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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冰冷無情的箭矢穿透小夭胸膛的時候, 他一貫冷矜的眸光竟一寸寸碎裂開來……懊悔痛苦瞬間將他湮滅…… * 她是秭國長公主,憑一己之力撐起凋敝秭國半爿江山,只為將江山順利移交給久病孱弱的幼弟。 她隱姓埋名屈身穆王身畔,只為尋找失散的幼弟,助幼弟重返王庭。 她自以為理智,堅韌,未料仍然為他所吸引,一步步沉浸在了她柔軟的情網里…… 直到那一天,她才知道自己是個笑話,命中最重要的兩人 一個以她為質,來換取他寵姬的性命 一個往她胸膛送入了冰冷的一箭…… 「提示」 男主前期有姬妾,后期獨尊一人;男主不愛其他女人,只愛女主。 ②女主天下第一美,前期易容了。 ③有甜有虐,虐的部分其實不多,HE 第23章 秦婉回到家, 泡了個澡,燃了驅蚊的香,靠躺在羅漢床上翻看閑書, 下頭冰鑒里放了一塊修真界的萬年冰晶,不過拳頭大小的東西,就能將室內的溫度降了個七八度, 十分涼爽。 外頭更鼓陣陣,三更天了,秦婉站起來, 大約自己是高估他了,畢竟才二十不到的少年, 沒猜出來也是正常。 剛剛合上書, 聽見一聲蜂鳴, 秦婉看了一眼警示器,哦吼, 來了? 自從季成運跑進來之后,秦婉在整個府邸做了布防。她伸手將防控關閉, 讓某人可以順利進入。 外頭樹影搖動,秦婉:“進來吧?” 裴曦沒想到秦婉會這般警覺,從窗外翻身而入。 秦婉看他一身夜行衣, 蒙著臉,燭光下,那一雙幽深的眼睛看著她。 秦婉擺出女兒國國王邀請御弟哥哥欣賞國寶的樣兒, 一只手撐起,長發(fā)鋪散,斜靠在羅漢床上,臉上五官無一不精致到了極致, 一雙美目正含情注視著他,透過身上的白色綢緞衫子,隱隱約約能看到里頭綠色的肚兜,一條同樣料子的長褲,貼在身上,她那水蛇一樣的姿態(tài),那妖嬈的身段纖毫畢現(xiàn),粉嫩圓潤的玉足,就在裴曦的眼前。 看她一臉閑適,任由他欣賞的樣兒,根本沒有把男女大防放在心上,不知道是她藝高人膽大,還是說她壓根在他面前沒有男女大防?裴曦猜到她已經知道自己是誰,并且把自己幾次出現(xiàn)都聯(lián)系了起來。可還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在她面前泄露的底細? 秦婉托著腮,看他,聲音婉轉嬌柔:“看夠了沒有???” 裴曦一下子反應過來,臉熱辣,心猛跳:“起來,套件外衫?!?/br> 秦婉慢條斯理撐著起來,頭發(fā)滑落,修長雪白的頸子往下,對襟衫子里頭,翠綠肚兜沒能完全遮住那一片雪白,裴曦側過頭去,非禮勿視。 看他一副正經的樣兒,秦婉抱怨:“三更半夜,闖人閨房,我不嫌你無禮,你倒是嫌我穿得少,真不知道是何道理?” 裴曦噎著一口氣,不想與她分辯,她在他面前從來沒有半分正經過,知道夜半三更,看見有男人闖閨房,她這一副什么表情? 秦婉站起來,身姿曼妙,伸手拉起架子上的一件外衫披上,再走到他面前,伸手要扯下他臉上的面巾,被裴曦伸手握住她的手:“你要做什么?” “死鬼,你就是燒成了灰,我也認得。在我面前蒙什么臉?”秦婉被他握住手,索性柔若無骨地往他身上靠了過去,貼在他的胸膛上,“今日來找我,是不是聽了太后壽宴上的事?” 裴曦將她推開,誰知道她這人沒羞沒臊,貼得太緊了,那一股子的馨香,哪怕房間里很涼爽,都讓他冒出汗來,他只能往后退一步。 她都這么認了,再遮面就沒意思了,將臉上的面巾揭下,露出了那張俊美的容顏,秦婉伸手要摸,被他抓住手腕,裴曦跟秦婉攤開來說話:“你處心積慮,要嫁給我?” 秦婉輕輕推了他一下,給他拋了個媚眼:“先去坐下,我們慢慢聊?” “不必!”裴曦站在那里,“我站著吧!” “那你走吧!半夜三更找人聊天,擺出一副特別正直的樣兒來,給誰看?” 秦婉嘟嘟囔囔,雙手解開外衫,脫下來往衣架上一掛,坐在床上:“我要睡覺了,你好走了?!?/br> 裴曦估摸著,她還真能當著他的面,躺床上睡覺,深吸一口氣,去羅漢床上坐下,那個坐相哪里有半點紈绔樣兒?這是比唐三藏還難勾引了? 想想人女兒國國王還能引得唐僧頭上冒汗,自己撲上去,這個混賬也就把她當成個蝎子精,估計能一把推開。 秦婉站起來套上外衫,趿拉著鞋,打開冰鑒,中間是一塊在燭火下冒著涼氣的冰晶,邊上則是她鎮(zhèn)著的涼茶,端了兩盞起來,放在羅漢床的小茶幾上:“趁涼吃,這玩意兒最是解暑,外頭熱吧?” 說著伸手給裴曦遞上一塊帕子,裴曦不接她的帕子,這屋內異常清涼,此刻他身上的暑熱已經解了大半,只端了那沁涼的茶,喝了一口,從口中一路涼到了胃里,夏日里很是舒坦。 “你處心積慮要嫁給我,難道還真是為了我這個人?” 秦婉斜靠在那里,端著茶盞,笑看著他:“不是為了你這個人,還為了什么?” “不信!”裴曦說道,“我哪里值得你下這般苦功?” 秦婉放下茶盞,雙手托腮,燭光下,美人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你怎么就不值得我下苦功,你看你坐在那里,我看著就賞心悅目,心神蕩漾?!?/br> 她那如花美貌,嘴里說出這等言語,裴曦臉上全是熱氣:“秦婉,咱能好好說實話嗎?” 秦婉也很無奈,她真的是說實話了,可人家就是不信怎么辦?人生艱難,那就挑他信的說吧。 “你既然能猜出,我在兜著圈子嫁給你,定然也能猜出,我嫁給你的理由。不如你先說說看?” “為了躲季成運,也為了避開季成遙?” 秦婉放下茶盞:“季成運讓我惡心,季成遙?” “那不是個東西。”裴曦認可,那天聽季成遙說讓秦婉給的投名狀是把人給他,并且給他生一個孩子。裴曦就想拔拳頭揍人了,幸虧后來秦婉把人給那個啥了,否則還真難讓他克制住去暴打他一頓。 “所以啊!再說了大陳朝已經爛到根子里了,就算是出一個明君,也很難挽回局勢。這么多年,皇族宗室占了多少田地銀子,那些門閥大戶有又占了多少?百姓想要吃口飯有多難?與其去爛貨里挑一個比較不那么爛的,不如與你一起?” “你也不必嫁給我,只要你……” “我總歸要嫁人的,否則你認為季成運會消停?”秦婉問他。 裴曦想著季成運對秦婉的那種態(tài)度,也知道她處境艱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