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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應(yīng),眼睛微微睜大,臉上的疑惑還未完全消失,就被松雪拉了出去。 事實上,她的力氣并不大。 一來,松雪不是運動健將,二來,她還沒掌握什么特殊能力,比如火炎的力量加持。一個比她高出一個頭有余的成年男子能被她隨手拽動,只能說明,他非常主動地順從了她的意愿。 是個好兆頭。 她暗暗松了口氣。 在迪諾的連連道歉聲中,人群終于不情不愿讓開了一條通道,讓兩人離開。而松雪脫身的第一時間,就給留在原地還發(fā)愣的鶴姬同學(xué)拋了一個眼神:跟上。 離第一節(jié) 課的時間不剩多少了,只能抓緊時間。 松雪拉著迪諾直接進了校門,飛機頭們相互看了看,都認得這是以前來找委員長聊天的老熟人,沒有阻攔。她順利地帶著兩人遠離人群,找了一個校道之外相對偏僻的小樹林。 “我們還要上課,長話短說。”松雪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同時松開了迪諾,雙手合十匆匆說了聲抱歉,“情況特殊,請諒解。” “嗯,沒事?!钡现Z不太在意地擺了擺手,微微一笑。比起無關(guān)緊要的禮節(jié),他更在意的是她說的那句話,輕咳一聲問:“你認識我那位師弟?” “確認一下,你的師弟是澤田綱吉……沒錯吧?”松雪不答反問。 她余光瞥向一旁。 鶴姬原本就一頭霧水地跟著他們來到這里,聽到這里,表情微微變得古怪起來,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只是張了張嘴,又打消了念頭。 “是綱吉?!?/br> 迪諾緩緩點頭,一副傷腦筋的模樣,揉了揉太陽xue,訕訕地:“抱歉,感覺自己剛才大腦短路了一下。唉,這種事怎么可能忘記嘛?哈、實在是,讓你們看笑話了……” “那就沒問題了?!彼裳M意地點頭,朝鶴姬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迎回了對方不解的歪頭。 “迪諾先生,方便的話,下午放學(xué)后,我們在學(xué)校旁邊那個K記咖啡店見?” 迪諾茫然地回道:“我是沒問題的,不過……阿綱現(xiàn)在不在學(xué)校嗎?” 松雪解釋:“他的情況有些復(fù)雜,晚點再一起解釋?!?/br> “好,反正我不是很急。”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你們下課時間是——” 身為學(xué)生,最重要的就是學(xué)習(xí)。 就算是天打雷劈,就算是再帥的帥哥,也不能讓她動搖。 當(dāng)然,發(fā)生命案另算。 約好了時間和地點,松雪和鶴姬兩人準備離開。而迪諾也往相反的方向轉(zhuǎn)身,打算先找個地方避避風(fēng)頭。 下一秒,她們就聽到撲通一聲,回頭看過去,帥氣多金的青年雙腿相絆,把自己摔在了樹下,灰頭土臉,煙塵滾滾。 “……” 這畫面,著實有些出人意料,足以摧毀任何一個青春期少女心中對成熟系男子的美好悸動。 鶴姬默默地看向松雪。 “很受歡迎的豪門老男人,哈?” 松雪沉重地說:“可能,這就是反差萌叭?!?/br> “……” 她拍了拍鶴姬的肩膀。 “這說明什么?同樣是自己把自己絆倒,這樣的事情換成是你做出來,大家就不會覺得奇怪,反而會說很可愛,但如果放到一個男人身上——” 呃,鶴姬沉默著,心里十分懷疑,就算是她,這真能稱得上可愛嗎? …… 前田鶴姬同學(xué)最近感覺世界觀有點受到?jīng)_擊,跟著松雪走上樓梯,仍然有些走神。 這一走神,問題就很大。 她在自家里都容易磕磕碰碰的,這下,也毫無意外地被臺階絆到腿,輕輕地“啊”了一聲。 松雪聽到聲音再回頭時,只來得及看到揚起的長發(fā)從自己面前晃過,她下意識地伸出手,但已經(jīng)遲了。 失之交臂后,鶴姬自己抓住了樓梯扶手,阻止了危險的趨勢,但依然搖晃著向后坐去,屁股挨到地面時,被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從后面托住了。 “小心!” “好險——” 松雪心跳都慢了半拍,還以為自己錯漏了重要的預(yù)言信息,匆匆跑下樓梯:“還好嗎?” 接住鶴姬的黑發(fā)少年抬起頭,向她輕松地一笑:“不要緊,運氣不錯,剛好趕上了。” “多謝……” 鶴姬也松了口氣,匆匆撐在墻面站起,揉了揉被扶手蹭到的手背,皮膚有些發(fā)紅,但總比撞到腦袋要好得多。 這時,松雪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一眼就認了出來,是山本武。 她正煩惱要用什么借口帶著鶴姬去找他呢。 謝天謝地,這對師兄弟——或者,這時候該說,師兄妹?——的廢柴體質(zhì)真好用。 作者有話要說:要素齊全(捂臉 沒趕上定時,第二更爭取六點叭…… 第39章 背叛大空(十) 十七歲的山本武身量很高, 松雪站在上面, 和他們隔了兩三層樓梯,視線正好與他的對上。 她預(yù)期中的, 本該是一張笑容清爽、眉目親和的俊臉, 真正看到時, 卻好像不太一樣。 他那一雙黑眸過于深沉, 笑容也顯得淡淡的,雖然客氣周到, 卻給人一種心不在焉的感覺。 山本扶起鶴姬后, 很快松了手,禮貌地向她點了點頭。 她們望著他上樓的背影,鶴姬突然說:“山本同學(xué)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 明明是校園風(fēng)云人物,為什么會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呢? 她看向松雪, 本意可能只是感慨, 并沒有在認真追求答案。松雪也就隨口答道:“可能是因為孤單吧。” “孤單嗎?”鶴姬有些驚訝, “他這樣的人, 應(yīng)該會有很多朋友吧?!?/br> 松雪不置可否:“那就要看朋友的定義是什么了?!?/br> “那他和獄寺君應(yīng)該是朋友。”鶴姬想了想說, “他們從國中就認識了, 我想, 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好吧……” 但她說著, 也愣了一下,顯然想到這幾日在家附近和學(xué)校里遇見獄寺的時候,對方都是獨來獨往的。 “也許他們很熟,但性格有點不大對付。”松雪笑了笑。 “有點奇怪?!柄Q姬若有所思, 微微皺眉。 上高中以后,獄寺和山本還是分在了同一個班,不可能因為距離影響關(guān)系。他們在的A班位于隔壁斜對角,以前,幾乎是天天下了課就來他們C班找……誰呢? 她大腦中的某部分記憶突然又模糊起來,每當(dāng)這時,她就有些頭疼,就像是身體的潛意識也在阻止自己想下去,只得放棄。 “走吧,要上課了。”松雪說。 * 松雪嘴上說著學(xué)生的職責(zé)就是好好學(xué)習(xí),認真聽課,但實際上,因為知識點早已熟記于心,她大多數(shù)時間里都在走神發(fā)呆,滿腦子都是澤田一家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