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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完后,如煙見魏紫還沒有入寢的意思,以為她在等胤禛,便勸道:“格格,貝勒爺今日許是不來了,往日貝勒爺很少連著來后院的,您先歇下吧?!?/br> “可他說他今天會來的?!蔽鹤侠硭?dāng)然道,一時忘了掩蓋語氣。 如煙沒注意,只以為魏紫在委屈,又勸道:“說是這么說,可萬一遇上什么事......您別委屈,許是一會兒就來了!” 委屈? 魏紫耳朵動了動,聽見了遠(yuǎn)遠(yuǎn)傳來的腳步聲,她唇角一翹,站起身,向聽雨軒外跑去。 “格格!您去哪兒——” 如煙急忙追出去,見魏紫扶著門,立在聽雨軒門口。 身形窈窕,飄忽若仙。 如煙跑過去扶住她,勸了幾聲不見她答應(yīng),便嘆了口氣,陪著等了起來。 她心里覺得,貝勒爺今日不會來了,正搜腸刮肚的琢磨著怎么安慰魏紫,卻見不遠(yuǎn)處忽然隱隱有些光,再一看,是燈籠的亮光,且越來越近。 正走著的胤禛看到聽雨軒門前站著的人影愣了一下,步子快了些。 第八章 請了安,又被叫了起。魏紫赤著耳根,漆黑夜色中,伸出手扯住了男人的衣袖,指尖用力的發(fā)白。 這動作很隱秘,周圍一圈又一圈的下人也沒人瞧見。 夏日衣薄,清朝男衣又多窄袖,幾乎是手指剛剛攥住布料,胤禛便察覺到了。 他整個人像是融進(jìn)了夏夜中,既熱又沉,卻仍不動聲色的往前走著,“夜深露重,怎么在外邊?” “在......等爺?!蔽鹤弦嗖揭嘹叺母谪范G身后,一雙微微上挑的杏眼期盼的望著他的背影。 胤禛知道,是他早上離開時說的那句話。不僅她記得,他也記得。 夜風(fēng)忽起,卷起衣角。白日下了一天雨,入了夜意外的涼爽起來。 胤禛和魏紫一前一后走著,在燈籠越來越多的時候,魏紫便松開了手,滿意的聽著身前人變快的呼吸聲。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進(jìn)了堂屋后胤禛沒再跟魏紫閑聊,只碰了碰她有些微涼的臉頰,低低道:“冰盆撤了,進(jìn)去等我?!?/br> 魏紫又紅了臉,眼中波光閃閃,糯糯的應(yīng)了一聲,進(jìn)了寢屋。 冰盆撤下后,寢屋里便沒有了其他人,魏紫舔了舔嘴唇,隱約有些興奮起來。 那種心動的感覺又要來了!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魏紫仰躺在床上,翹起了二郎腿,精致的腳踝從滑下的褲腳中露了出來,泛著淡淡的粉。 她耳力極好,之前能聽到數(shù)步之外的腳步聲,此刻能聽到廂房里的水聲和一道猶為綿長有力的呼吸聲。 昨日她只顧得享受,沒能好好探索男人的身體,眼下便如同被貓抓了心,癢癢的。 那水聲忽大忽小,呼吸聲忽重忽淺。 魏紫捂住嘴,笑彎了眼睛。 胤禛踏入寢屋時,見魏紫正斜倚在床邊,手里拿著一卷書,身上穿著月白色的寢衣,露在外面的皮膚卻比寢衣還瑩潤。 “看的什么?”他邊走邊問。 魏紫瞪圓了眼睛,像是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了,發(fā)覺是胤禛在說話,又微微垂下頭,小聲道:“回爺?shù)脑挘碓诳丛挶?.....” 方才魏紫那一眼,讓胤禛忽然意識到這是魏氏第一次直視他,難道他有這么可怕嗎? 胤禛想 了想。 昨日因天熱,魏氏又是頭一次伺候,兩人沒什么話可聊,沐浴完就安置了。 也難怪魏氏有些怯。 思及此處,胤禛坐到魏紫身邊,脫下靴子,也倚在床邊,一只手拿過魏紫手中的書,看了一眼封面。 