點,你究竟想弄成什么樣子??!”妮妮接過蘆葦桿剝?nèi)~子,“唉,又不是要在這兒住一輩子。” “不住一輩子就不能精致點兒了?”0079看一眼齊盛,“你以為所有男人都和他一樣喜歡苦行僧風(fēng)格?” 雖然妮妮覺得不甚欣賞0079那種像龍的藏寶洞一樣的裝飾風(fēng)格,但是,她還是得承認(rèn),齊盛那個風(fēng)格她更難接受。 老實說,妮妮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參觀齊盛的居所了。 不過呢,之前參觀的時候人家沒主動邀請她。昨天安裝煙囪和壁爐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齊盛的房間和最初并沒什么太大變化,只是用土墊平了地面,地上多了一層陶磚,床邊多了一個儲物的箱子,門后安了一個掛衣物的竹編衣鉤,窗臺下是造型簡單的一桌一椅,連一盆植物都沒,山壁石頭墻也毫無掩飾。 這尼瑪是苦行僧住的地方吧?——妮妮當(dāng)時就是這么想的。倒和0079想到一起去了。 這不對勁?。‘?dāng)初我們兩個一個人住在鳥窩,一個人住在活動碳條棚里的時候你都有大房子和家具了,怎么,然后你就停留在這兒了? 齊盛當(dāng)時就看出了她的想法,可是也不覺得他這樣有哪里不對,“我自己覺得舒服就行。” 妮妮努力調(diào)整表情肌,回以他一個微笑,不過,她內(nèi)心狂吼:這怎么行!我不允許你這樣的男人住得這么簡陋! 第99章 愚蠢的鹿 香蕉壁爐完成得非常及時。隔天又下起了大雪。這次的大雪是隨著厲風(fēng)一起來的, 天地間一片蒼茫,雪花從空中飄落的途中就結(jié)成了拳頭大的團(tuán),落在地上時發(fā)出“噗嗒”一聲輕響, 風(fēng)卷起的雪花打在玻璃床上,噠噠噠,像是又小鳥在啄玻璃。 雪是半夜開始下的。 有了香蕉壁爐供暖,齊盛睡得很香, 直到天快亮了才醒。他打開窗子上的木格柵, 看到滿地銀白,窗臺上的積雪有五六厘米高。 齊盛暗叫不妙, 趕緊披衣出門,去了柴房。 可憐的竹兔們凍得瑟瑟發(fā)抖, 摒棄前嫌擠在一起,可即使這樣, 有兩只兔子已經(jīng)梆硬啦! 他再跑去隔壁看看母鹿, 它倒是很安然,看到他就慢吞吞站起來, 甩了甩尾巴, 垂下脖子, 把頭伸到他肚子前,想看看他手里有沒有拿好吃的——0079總喜歡給它帶幾粒豆子堅果, 它看到齊盛兩手空空,也不生氣。 齊盛嘆了口氣,摸摸母鹿的腦袋,給它一些新的草料。他又跑去廚房,捧了一個炭盆回來,放在竹兔的圈里。竹兔們看到火光還是很害怕, 蜷縮在一起,不敢到炭盆旁邊。 這天中午倒是有新鮮的兔rou吃了。 不過,接下來怎么辦呢?總不能讓兔子們一個接一個凍死啊。 妮妮又給炭盆做了個蘆葦芯的罩子,0079和齊盛搬了很多碎木屑、刨花、鋸末還有樹皮放進(jìn)兔圈,再撒上松散的干草厚厚地墊了一層,足有十幾厘米厚。他們又拖來一段大竹子,鋸下來幾段,里外都貼上蘆葦芯,放在兔圈里,竹節(jié)那面對著炭盆,圍著炭盆放了一圈。竹兔們不傻,很快發(fā)現(xiàn)這些竹子小窩比它們現(xiàn)在的窩暖和,紛紛叼起毛絮干草跑來,占了新窩。 妮妮摸摸一個竹兔的胖屁股,“它們的毛也挺厚的,不會比母鹿的毛差,為什么會凍死呢?” 對呀,為什么呢? 這時雪還沒完全停,飄飄悠悠灑著幾點雪花,大家把母鹿拉住來,牽著它出去走走,它一邊走一邊拉便便,雪花落在它身上,很快積了一層,長毛上的雪凍成了冰,緊緊連在毛上,也不會掉落,它也不怎么在意,只有頭頂?shù)拿涎┗ǚe得太多了,遮住眼睛了,它才會輕輕晃晃頭,有時還伸出長舌頭把臉上的雪花舔掉。 回到家,妮妮拿了把粗糙的木梳給母鹿梳毛,它肚子上的長毛沾著許多干草、土渣,和雪凍成了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變成了臟兮兮的小冰溜子,梳子齒把冰溜子梳掉了,她又找了一把原本打算用來刷鐵鍋的竹絲刷子給它梳身上的毛。 母鹿的肚子越來越大了,有時還能看到腹部鼓起一個小包,是腹中的小鹿在胎動。不知道它什么時候會降生,它出生后,母鹿一定會有奶水。只要好好養(yǎng)著這對母子,他們就會有充足的奶源了,所以得確保母鹿的清潔,他們不懂怎么飼養(yǎng)大家畜,但至少不能讓它身上有寄生蟲。 妮妮用刷子給母鹿從頭到尾刷了一遍,起初大家還挺害怕母鹿會驚慌掙扎,齊盛和0079一人一邊站著,只要母鹿亂蹦亂踢就趕快制住它,沒想到它還挺享受刷毛的,舒服得眼睛都瞇起來了,很溫順。 妮妮給它梳了一遍毛,才看到窩棚柱子上掛著幾縷絨毛,“這是它平時在這兒蹭的吧?” 0079把絨毛摘下來,“是它的毛。也許它們在樹林里也會這么蹭癢癢?”母鹿的窩棚做得很粗糙,用的柱子連樹皮都沒刨掉,幾縷絨毛夾在樹皮縫里,隨著風(fēng)輕輕飄動。 齊盛也在他那邊的柱子上找到一縷絨毛,他用手指捻了捻,銀灰色的絨毛擰成了一股線,“我們能不能用這個線織毛衣?” 能不能織毛衣先不說,三人仔仔細(xì)細(xì)給母鹿梳了一次毛,從頭頂?shù)蕉亲酉旅娑颊疹櫟搅?,梳下來的毛有粗有?xì),背上的毛直徑最粗,靠近腹部的是絨毛,在肚子兩側(cè)的毛最長,還微有些卷曲,像綿羊毛,最細(xì)軟的是母鹿腋下的絨毛,0079說摸起來像羊絨,齊盛也同意。妮妮只聽說過這種古老的材料。 因為之前都沒洗過澡,母鹿身上絕對稱不上干凈,梳了一遍毛,梳子和竹刷子的齒尖上沾了一層黑亮的油垢,它的毛大家也沒敢直接拿去用,只保留了像羊絨的那些,其他的都拿給竹兔們做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