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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頭發(fā)雖然整潔,鬢角處都很凌亂,整個人不似平常那般瀟灑從容,顯得有點(diǎn)狼狽。“是、你們啊!”上官輕舞看見江暮雨等人,很是措手不及,“歸一堂的大師也在?你們千里迢迢,是想在應(yīng)天石面前一窺未來?”白珒起身問:“右護(hù)法也是?”“我……路過而已?!鄙瞎佥p舞露出一絲清淡的笑,她看向江暮雨,“一別多年,江掌門別來無恙?”江暮雨收整思緒,回答道:“安好,承蒙掛念?!?/br>“我想也是?!鄙瞎佥p舞說,“有關(guān)你的事已經(jīng)在萬仙神域傳開了,日后行走在世間需謹(jǐn)慎,對你好奇的人比比皆是,包括焚幽谷?!?/br>江暮雨聽在耳里,用一種看似隨和的語氣問道:“好奇也分很多種,敢問焚幽谷是哪種?”上官輕舞眼中閃過一道復(fù)雜的光:“冰曇化魂,空前絕后,焚幽谷好奇真假想驗(yàn)證一下,人之常情。無論如何,江掌門萬事小心便可,還有……”上官輕舞又看向了白珒,笑意安然,眼底卻黯淡失色:“墨玉公子也要小心?!?/br>上官輕舞話里有話,白珒聽得一知半解,就在這時,南過大喊道:“子時到了,你們快來看!”應(yīng)天石這東西迷得很,人們可以透過它看見自己的過去和未來,也可以看見別人的過去和未來,不管那個“別人”是自己熟悉的還是陌生的,總之,顯現(xiàn)什么東西隨人家應(yīng)天石自己高興。上官輕舞趕得早不如趕得巧,索性也留下來碰碰運(yùn)氣。她走到應(yīng)天石前,望著那光亮如鏡面的石壁,站了許久,忽然,她仿佛看見了什么恐懼難擋的大事,臉色從方才的蒼白變成了慘白,她驚愕的往后連退了三步,猛地看向了身側(cè)的江暮雨。“上官前輩?”江暮雨輕喚一聲,不管怎么說,上官輕舞也是近千歲的老前輩了,能像現(xiàn)在這樣露出震驚惶恐的表情,著實(shí)可疑。“沒、沒什么?!鄙瞎佥p舞快速斂去所有不該屬于她的情緒,胸口尚且激烈起伏,她面上卻掩飾的一片風(fēng)輕云淡,“你自便吧!”江暮雨回頭望著上官輕舞失魂落魄的背影,心中疑云叢生,她看到了什么不要緊,要緊的是為何用那種眼神看著他?莫非,上官輕舞看見了什么與他有關(guān)的,足以觸目慟心的未來?江暮雨一邊思考,一邊目光炯炯的看著石壁。突然,石壁表面亮起了白光,那光線刺眼炫目,只頃刻間便消散了,江暮雨放下遮擋眼前的手,只見那白光消散之后,石壁上顯現(xiàn)出了影像。是白珒?江暮雨凝神專注,看白珒的模樣應(yīng)該不是過去,而是未來。影像中,白珒身著錦袍纁裳,披散的發(fā)如潑墨,面如瑩玉散發(fā)著溫潤的光澤,目光中含著欣喜與安逸,蕩漾著寵溺的柔光。他是面朝下趴在床上的,而在他身下壓著的人,身穿嫣紅錦衣,眼眸中浮蕩著瀲滟晶瑩的微光,素凈如雪;足以令萬物失色的清麗容顏一片平和安謐,唇邊傾世淺笑若隱若現(xiàn)。江暮雨目瞪口呆。白珒的眼神可以用“攝魂奪魄”四個字來形容,那是江暮雨從未見過的模樣——壓抑著狂喜,浸滿了渴望。然后,白珒的手輕輕勾住了他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江暮雨的心臟轟然劇顫,腦子當(dāng)場被攪亂成了一團(tuán)漿糊,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對此侵犯毫無反抗的自己,以及白珒越來越得寸進(jìn)尺的爪子!