。 “你喜歡看話本?”胤禛抬眼。 他眉眼冷峻,鼻梁高挺,薄唇顏色極淡。但在燭光之下,暖暖的光似乎沖淡了那些冷意,不經(jīng)意看起來竟還顯得有些溫柔。 魏紫饞他的身子,又被男色迷惑,暈暈乎乎的靠上了他的肩頭,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妾身用來打發(fā)時間的?!?/br> 心下卻想著,好堅(jiān)實(shí)的胸膛,真想捏一捏,舔一舔。 胤禛卻是一震,下意識就想把她推開,卻聽到她有些緊張的聲音,動作又頓住了。 昨日嗅到的雅香又飄入鼻尖,他恍然大悟,原是魏氏身上的味道。 “府里有書庫。”另一只手摟住了肩上人細(xì)軟的腰肢,胤禛道:“書類繁多?!?/br> 有話本有意思嗎? 魏紫歪了歪頭,仰起臉去瞧他,只看到他一側(cè)面容,薄唇微張,說完話舌尖剛剛縮回去。 她腦海中忽然閃過原主不小心看到的畫面,那是魏夫人落淚時,魏忡輕吻她唇邊,魏夫人破涕為笑的畫面。 那記憶在無數(shù)魏夫人手撕婢妾的記憶中格外的不顯眼??晌鹤蠀s覺得那是魏夫人最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籠罩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親吻...... 胤禛低下頭時,魏紫正呆呆的望著他,一雙星子般的眸子里滿滿的盛的都是他,明麗的面容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傻氣。 胤禛放下書卷,本想多說一會兒話的心思順便煙消云散,摟著細(xì)細(xì)柳腰的手緊了緊,身體覆了上去,“夜深了,安置吧?!?/br> 一只柔若無骨的手隨著倒下的動作,拉下了青紗帳,床上身影頓時被遮了七七八八。 情至深時,魏紫迷蒙著雙眼,看著額角滴汗的男人,嗚嚶一聲,勾著他的肩,直起身噙住微抿的薄唇。 親吻的感覺很奇妙,沒有下身舒服,卻隱隱讓人熱了起來。 胤禛動作未停,壓了下去。他想,他可能也是昏了頭,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縱魏氏。 這魏氏怯懦,在有些地方卻大膽的很。 可一見魏紫眼中含淚,面上紅霞,又是哭又是嗚咽,指尖都蜷起來的模樣,饒是胤禛也不禁軟了心腸。 罷了,閨房之樂。 ......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日凌晨胤禛起床時,魏紫也迷迷瞪瞪的爬了起來。 她的寢衣又被撕壞了,連胸前起伏都遮不住。魏紫自己不覺,胤禛看到卻不自在了一下,道:“時間還早,你再休息會兒,我叫蘇培盛進(jìn)來?!?/br> 卻見魏紫似乎是清醒了,一手拽著衣服,一手拿起了胤禛剛剛脫下的寢衣披在身上,低著頭嗡嗡道:“妾身想服侍爺?!?/br> 胤禛比她高上一頭還多,魏紫穿著他的衣服,整個人都被遮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可那件衣服,昨夜是被魏紫慌亂間親手脫掉的。還借著機(jī)會,摸了好幾把胤禛的胸膛,果然手感頗好。 胤禛不讓她服侍,是因?yàn)樗膶嬕鲁闪四莻€樣子,如今有了解決之法,便答應(yīng)了:“好?!?/br> 魏紫笑了笑,踩著軟底鞋,像采蜜的小蜜蜂似的東奔西跑,有些生疏的給胤禛穿好了衣服,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