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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說著,捂住了腦袋,頭痛道,“怎么辦,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唉,要是他一開始就不存在,是不是就不會……” ——是不是就不會有問題了? “如果他不存在”,這句話里的“他”,自然是指綱吉。 連碧洋琪都產(chǎn)生了這樣的念頭,這就是一樹對他們的“影響力”嗎? 松雪向碧洋琪告別后,沉思著出了門。在院子里,她一眼就看到了蹲在水池邊生悶氣的藍波。 比起五歲時的那個奶牛小鬼,步入小學學齡的他個頭高了很多,但那張臉還是十分稚嫩,很刻意地鼓著,以示不滿。 風太撐著膝蓋半彎下腰來,溫言好語地勸道:“別去煩一樹哥哥啦,他好像很不喜歡小孩的樣子……” 小少年猶豫了一下,說得很委婉:“他雖然很溫柔,但我們也要體諒他,不是嗎?” 可是以前不是這樣的! 藍波回頭瞪了他一眼,臉色沉下來:“你閉嘴!” 他轉(zhuǎn)回去對著水池出神地看了一會兒,歪著腦袋想,以前若是他發(fā)脾氣了,年長的哥哥一定會不得已被叫過來哄他,有時候會抱怨很久,但更多的時候,只是無奈地翻翻口袋,掏出一把糖果。 一樹哥哥也很溫柔,從來不會罵人,會好脾氣地摸著他的腦袋露出好看的笑容。但他并不真的愛搭理他們…… 他們這個年紀的孩子,對別人的情緒其實相當敏感。 突然,他們面前的池水上投下一片陰影。藍波煩躁地揉了揉一頭卷發(fā),抬起頭來,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紅發(fā)少女。 她表情恬淡,穿著熟悉的并盛制服,自然而然產(chǎn)生的親切感,讓他不經(jīng)意間松了一口氣。 “喂,你有棒棒糖嗎?”藍波出動出擊,目的是出其不意。 松雪卻只是用明顯的遺憾表情看著他,頓了頓,慢條斯理地說:“沒有,對不起,我也不喜歡小孩子,所以讓我們直截了當進入對話,好么?” 這也太直接了吧?! 風太呆住,藍波也啞口無言。要是他比現(xiàn)在小三歲,那可能就毫無顧忌地當場哇哇大哭了,可現(xiàn)在的他做不出來這種事,只能氣鼓鼓地瞪大了眼睛。 “你想問什么?藍波大人可不是隨便誰都可以搭話的?!?/br> “我叫松雪光,是二年級C班的澤田君的同班同學,正在調(diào)查他的行蹤。” 風太一愣:“你是說,阿綱哥哥?” 藍波也猛地抬起了頭,一雙綠眼睛變得十分警覺。 “你到底是誰?”奶牛小少年雙手環(huán)胸,揚起下巴,露出了自身氣質(zhì)十分不合的老成模樣。 “我是個高中生偵探。”松雪答道,“負責解決委托人的各種疑難問題,包括兇殺案,失蹤案……以及等等?!?/br>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會兒,藍波突然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伸出手。 松雪不解其意,等他的手牽住了自己的袖子,意識到了什么:“你也有問題?” “既然是個偵探的話,你很厲害嗎?”藍波嚴肅地問。 “我覺得還行?”她考慮了一下,才一本正經(jīng)地答道,“對于偵探來說,最難做到的就是客觀地自我評價——不論是哪位名偵探,在有信心說服別人之前,首先,都是非常自負的?!?/br> 他充滿疑慮地點點頭:“那我也跟你做個交易?!?/br> “說說看。” “家族長輩每年都給我準備了一大筆錢,所以不用擔心酬金問題?!卑藲q的小孩顯然已經(jīng)知道了金錢的重要性,鄭重地強調(diào)道,“總之你一定要快點把他找出來——一周之內(nèi)!不對,已經(jīng)快一周了,三天!三天之內(nèi)完成?!?/br> 松雪思索了一會兒:“那我很難保證,五天怎么樣?” 風太呆滯地看著兩人討價還價,最后成交。 “對了,你們有個朋友叫一平吧,她不住在這里了嗎?” 考慮到藍波和風太一個八歲,一個快上國中了,男女有別,肯定不適合再睡同一個房間,但一平在并盛并沒有其他熟人,這么小的年紀如果單獨在外,還是會讓人很不放心的吧? 松雪記得,漫畫中,十年后的一平仍然在并盛,一邊打工送拉面,一邊用功讀書,一看就是個很勤奮的女孩。 然而,風太卻搖了搖頭:“她說修行到了一定瓶頸,回中國去找她的師父解惑了。” “哦,這么說,她和彩虹之子的風在一起?” “應(yīng)該是吧?!彼麄儍蓚€顯然都不知道彩虹之子比綱吉更早失蹤的消息,面上毫無異色。 松雪微微嘆氣。 比起“失蹤”的綱吉,她果然還是更在意彩虹之子的去向。 * 貝爾菲戈爾守在松雪的公寓里,等著她匯報進度。 “就問了幾句話?”他的語氣里充滿了不信任,“你這樣真的能找出線索嗎?” “不要質(zhì)疑偵探的能力,”松雪嚴肅,“更不要隨意干涉他們的思路?!?/br> 他忍了忍,為了澤田雪,忍了下來,齜牙咧嘴:“你最好不要挑戰(zhàn)瓦利亞的底線?!?/br> “我答應(yīng)過了,一周之內(nèi)肯定能做到。” 松雪擰開回來時路上買的飲料瓶蓋,碳酸汽水滋滋地往瓶口涌。 她喝了幾口,感覺涼快了些,才說:“澤田一樹應(yīng)該與這件事無關(guān)。雖然他從各方面考慮都是最有動機的嫌疑人,但在我跟他提到綱吉的時候,他表現(xiàn)出來的情緒,與其說緊張、逃避,倒不如說是……嗯,慶幸?” “這么說,雖然他沒有對那個小鬼做什么,心里卻是希望他消失的咯?!必悹栍诌砦匦ζ饋?,“到時候把他一并干掉,肯定沒有人在意的吧?” 嗯,他一邊說一邊覺得很有道理地點點頭,畢竟看上去很弱的樣子嘛?!爸辽偈易迨刈o者現(xiàn)在會跟你們拼命。”松雪平淡地答道。 澤田一樹真的……很特別。 他的“能力”并不完美,或者是因為只照顧了自己的心思所在,對女性和小孩卻沒有那么堅實的影響力,很容易就被動搖。 比如京子,又比如藍波。 但對他目標明確的幾個大帥哥,卻很管用。 就像澤田雪對瓦利亞的這幾個人,擁有幾乎絕對的掌控力。雖然實際上的瓦利亞首領(lǐng)是XANXUS,但從他任由澤田雪指揮調(diào)遣隊員的行為來看,多半是“淪陷”了。 而一樹的目標中也有XANXUS。 當他們兩個同時出現(xiàn)時,會變成什么樣子? 松雪突然心潮澎湃,戳了戳貝爾身旁的沙發(fā):“誒,王子大人能不能再描述一下那天的場景?” “哪天?”他沒反應(yīng)過來。 “就‘那天’呀,”她眨了眨左眼,很著重地強調(diào)了一遍,“澤田一樹向你們BOSS求婚的——” “打??!”話還沒說完,貝爾就色厲內(nèi)荏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