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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劍刃,最終刺入了他的腰側。 與此同時,胤禛衣襟中放著的荷包熱了一瞬,扯開衣襟,由魏紫一針一線縫紉出來的荷包仍舊靜靜地貼著胤禛的胸口。 那荷包胤禛看過,里面只有一枚再尋常不過的平安符,唯一不同的是,那荷包經(jīng)過魏紫的手。 胤禛將自己從回憶中扯出,黑沉目光落到熟睡的魏紫身上。 狂妄如他,江山和美人都要收入掌中。 胤禛輕笑了下,起身離開了西廂房,去了正屋。 白白胖胖的小團子睡得比他的額娘還要四仰八叉,旁邊守著一個嬤嬤時不時給他調(diào)整睡姿也調(diào)整不及。 胤禛進去的時候,小魚正好夜起吃飽了飯,正挺著肚子昏昏欲睡。 “給貝勒爺請安?!彼螊邒叩谝淮我姷竭@四貝勒府真正的主人,跪在地上有些瑟縮。 胤禛從她身旁走過,叫了起,宋嬤嬤便退到了一旁。 小魚聽見聲音睡意散了不少,黑葡萄似的眼睛好奇的看了過來,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胤禛目光柔和了下來。 小魚愣愣地看了他一會兒,胖臉一歪,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小魚?!必范G聲音仍舊低啞,他負傷奔波數(shù)日,早些時候甚至話都說不出來,這會兒歇了會兒才好轉。 小魚不知道阿瑪是在叫自己,聽到聲音呀了一聲,那語調(diào)像極了魏紫。 胤禛笑意就沒消下去過,伸出手用 指腹蹭了蹭小魚軟乎乎的臉。 他的指腹常年拿弓提筆,難免有些粗糙,蹭的小魚咯吱笑出了聲。 胤禛要把手拿開,他還不樂意,張著嘴巴去追。 “爺?” 胤禛頓了下,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魏紫穿著中衣,外面披著氅衣,腳上繡鞋都沒穿好,只踩著,扶著門框有些不敢相信地站在那里。 她剛剛莫名從睡夢中醒來,明明封了聽覺,卻鬼使神差般地起身來正屋看了眼。 結果看到胤禛正笑著逗小魚。 胤禛還沒來得及說話,魏紫便癟了嘴指責道:“我就知道爺只喜歡這個小的,來了聽雨軒也不看我只看小魚!” 慢了一步跟過來的如煙差點沒一口氣把自己嗆死。 她的格格??!兩個月沒見貝勒爺,一見面連句好話都沒說,先吃起莫須有的飛醋來了。 “格格,貝勒爺從西廂出來過來的。”如煙在魏紫身后小聲提醒。 魏紫眉毛動了下,這才扭著衣袖,向胤禛走去,又趕在胤禛說話之前軟軟道:“爺,妾身冷?!?/br> 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的胤禛低低笑了,最后蹭了下小魚的臉頰,在小魚懵懂的注視下,橫抱起魏紫向西廂走去。 湊的近了,魏紫才聞到隱隱約約的血腥味,不免蹙眉,胤禛受傷了? 胤禛將她扔到了床上,一把捏住魏紫下巴,眼神十分危險,“爺剛回來就來看你,你個沒良心的還學會惡人先告狀了?” 魏紫一下就忘了問他受傷的事,看向胤禛。 說實話,任誰長途跋涉不得休息也會憔悴得緊,胤禛也不例外。 但他此刻眼睛亮的不像話,像是黑夜中閃爍的星子,讓人撞進他的眼中,便再也看不到其他的。 魏紫不自覺紅了臉,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反駁道:“妾身胡說八道的,爺別計較這些小事呀?!?/br> 胤禛輕聲一聲:“我若是計較呢?” 魏紫改戳為擰,揪了揪胤禛胸前緊實的肌rou,在他專注的目光下,忽然道:“你終于回來了……” 盡管再怎么別扭,再怎么不愿意承認,魏紫在承受生命難以抵擋之痛時,腦海中唯一想起的就是胤禛。 她是為他而來的,也是為他才承受這份痛苦。 可她最痛時,最該在的人竟 然不在。 胤禛深深嘆了一口氣,將魏紫摟入懷中,道:“回來了。” 魏紫趴在他的胸前聞到更加濃烈的血腥味兒,沖得她差點沒暈過去,忙把他推開,險些翻了個白眼。 胤禛眼神再度變得危險,“怎么著,嫌棄爺?” 魏紫搖搖頭,問道:“爺受傷了嗎?血味兒重得很?!?/br> 胤禛眼神動了下,他傷得不算重,傷口剛剛重新處理過,這房中清雅香氣又濃郁,按理來說,魏紫應該聞不到什么才是。 可她就是聞到了。 同那變作黑灰的荷包一樣,不合理。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好。 來晚了,這個是十號的更新,十一號的還會有。 這篇文的基調(diào)基本就是這樣的,不會大改的,我的大綱也是早早寫好的,嗯……大家如果覺得看得不舒服的話,就別勉強自己了。找些合心意的看,啾咪。 ps,依舊,朱三太子只是工具人不用跟歷史對照。 第六十一章 魏紫尚且思索著為何胤禛會受傷, 她贈予他的荷包蘊含著她的妖力,如非致命傷應當是傷不到的,未曾反應過來自己兩句話又說漏了嘴。 從來獨來獨往, 也未曾修煉出人身的魏紫只是聽古樹提過一嘴妖力可化為盾護人,卻不知這妖力用來竟然是會發(fā)熱的。 “一點小傷?!必范G斂了下眼,復又抬起,輕笑問道:“倒想不到你鼻子這么好用。” 魏紫這才感到一絲遲來的心虛,仰臉討好地笑了笑:“大約是天生的?!?/br> 她莫名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及時止住了話頭, 總覺得這個話題最好不要再繼續(xù)下去。 胤禛靜默坐著,黑沉如水的目光注視著魏紫, 半晌忽而抬手托著她的下巴,覆了上去。 灼熱呼吸湊來, 魏紫便顧不得旁的了, 有些急切地仰著下巴,附和著他。 兩月多未見, 近一年沒有真正親熱過,火星一點即燃, 一發(fā)不可收拾。 待到胤禛讓如煙送水來時, 天已蒙蒙亮。 胤禛的心情便愈發(fā)復雜了。 數(shù)日沒好好休息過, 傷勢未愈,他本不該胡鬧。卻因魏紫身上的疑團而煩躁, 火氣換了種方式迸發(fā)了出來。 可偏偏, 他此刻竟然感到久違的清明與精神。轉瞬之間,胤禛以前不曾注意過的細節(jié)紛紛從回憶中涌現(xiàn)了出來。 一切都不是突如其來的,魏紫身上不符合常理的地方一直都存在。 魏紫已然困倦了,滿月宴她還要出席, 留給她休息的時間不多了,只含糊問道:“爺不安置嗎……” 小魚的滿月宴設在晚膳時分,即便魏紫也需出席,也有足夠的時間再補上一覺。 “我回書房?!必范G耐心解釋道:“我昨夜來過聽雨軒的事,你管制好下人,不要傳出去。” 良久聽不到人回答,胤禛轉身一看,方才還在同他說話的人已經(jīng)去會周公了。 胤禛難得生出一種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