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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因著突如其來的一件事,徹底去不了了。 不僅魏紫去不了了,連胤禛今年都不便隨扈。 福晉的病情惡化,數(shù)位太醫(yī)一同診治,婉言道就是最近的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探頭.jpg 這幾天其實就是一開始卡文卡的寫不出來,但是一旦懶散下來后面想勤快就好難,我被咸魚制裁了。挺不好意思的,畢竟我自己看都最討厭不說一句就消失的作者,終究是成為了自己討厭的人(點煙圈 我要是沒鴿,霸王花這本說不定都已經(jīng)收完尾了。 抱頭屈膝.jpg 但是大家一直都很溫柔,不管是無言離開的還是還在等我的,筆芯。 我還是很懶,很不自律,沒有自制力,但是在努力想好好把這本寫完。 筆芯,輕拍啦 第八十九章 “最近病情不是穩(wěn)定下來了?怎么又突然惡化了?”胤禛沉著臉, 手指覆在佛珠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 他問話的時候,堂下站著的一干人等大事兒都不敢喘, 話音落了有一會兒才有人回道:“原本是好些了的,只是……進了六月間,福晉便總是心神不寧, 最近幾日更是晚間睡不著, 白日里又沒什么食欲,咳疾……便又惡化了?!?/br> 石榕聲音越說越低, 最后幾個字幾近聽不到。 胤禛指尖一頓,六月的天, 屋里卻像寒風(fēng)過境。 他最后沒有再問什么, 只揮退了人, 在堂屋里坐了會兒, 起身進屋了。 屋里福晉不住咳著,聲音雖不大卻讓人聽著不怎么舒服,半晌她緩了氣息, 看向站在一側(cè)沉默不語的胤禛,“爺, 妾身如今這樣兒害的您今年得在京城里留著, 真是罪過……” “你安心養(yǎng)病, 別亂想。”胤禛壓下眉梢,憋著氣道。 “是, 五阿哥也滿月了吧, 妾身還沒見過,不知如今吃睡如何?”福晉問完,又忍不住咳了兩聲。 胤禛等她平復(fù)下來才道:“跟小魚一樣乖巧能吃, 夜里也不怎么鬧人?!?/br> “那就好……”福晉笑道:“說起來,妾身之前說要送給小魚的木劍還沒送去,爺今兒一并咳、帶去吧。” 胤禛倒是沒說什么,頷首應(yīng)了。 福晉眸光又暗了些,心緒一低,不想說話了,歪著頭半闔了眼,胤禛見狀以為她累了便起身出去了。 要走的時候胤禛才知道福晉口里說的木劍不是什么尋常木劍,是弘暉三歲時,胤禛親自給他刻的那柄。 那木劍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卻仍舊光滑完整,看得出來平日是如何被人愛重地保護著的。 他輕嘆一聲,道:“送去你魏主子那兒吧,讓四阿哥當(dāng)心著用,別傷著了。” 蘇培盛萬分小心地應(yīng)了,要王正親自送去,自己則是跟著胤禛,卻見胤禛沒去前院也沒去晨院,只漫無目的地走著,便知道他心里不舒坦。 胤禛又如何舒坦得了。 康熙三十年,福晉嫁給了他,如今匆匆回首已經(jīng)十七年了。他們之間稱不上相濡以沫,但至少也曾經(jīng)相敬如賓過。 自從福晉患了咳疾,胤禛便一直讓人注意著,卻不常去看她。一是去了也沒什么可說的,反而讓兩人徒增尷尬,二是胤禛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姿態(tài)面對她。 這后院是吃人的地方。從住在宮里時胤禛便知道女人之間、特別是共侍一夫的女人之間從來沒什么一團和氣。他的后院人不多,卻也沒少過波折。 再怎么樣,胤禛心中始終有個底線,名為子嗣。她們也都是知曉的,卻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觸碰,就連福晉也不例外。 小打小鬧最終還是演變成了血債血償。 弘暉的死,是意外又不是意外。 胤禛一度不能接受他的嫡長子就那樣荒謬地離去了。若是有人能承擔(dān)他的怒火,恐怕早已被那深沉可怖的怒火吞沒了。 但沒有人能。 總是要強固執(zhí)的福晉也只是血rou之軀,她病得快不行了,心里還是梗著弘暉的死,她也該梗著,胤禛都放不下,如何讓她放下。 但胤禛沒想到福晉會趁著他不在京城的時候突然對李側(cè)福晉下手,李側(cè)福晉又那樣不肯信他,自己了解了。 此外,胤禛始終不解,福晉的病到底是天災(zāi)還是人禍,若是天災(zāi)為何這樣突兀又詭秘,若是人禍為何粘桿處查了那么久都沒窺得一絲端倪。 還是說……不是府里的事兒呢。 “蘇培盛。”胤禛停下腳步,冷聲道:“讓粘桿處往府外查?!?/br> . 圣駕離京,政治中心也短暫地轉(zhuǎn)移去了熱河,胤禛留在京城里,前所未有地空閑了下來。 幼時要讀書,長大了要參政,倒不曾想過,有朝一日還有清閑日子可過。 不過胤禛倒也不曾真的閑下來,政事變少他就把讀書射箭又撿了起來,這會兒再讀書射箭又與以往大不相同了。 小魚最近成了胤禛的小跟班,只要知道胤禛去了武場就一定會跟過去,看著英姿勃發(fā)的阿瑪,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回來還要絞盡腦汁地學(xué)給額娘和弟弟聽,只是會的字兒太少,說一會兒斷一會兒,魏紫都搞不明白他具體說了什么,只嗯嗯嗯地敷衍著。 水哥兒倒是很喜歡聽哥哥說話的模樣,小魚一說話,他就睜著同小魚極為相似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聽著,聽不聽得懂倒是另一會兒事了。 魏紫這次真的沒猜錯,生了水哥兒后恢復(fù)了許久才恢復(fù)好,她差點以為自己要一直胖下去了。 如煙卻笑著勸魏紫別太擔(dān)憂:“您正年輕呢,這個年紀正是大好年華,就是奴婢都不敢多看您,怕看了您就看不得旁人了?!?/br> 這話倒是沒說錯,牡丹精魂入了這人身后溫養(yǎng)著這具身軀,如今年歲漸長,養(yǎng)的成果愈來愈明顯。 若說魏紫以往還帶著幾分青澀,現(xiàn)下卻不能這么說了,就如同被打磨好的玉石綻放光芒,已臻至完美了。 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讓人舍不得移開眼。 雖說孕后期胖了些,那也是豐盈美,同丑陋是沾不上一點邊兒的。 魏紫最愛聽人夸,尤其是真心實意的夸贊,有如煙一番話到晚間入睡前隱情都好著。 “碰上什么開心事了?”胤禛捏了捏她的臉頰,溫聲問道。 他火力旺盛,貼過來活似個火爐,魏紫卻不覺得他熱,反而覺得這個溫度剛剛好,勾著唇看過去。 胤禛面帶三分笑意。 他生著愛新覺羅家祖?zhèn)鞯牡P眼,眼皮薄,眼睛長,沒什么表情的時候總透著涼薄,帶上笑意卻又溫柔得很,專注看人能把人看得耳熱,卻偏偏內(nèi)斂慣了,又顯出隱忍。 實在是勾人。 魏紫紅著臉勾住他的脖子,唇齒交纏了一番,有些氣喘吁吁道:“看見爺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