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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猜的不錯,她可得好好注意著,不讓格格磕著碰著。 屋內(nèi)魏紫已經(jīng)撐著下巴聽了好一會兒,這不是她第一次聽到這類話,只不過前兩次都是如煙同眉芳在說。 這么聽起來,金娥是個能沉得住氣的,日后讓金娥升一等丫鬟,想來是壓得住的。 至于她們談論的,魏紫不解的摸了摸小腹,她自然是沒懷孕的,只要她不想,就不會懷上。 只是她對孩子什么感覺,胤禛呢?若是救命恩人差幾個孩子,她是不在意給他生幾個的,反正又不礙事。 魏紫撓了撓下巴,準備下次問問。 就在眉芳注意著的第二日,魏紫便換洗了。 金娥路過她,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快去拿月事帶,愣著做什么?” 眉芳見金娥面上的笑意,跺了跺腳:“ 你慣會取笑我?!?/br> 說罷,她轉(zhuǎn)身去拿月事帶,路上碰到端著紅糖水的如煙,眉芳戳了戳她,“jiejie害的我被金娥取笑!” 如煙面上發(fā)熱,她是真的覺得格格說不準是有了,預計再看幾天就往那頭報信兒的,沒成想竟是她弄錯了,不得不哄道:“是我糊涂了,meimei消消氣兒?!?/br> “我才不氣?!泵挤歼@話是真的,比起氣,她更多的是失望,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道:“jiejie快進去吧,我去拿月事帶?!?/br> 如煙看了眼眉芳的背影,轉(zhuǎn)過身進了寢屋,奉上紅糖水,“格格喝些糖水,身子能舒坦些?!?/br> 魏紫接過那一大碗紅糖水,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放到如煙手中,擺擺手道:“太多了,我喝不下了。” 她臉色有些發(fā)白,厭厭的半坐著。 “那便不喝了,晚些再喝。格格,可疼的厲害?”如煙給她掖了掖被角,擔憂的問道。 魏紫慢了半拍的搖了搖頭,粉唇微動:“我不疼?!?/br> 是真的不疼,就是……感覺奇奇怪怪的。女人竟然這么厲害,每月連續(xù)數(shù)日出血,還能活蹦亂跳的。 她有點對后院的女人們改觀了。 如煙卻不信,看著她巴掌大的蒼白小臉和沒什么神采的杏眸,想了想道:“我給您揉揉小肚子可好?” 魏紫無奈:“不用,我真的不疼……” 如煙目光柔了柔,格格太心善了,都疼著這樣了還忍著。 簾子又被挑了起來,眉芳進來了。 “我想睡會兒。”魏紫換了月事帶,揉了揉眼睛,蹭了蹭,整個人縮進了被子里。 這奇怪的月事,連她都覺得困乏。 待魏紫睡著后,如煙和眉芳才一并出了寢屋。 “對了,格格許久沒來月事,記得向任嬤嬤那里說一聲?!眮砹嗽率伦匀徊荒芩藕蜇惱諣?,府里負責此事的是任嬤嬤。如煙忙昏了頭,這會兒才想起來。 金娥應了聲,往任嬤嬤處去了。 本以為這便算是處理好了,誰知晚間,小十日不曾留宿后院的胤禛竟然來了聽雨軒。 望著那道身姿挺拔的青色背影,如煙臉都白了,忙看向金娥,見她也白著臉點頭,深呼了口氣,向蘇培盛那里走去。 “蘇公公,我家格格身子不便,早間便稟給了任嬤嬤, 貝勒爺怎么會……” “什么?”蘇培盛臉色一僵,招手讓王正過來問他,誰知王正也是一臉茫然。 “今日任嬤嬤那里沒差人過來啊,師父這可怎么辦?”王正冷汗直流,貝勒爺可都進去了啊! 蘇培盛咬了咬牙,他倒不覺得是聽雨軒這頭出了問題,只要向任嬤嬤問一問便知道金娥有沒有去過。究竟哪里出了問題他沒查不能妄下定論,只是今夜,該怎么著! “等著!”蘇培盛臉色十分難看,硬邦邦道。 屋內(nèi)魏紫見胤禛來了也是一驚,她身子不舒坦,便封了感識,沒聽到胤禛的腳步聲,當即便下床行禮。 胤禛沒在意魏紫未出門迎他的事,反而扯著身子都沒蹲下去的魏紫坐到了床上,皺眉問道:“怎得面色這么差?” 魏紫困惑:“爺……妾身不方便呀?!?/br> 見她一臉無辜迷惑的模樣,胤禛臉色一青,伸手拽了下魏紫從未用過的搖鈴。 不過兩息,蘇培盛便連滾帶爬的進來了,跪在地上。 “怎么回事?”胤禛冷冷問道。 蘇培盛快速的說了一遍自己知道的,垂著頭不敢說話。 “去查。”胤禛道。 “嗻。”蘇培盛猛的松了口氣,退了出去,見門外一堆人眼巴巴的望著他,沒好氣道:“看著我干什么!小正子,你和金娥一起去任嬤嬤處,查清楚了再回來?!?/br> 回來?如煙眼神一動,“貝勒爺今夜……” 蘇培盛正了正帽子,吊著嗓子慢悠悠道:“不走了?!?/br> 魏紫也在問這個問題,她望著已經(jīng)開始脫靴的胤禛,囁嚅道:“爺,今夜睡在這兒嗎?” 屋內(nèi)燭火點著,燈下看美人,越看越有韻味,更別提美人自有一番西子捧心之態(tài)。胤禛眼底涌上暗色,捏著魏紫的下巴,碾了下去。 第十三章 蟬鳴著,一聲一聲,擾的人心煩。屋外蘇培盛面色慘白,等著王正查出東西來。 屋內(nèi)卻燈燭蠟盡,春光乍泄。 紅唇又被咬了一口,魏紫迷蒙著眼,素白手指緊緊攥著手下布料,腰肢都軟了。 彎弓提筆的手撫著光滑纖細的脖頸,像是落在天鵝頸上細密摩挲的葉。胤禛直起身,握住胸前的手往下帶。 “爺......”魏紫微微瞪圓了眼,沒想到還有這種玩兒法。 “嗯?”胤禛半瞇著眼,又傾下身來,抬起了魏紫的下巴,侵入唇中。 魏紫微蹙著眉,青澀的回應著,呼吸之間盡是男人的氣息,一種莫名的灼熱席卷了全身。 也不知過了多久,魏紫手腕酸痛,手心發(fā)疼都還沒結束,衣裳被扯的什么也擋不住,始作俑者卻仍衣冠楚楚。 “貝勒爺——” 是蘇培盛的聲音,許是查出結果來了,魏紫被嚇到,下意識緊了緊手。 胤禛悶哼一聲,眼底頓時紅了,大掌包裹住柔荑,帶著動了起來。 魏紫手更疼了,眼里都蓄了眼淚,手臂抵在胸前,捂著嘴等待著。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魏紫倒在床上,眉心一顫,胸前多了一顆腦袋。 一只手被帶著,一只手撫在粗厚油亮的辮子上,說不清為何而來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唇間吐息熱的要把人化掉。 就在手臂要抽筋的時候,魏紫耳垂被猛地咬了一口,耳畔傳來一聲壓著的喘息,再回神,手心已是一片粘膩。 胤禛摟著魏紫閉目休息了片刻,才將人扶著坐起來,看著魏紫可憐兮兮的模樣,他竟是笑了一聲,道:“帕子?!?/br> 魏紫咬著唇,嬌嗔著用干凈的手從凌亂散落在床上的衣衫中摸索著拿到手帕,遞給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