外衫被褪下,束腰被解開,寬大的衣袍滑落,瑩潤的肩頭在燭光的照耀下散發(fā)出玉色的瓷光,白珒珍愛憐惜著,細(xì)細(xì)密密的親吻著……騰出的一只手滑入衣衫內(nèi)側(cè),落在那光潔滑潤的腰身上。江暮雨:“!?。 ?/br>不近女色潔身自好坐懷不亂目不茍視浩然正氣的江暮雨連葷段子都沒聽過,就莫名其妙的看了場活的春攻圖,還是以自己為范本,親身cao作!江暮雨覺得有什么東西在體內(nèi)轟然倒塌,然后反復(fù)碾壓,碎了個稀巴爛……應(yīng)天石顯現(xiàn)未來總共也就換件衣裳的功夫,很快,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就都不見了。然,江暮雨怵在原地,老半天回不過來神,若有鏡子的話必然能對比出,他和方才上官輕舞的表情如出一轍——面對幽冥鬼窟都沒皺一下眉頭。震驚,膽顫,驚恐,駭然,不敢相信,還有和上官輕舞不同的就是……羞澀。江暮雨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紅了。白珒看了半天也不見應(yīng)天石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頓時失去耐心,無意間側(cè)頭一看,當(dāng)場瞧見“含羞帶臊”的江暮雨,腦中不知哪根弦“啪”的一下斷了,白珒木瞪瞪的叫道:“師兄?你、怎么了?”江暮雨沒反應(yīng)。白珒有點(diǎn)擔(dān)心,唯恐江暮雨看見了什么不得了的未來,他伸手朝江暮雨抓去,在手指觸碰上衣料的瞬間,江暮雨活像詐尸一樣全身猛顫,以一種見鬼的眼神看著他,連往后踉蹌了幾步,顫聲道:“你,你別過來……”白珒一臉懵逼:“師兄?”“站在那里,別跟過來?!苯河晖笸酥?,活像一個被登徒浪子輕薄而拼死守貞如玉的良家婦女。白珒:“……”就在白珒匪夷所思之際,石壁上射出亮光,轉(zhuǎn)瞬間,畫面顯現(xiàn)。白珒赫然,忙留神注意看。畫面中有兩個人,年齡相仿,都是二十來歲,其中一個人身量修長,五官端正,氣宇不凡,就憑白珒的見識和他手中持劍的氣魄來推測,應(yīng)該是個劍修。而站在劍修對面的男人讓白珒?yōu)橹汇丁?/br>白石松,他的父親。白珒恍然大悟,原來他看到的是過去。自己老爹的陳年往事,看看也無妨,白珒端著這樣的心思旁觀。畫面中,白石松的臉色一片哀切,他凄然的望著劍修,聲音沙啞如生了銹的鐵皮:“陸兄,俊兒已經(jīng)不在了,你也節(jié)哀吧!”劍修冷笑起來:“節(jié)哀順變?說得好聽,若你的兒子死了,你能輕輕松松的放下嗎?”“陸烽……”“白石松,咱倆不是兄弟嗎?咱倆不是摯友嗎?為什么你不救俊兒?”劍修猩紅的雙眼死死盯著白石松,額間青筋凸顯,咆哮著心底難以承受的悲憤,“危難關(guān)頭,你只顧救自己的兒子,任由我喊破喉嚨也不救俊兒……為什么?你告訴我為什么!”“陸兄,你也說了當(dāng)時是危難關(guān)頭,房子坍塌失火,我闖進(jìn)去看到我兒子身陷火海啼哭不止,我心亂如麻,所以……”劍修慘笑道:“所以你兒子就該活,而我的孩子就該死?”“陸烽,你不能這么說,我承認(rèn)我、我反應(yīng)遲了,但是我真的……”“你明明可以救他,你明明有機(jī)會的!有時間的!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