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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不靠譜的冒險家常年往外跑,并不像是個真正意義上的父親,把她丟在日本一個人生活,以至于連她失蹤的消息都是從警方口中得知的。 目前為止,誰也不知道她這兩年里去了什么地方。 當然,松雪自己也不知道。因為她醒來的時候,并沒有多出什么記憶,對于背景故事,都是從朝日奈光這里聽來的。 她微微茫然的表情落在便宜兄長的眼里,換來一聲微微的嘆息。 “既然不記得了,就不要想了。”他收起那副惡作劇的表情,溫和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這回更像是真心實意的舉動了,“是雅臣哥把你從醫(yī)院帶回來的,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安心住下來吧?!?/br> “……好?!?/br> 松雪應(yīng)下后,房間里安靜了一會兒。她作遲疑狀,緩緩開口:“那個、您剛才說,家里有多少人?” “除了我以外,你還有十個哥哥,還有兩個弟弟。”朝日奈光微笑,“母親和父親經(jīng)常不在家,不過聽說你安然無恙地回來,他們也很高興,可惜事情太多抽不出時間,不然肯定會回來看看你的?!?/br> 謝謝,但最好還是不要了。 說到“安然無恙”,松雪其實有點懷疑。 她現(xiàn)在有點頭暈。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為之前的缺位編造了什么理由,按照朝日奈光的說法,她被找到后就送去了醫(yī)院,躺了好幾天才醒過來。 ……現(xiàn)在應(yīng)該屬于,太餓了? “稍等?!背漳喂饪闯鏊裳┪⑽⒌木狡?,向她點點頭,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隨著房門合上,隱藏的窺伺的目光也跟著一并消失。 松雪松了一口氣。 她還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還要觀察新的家庭成員,換句話來說,這段時間就是不斷地被動接受信息,又要確認自己的表現(xiàn)沒有異常。 她只是個偵探,可沒有什么大明星老媽。要她完美地融入角色,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 因此,如果他們也能給她充分的空間去消化這些信息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 朝日奈光關(guān)上房門,將窗外的陽光斷絕,在稍暗的走廊里,神色也隨之一暗。 這不僅是光線的變化,圍在外面等候的朝日奈幾兄弟都朝他投向了關(guān)心的目光:“怎么樣了?” “雅臣哥說得沒錯,手臂和背部都有被虐待過的痕跡……”朝日奈光皺眉,一張神采飛揚的臉立刻變得冷艷起來,聲音也微微低沉。 再多的他也不方便檢查,但是以他的了解…… 在兄弟們緊張又凝重的注視下,他皮笑rou不笑地擠出一句話,陰森森的:“她肯定是遇上變態(tài)了?!?/br> 幾人都沉默不語。 他們之中,個頭最小的少年突然抬起頭,“啊”了一聲,頭上的呆毛一翹一翹的。 “真的是黑手黨的人做的嗎?” 那是兄弟中最小的朝日奈彌,如今十二歲,剛上某名門學院的初中部,但是在一群成熟的兄長之間,依然顯得稚嫩無比。 朝日奈光并不像雅臣對他那么親近,但臉色也還是柔和些許,按住他的肩膀。 “我認識的黑手黨,可不一定會做出這種事情?!?/br> 他受到朝日奈雅臣的消息之前,一直在意大利生活,常年接觸各種罪犯,對他們的道德和行為下限顯然有著清晰深刻的了解。 幾個弟弟對他這種大膽游走在危險邊緣的作風并不贊同,雖然嘴上不說,心里還是有些擔心的。 至少,在朝日奈彌看來,黑手黨已經(jīng)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罪犯了,兇殘狠辣,只手遮天,揮揮手,就能讓一個普通人第二天變成東京灣里的浮尸。 朝日奈光卻露出了微妙的笑容,好像想說些什么,卻又臨時咽了回去,看向兄長:“小光剛醒來,方便進食嗎?” 可惜他們之中最擅長廚藝的朝日奈右京還未歸家。 身為精英律師的右京最近在忙個大案子,朝五晚九,是所有兄弟中的社畜典型,也被大家列為反面教材,用來教育曾經(jīng)還是小學生的朝日奈彌:“看到了嗎,現(xiàn)在不好好學習,以后這就是你的未來!” 國中生小少年撇了撇嘴,突然眼睛一亮:“我剛剛和右京哥哥學了蛋炒飯,我來做吧!” 朝日奈雅臣笑了笑,看向身旁幾個兄弟,意味深長。 看看,你們才要好好向他學習,知道么? 朝日奈侑介立刻露出了微微的不忿:“她又不愛吃蛋炒飯,對女孩子,至少要懂得如何投其所好吧?” 另外幾人立刻又齊刷刷地朝他看來,揚起眉毛。 哦,你很了解? 紅發(fā)少年臉色微微一白,期期艾艾地開口:“好歹、怎么說,我和小光也做了兩年的同班同學……” “是嗎,我記得你們以前明明一點都不熟悉吧,連話都沒說過幾句?”朝日奈椿微微一笑,“那請問小侑介是怎么了解meimei的口味的呢?” 他的同胞兄弟不動聲色地接話:“暗中觀察?” “——猥瑣!”朝日奈彌睜大了眼睛,臉頰一紅。 “喂!” 雅臣揉了揉額頭,心說這幾個人湊在一起真叫人不能放心。 還好另外幾個更愛惹事的不在…… 但是這樣的兄弟,要怎么跟meimei介紹呢? 雅臣微微地憂郁了。 * 松雪在房間里轉(zhuǎn)悠了一圈,只找到自己的書包。 幾乎沒有什么東西是屬于她的,浴室里的生活用品都是嶄新的,衣柜里的衣服,包括內(nèi)衣也都是新買的,還未拆掉商標牌,整整齊齊地分類疊放,不知道是誰的手筆。 她走了幾步就有些累,心想這個身體好像更柔弱了。 畢竟在醫(yī)院睡了幾天,跟大病初愈也差不多,她很快給自己找到了借口,回到床邊坐下,拿出手機。 所有的東西都不一樣了。 社交網(wǎng)站,app,還有通訊錄里的聯(lián)系人……她曾經(jīng)熟悉的名字都消失了,標著“同學”的分組下面也只有零零散散幾個陌生的名字。 松雪嘆了口氣,看來,在這個世界里,并沒有她的那些老熟人。 也好,這樣她可以專心地研究如何攻略這十三個兄弟。十三個! 想到這里,她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立刻抱緊了手臂,深深地吸了口氣。 這絕對是強人所難,就算是一個月搞定一個,一年都搞不完,還得再補一個月! 松雪緊跟著又“嘶”了一聲,感覺手指無意間觸到的手臂內(nèi)側(cè)有些酸痛。 像是前一天剛做完平板支撐的那種感覺…… 她挽起袖子一看,看到了一塊微微發(fā)紫的暗痕。她認真地研究了一下,憑借自己多年以來的小黃漫經(jīng)驗,從這形狀來推測,好像、應(yīng)該…… 是牙印。 “……” 離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