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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擠出一句話:“算你狠,松雪光?!?/br> 她搖搖頭。 “我可是很珍惜自己和他人生命的,不像你。雖然耍了點手段,對松本有點抱歉,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今天才會選擇在這里,公開向大家證明松本的清白——如何,應該符合神木同學你的預期吧?” “你又懂什么!”神木聽她刻意提起松本的名字,騰地冒出了怒火,身后的風紀委員差點沒能按住他。 他卻并沒有打算逃跑。聽著警笛聲靠近,圍觀的人群被遣散出一條通道,接著,望月警官和他的同事大步跨來…… 已經料到翻盤無望,神木甩開胳膊上的束縛后,踉蹌了一下膝蓋磕在地上,用力地握拳,砸下去。 “無論是幸村、幸村部長,”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不自覺用上了習慣性的敬語,“亦或是別人,都不是她想要選擇的人生,我只不過是在幫她!由子她,明明應該享受自由美好的人生,而不必像現(xiàn)在這么痛苦,被一個看不上她的男人束縛……” 他們目睹著神木俊介被望月警官拷住手腕,帶離現(xiàn)場,心情復雜。 “他到底在說什么……”切原小聲嘟囔道,“我怎么聽不懂?為什么說由子學姐很痛苦?在昨天之前,她明明一直很風光吧?” 精英世家出身,外表出色,成績優(yōu)異,在學校里被男生們奉為女神,也是女生們的學習榜樣。這樣一個幾乎完美的人,居然會被神木用“痛苦”一詞來形容? 他無法理解地抓了抓頭發(fā):“這家伙該不會真的瘋了吧?” “從他的所作所為來看,和瘋子確實所差無幾?!闭嫣锢淅涞爻獾?,“簡直荒唐!” 等警方取證完畢,遠處的人群也在散去,不知不覺間,太陽西斜,余下一片寧靜。 “啪”一聲,跡部突然打了個響指,將凝固的空氣打破。 “好了,今天辛苦各位了。”他懶洋洋地開口,像是指揮使一般,“喝杯咖啡放松一下吧——樺地。” 樺地不知什么時候離開,這時候懷里抱著一大箱飲料,放在面前的空地上,發(fā)出沉重的悶響。 “多謝?!闭嫣锵蛩嵵氐攸c點頭,“這幾天的事情,一直是你在幫忙吧?” 丸井一個激靈,想到了什么,剛拿起一瓶摩卡咖啡,突然抬起頭來,盯住了松雪:“幫忙?意思是說,你和跡部,一直在演戲?還有……” 接著,他懷疑的目光轉向了忍足。 后者干巴巴地一笑,推了推眼鏡,造作地咳嗽著:“哎呀,這個說來話長?!?/br> 跡部不置可否,而幸村則是很干脆地點頭:“是這樣沒錯,沒能和大家提前打招呼,很抱歉?!?/br> 丸井的猜想被幸村輕易證實,瞬間引發(fā)了一片驚嘆:“哈?!” 在抱怨聲中,柳生也露出了微微不平的表情:“虧我還想關心一下你們之間的感情……原來都是假的?” “從頭到尾,都是?!彼裳╂?zhèn)定地地點點頭。 眾人:“……” 因為太過震驚,他們反而陷入了沉默。 丸井悲憤地看向幸村。假的?都是假的?——那這不是浪費我感情嗎?! 幸村作若無其事狀,回避了隊友們的目光:“這件事確實說來話長,改天我再和你們解釋,可以嗎?” “……” 立海的隊員們從來無法拒絕他們的部長。 “原來如此,難怪?!绷鷩@了口氣。 當初是幸村找到他幫忙牽線,原先他心里就存了些疑慮,這下便覺得十分合理。他扶著鏡框,目光在松雪與幸村之間徘徊一圈,又定格在她身上。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網球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神木的指紋?你做了手腳?” 丸井也“啊”了一聲,想起她當時跟自己說過的鑒定結果,恍然大悟:“不對,是你剛才騙他的,根本沒有什么指紋?!?/br> “嗯,都說了,是為了給他下套嘛。”松雪不好意思地干咳,“不這么做,怎么能讓他這么輕易地認罪呢?——還有,這也是你給我的靈感?!?/br> “我?” “你當時也去過現(xiàn)場,就算很清楚知道自己不是兇手,也因為緊張,無法確認是否有自己的物品遺漏。所以,我大膽猜想,兇手也是如此。部活還沒有結束,長時間消失必然會引起隊友注意,他必須抓緊完成犯罪,返回網球部,不可能在原地停留太久——” 柳認同地點點頭:“沒錯,逗留時間一長,也會增加被路過的學生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br> “不管事前做了多少計劃,實行犯罪之后必然是緊張焦慮的?!彼裳┱f到這里,頓了頓,“事實上,第一次計劃匯總,我之所以能夠逃脫,也是因為他初次犯罪,并不熟練,更沒有完全堅定殺人的決心。而綾小路才是他第一個親手殺害的人,我不認為他能做到完美犯罪。所以,我決定賭一把?!?/br> 又一次的沉默中,忍足的感嘆聲格外突兀:“這么一看,松雪你的心態(tài),倒是比兇手更狠決一些呢。” 她朝他莞爾一笑:“預言家也不是只有驗殺才能號召歸票的。這本來就是一場和狼人的博弈。” …… 接下來,幸村與丸井,樺地幾人準備前往警察局做筆錄,而松雪原本也是要和他們一起去的,上車前,卻被跡部攔了下來。 “嗯?怎么了?”她詢問地歪頭。 “筆錄那邊不急,推遲到明天也可以?!臂E部說得輕松,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只要他打個招呼,警方那邊肯定會松口,“今天你跟我們去一趟東京,有個人想見你?!?/br> “……見我?”松雪茫然了,“我還有什么認識的人嗎?” “不清楚?!臂E部聳了聳肩,“本大爺答應了她,會帶你過去?!?/br> “她?” “你應該知道,是一個很有名的網球——呃,算了,”跡部想起她失憶的事情,說到一半就放棄了,挫敗地撫額,想了想,換了個說辭,“那個人說,你一定會答應的,只要告訴你,她來自霍格沃茨?!?/br> 霍格沃茨? 這是什么暗號嗎? 松雪苦思冥想,突然想到了消失的星城空,大腦中閃過一個詞:女巫。 她眼睛一亮,對上跡部探究的注視,毫不猶豫點頭:“我知道了,那就快點走吧?!?/br> 柳默不作聲注視著夕陽下被拉長的影子,若有所思,此時突然叫住松雪。 “我還有一些問題,可以稍等一下嗎?” 她停下腳步,看向這位思維縝密并不屬于柳生的立海軍師。 “我有點在意,你剛才指認神木時,只提到他將綾小路推下樓梯,那么,她死后再被刺入匕首——又是出于什么心理呢?” 聽到他的問題,其他人也都站住不動了,紛紛扭頭望了過來。 “這一點,剛才你確實沒有解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