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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 這倒不奇怪,隔壁新開的果茶店正值優(yōu)惠期,大受歡迎,光是店外就排了一長隊, 而這邊的咖啡館自然就冷清了。 松雪眨眼回想,卻不太記得這人是什么時候進來的了,只知道旁邊來了客人, 卻沒留意是誰。大概是因為,她剛才把注意力都放在那位編輯身上了吧。 此時, 再仔細看看對面這人,松雪突然萌生一種親切感。 青年留著一頭清爽短發(fā),發(fā)色烏黑,墨鏡下是一雙接近純黑的丹鳳眼, 膚色雖白,卻不像歐美人那種冰冷的慘白色, 而是透著暖色,是很典型的亞洲人種。黑眼睛,黑頭發(fā)……這讓她第一時間想到了一首歌,還差點唱了起來。 然而,現在并不是認親的時候。 “你是……”她遲疑著開口。 青年早已起身,拉開瀨戶編輯原先的座位,從容坐下:“我姓葉, 是沖矢先生的網友?!?/br> 柯南心中稍微放松了一些,這就是沖矢昴說的那位黑客先生了吧? 松雪仍疑慮地打量對方:“我有這么出名了嗎?” “一夜之間成為網紅,想不出名也難吧?普通人可很少有這種待遇?!焙诳拖壬⑽⒁恍?,三言兩語暗示了前一晚的推特風波,“至于柯南君——” 那就更不用說了。 柯南嘆氣,他也知道自己的名字好幾次出現在官方報道里,在基德相關事件的新聞中,更是被媒體們吹得天花亂墜,什么怪盜基德的克星,被選中的男孩……諸如此類。 他自己都不忍直視。 “小朋友別緊張,哦對了,這是我的名片。” 黑客先生從胸前抽出一張白卡片,夾在指間,沿著桌面輕輕一推。 松雪抵住,將名片拿起:葉梓,XX網絡科技有限公司技術部前端開發(fā)工程師。 啊,這,看起來就很專業(yè)。 簡直從里到外都在宣示:我是個學電腦的。至于軟件、硬件,還是網絡安全什么的,反正你們也不懂。 柯南也湊過來看,“咦”了一聲:“電視劇里的那些黑客,不是一般都會有個代號的么?用真名……沒問題嗎?” “我也沒說這就是真名啊?!比~梓朝他們眨了下左眼,雙手環(huán)胸,語氣輕快,“名字這種東西,本來就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在數據時代,只要你想,完全可以抹去一個身份的所有資料,反過來,也可以憑空創(chuàng)造一個身份?!?/br> 不管是不是真名,他顯得落落大方,反讓人不好懷疑了。 同時,這可能也是黑客先生在暗示自己的業(yè)務能力。 松雪慎重地想了想:“會很貴嗎?” “放心,”對方唇角挑起一抹笑,“我只按難度來收費?!?/br> 葉梓說完,干脆利落得起身,將墨鏡重新戴好,一邊隨意地向柜臺比了個手勢,示意服務員過來結賬。 他方才的桌上放了一杯咖啡,但此時卻把松雪手邊的賬單拿走了。她愣了一下:“等——” “不必客氣,我請了。”墨鏡下,一雙黑眸含笑看著她,“看在……我們算是半個老鄉(xiāng)的份上?” 等青年矯健的背影消失在咖啡館門外,柯南才收回目光,好奇地看向松雪:“原來你也是混血?” “那是,”松雪托腮,深沉道,“這年頭沒有七八國混血,誰好意思說出來。” “……” 她將融化的冰激凌撥到一邊,用勺子在盤子里無意義地畫了幾個圖案,又抹去,喃喃道:“嫌疑人好像都齊了?!?/br> “嫌疑人?”柯南反應很快,“要說可疑的,現在才見了兩個人吧?” 他抬起頭望向虛無的空氣,表情微妙:“一般來說,嫌疑人至少有三個?!?/br> “剩下那一個,我想也應該很快就會見到了?!彼裳┖V定地說。 柯南也放下勺子,看了看時間:“我得先回去了,今天傍晚偵探事務所預約了委托人?!?/br> 作為一個小學生,他為毛利事務所的業(yè)績可謂cao碎了心。 松雪理解地點了點頭。 兩人在百貨大樓門口分開。她沿路往公寓走去,同時收到了署名為“風見裕也”的電子郵件。 “你好,松雪小姐,我是風見裕也,昨日已收到指示。香取真三郎的初次庭審暫定于本月二十五號開庭,委托律師已經向檢察方提交了探視申請,可以在周五之前面談,若無問題,請于周四晚八點到看守所來。盼望回復?!?/br> 松雪斟酌著措辭給他回復后,將郵件轉發(fā)給了柯南。 兩分鐘后,他的回復到了:“在波洛吃完晚飯一起過去?安室先生的手藝很不錯的?!?/br> 松雪沉默了一會兒:“為什么我們每次見面都是吃飯的時間?” 柯南也陷入了沉思。 “——可是波洛的三文治真的很好吃?!?/br> * 離周四還有兩天。 瀨戶編輯終于敲定了和插畫師的約會行程,一副歷經滄桑的口吻,疲憊極了。 隔著電話,他很鄭重地提醒松雪:“對方是外國友人,如果交流有什么問題……呃,請老師千萬別勉強?!?/br> 藝術家嘛,性格脾氣特殊一點的,很常見,越是優(yōu)秀的藝術家,心思越細膩越敏感,在與人溝通交流之上反而更為薄弱。 在推特上關注畫師,哪怕是同好,也總得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戳中對方的什么點,然后突然刪掉所有狀態(tài),只留一句“諸多喜愛,令我感到非常不安,各位、永別了”然后不見蹤影。 唉。 松雪自認為還是對各種職業(yè)身份有些了解的,但聽他語氣有些古怪,不由重復了一遍:“外國友人?哪里的?” “嗯,赫爾希先生是北歐人?!睘|戶委婉地說,“您知道的,那邊……” 她瞬間心領神會:“芬蘭人???” 北歐,眾所周知是社恐患者的天堂。 在社交網絡愈發(fā)發(fā)達的現在,涌現出無數的精神芬蘭人。這些現實中的社恐們在網上如魚得水,盡情沖浪。 松雪只是有幸在營銷號的文章中略知一二,并沒有切身地體會過。 她想,應該沒有真的那么夸張吧…… 然而,瀨戶編輯信誓旦旦地說,以他在畫展中和對方的接觸來看,絕對有必要特別注意。 “對方很警覺,我好不容易才說服他用社交賬號交流,才約到了這一次見面……”他唏噓不已。 累,太累了。 作為一個剛上任的編輯,他覺得自己承受了太多壓力。 “呃,”松雪沉默了一會兒,試探著問,“那赫爾希先生會日語嗎,或者英語?” “會說英語,也會一點日語,但——” 那正常的交流應該沒問題。她松了口氣:“我知道了,那么,地點是?” 松雪掛了電話后,用手機查看了對方發(fā)來的地址。 赫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