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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了?!?/br>“那可不一定?!卑撰兯砷_了他,手卻環(huán)在江暮雨的腰上沒舍得走,“師父去姑蘇沒找到命中注定的愛徒,肯定會輾轉(zhuǎn)各地,沒準兒就繞到云夢都了!然后天道牽引他來到白家,遇見咱倆,這不,還是能進扶瑤仙宗?!?/br>江暮雨無奈道:“強詞奪理?!?/br>“嘿嘿,到時候我肯定爭著搶著先拜師?!卑撰冃Σ[瞇的說道,“我做你的師兄,讓著你,保護你;你做我的師弟,只管吃喝玩樂,依靠我賴著我,撒撒嬌什么的……”江暮雨:“……”說的跟真事似的。*在乾坤島待了三天,江暮雨等人啟程離開萬仙神域,南過那邊也弄好了迷陣,拍著胸脯保證說:“有風菱草加持的“天羅地網(wǎng)”,絕對萬無一失?!?/br>路過蜀中,品嘗當?shù)孛朗?,以麻、辣、鮮、香為特色,其中一道麻婆豆腐備受南過的喜愛,一邊辣的眼淚橫流一邊對其贊不絕口。味濃味厚香辣爽口的毛血旺、油而不膩rou質(zhì)滑嫩的水煮魚,色澤紅亮片薄透明的燈影牛rou,鮮香四溢辣而不猛的宮保雞丁。各式菜肴豐盛鮮美,配上一壺秋露白,人生美好享受,不過如此爾爾。江暮雨雖然不挑食,酸甜苦辣都咽的下,但他在昆侖雪山上待得久了,常年辟谷飲雪水,味蕾全部銹住了,前些日子吃月餅就被膩的不行,如今品嘗一口麻辣的萵筍,嗆得他五臟六腑都在叫囂著酸爽。黃芩夾了一把黃豆芽,一邊給南過倒?jié)M水,一邊說:“咱們準備齊全就等著那人上鉤,他可別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再不敢來了!”南過苦著臉:“千萬別,那我不白忙活了?”風火輪吃著沾滿紅油的牛百葉,說道:“或許,他不想殺了?”白珒從兜里拿出金珀把玩著:“就算他打消念頭了,日后總該發(fā)現(xiàn)少了顆念珠吧?為了不讓自己聲名掃地,早晚得來拿走?!?/br>“這倒是?!秉S芩抿了口酒,上下掃視白珒兩眼,“你長點心,別再被揍了?!?/br>白珒呵呵笑道:“小黃兒口嫌體正直,這嘴硬的毛病真得改改?!?/br>黃芩剛吃進嘴里的豆芽險些被“小黃兒”三個字惡心的吐出來,他拍桌子起身,扭頭就走。南過:“黃師兄,你干嘛去啊?”“我去求佛燒香割了白眼狼的舌頭!”第82章禍端日沉西山,眾人各回各房,白珒?nèi)フ业昙覠丛瑁河攴喥T雜書,不一會兒功夫,白珒端著一碗粥風風火火的回來了。“剛出鍋的薏米紅豆粥,師兄過來吃點吧。”白珒將碗放到江暮雨面前,自顧自的拿走江暮雨手中的竹簡,遞了湯匙過去,“我往里加了冰糖,你愛吃甜粥,肯定喜歡。”江暮雨對白珒的“擅作主張”猝不及防,拿著湯匙一時無從下手,愣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去盛了一勺放進嘴里。谷香濃郁,清甜可口,里面不僅有紅豆,還有少量的桂圓。薏米本就難熟,能做到入口即化,軟醇香糯的程度,肯定是老早就開始烹煮,用溫火一直熬著。江暮雨抬頭看向滿心期待的白珒,問道:“為何特意做這個?”白珒笑著道:“師兄辟谷多年,突然吃辣肯定不習慣,喝點養(yǎng)身子的粥,祛火祛燥,我往里加了點綠豆,嘗出來了嗎?”沒有。那不近人情的兩個字被江暮雨咽了回去,他看著色澤紅亮的米粥,口中還逗留著清香微甜的味道,恍惚間,心口有些發(fā)疼。這種溫暖,是他七十年來不曾體會過的。人這種東西,果然不能過得太好。以前覺得一個人也沒什么不好,他習慣了孤獨,習慣了清冷,可突然有一天,一個人闖入了他封閉的世界,那人不受約束的橫沖直撞,讓他防不勝防!對他百依百順,對他牽腸掛肚,對他噓寒問暖,為他舍生忘死。然,突然有一天,這些全都消失了,他不適應了,心痛心空,比以前還要感到孤獨,周圍清凈的可怕。他孤零一人在雪山之巔,終日守在冰曇之側(cè),他需日夜不停的修煉魂靈,將體內(nèi)那唯一一道冰曇化魂穩(wěn)固起來,強壯起來,這樣才能刺激另外兩株冰曇共鳴,才能讓它們綻放開花。四十年的光陰,第二株冰曇化魂,又三十年,第三株化魂。三魂歸一,魂靈重鑄,那一刻,他被山神封印的記憶踴躍而出,刺激著他的大腦,這七十年來寒冷的孤獨與不知為何的滋味宛如千刀,萬剮在他的心上。那滋味是思念?是惦記?是卑微的渴望那些失去的溫暖嗎?江暮雨不知道。“怎么了師兄?不好喝?”白珒見江暮雨愣住半天沒動,忙回想自己是不是忘記放什么佐料了。“很好?!苯河瓿錾竦恼f道,“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br>白珒喜不自勝,若有尾巴肯定翹到了天上:“我可練了七十年,哪能沒一點進步?金絲蛋卷和鳳骨翡翠粥我做的滾瓜爛熟,對了,你吃不吃海鮮?我新研究了一道菜叫干鍋蟹rou,等回到扶瑤我給你做來嘗嘗?!?/br>江暮雨迎上白珒興奮而溫熱的目光,這一次,他沒有逃避,更沒有躲閃,他輕輕點頭:“好?!?/br>白珒以為江暮雨要么拒絕他要么不理他,萬沒想到他一口應了下來,這下可好,白珒給點陽光就燦爛,不給顏料照樣開染坊,他趁熱打鐵,滔滔不絕的將自己那幾個拿手好菜全爆了出來。“翠玉豆糕,長春卷,荷葉膳粥,土豆泥喜歡嗎?”在白珒口若懸河之時,江暮雨已經(jīng)把那碗薏米紅豆粥喝完了,就在這時,店小二敲門進來說:“二位仙君,洗澡水已經(jīng)燒好了。”這家客棧后院設有公共浴池,白珒將其包了一晚上,聽了店小二的話,他先回頭問江暮雨:“師兄去嗎?”“你先去吧。”江暮雨放下杯盞,重新拿起竹簡,“我看完這段再去?!?/br>白珒心虛的咽了口唾沫,那他得快點洗,趕在江暮雨來之前落荒而逃。目送著白珒和店小二離開,江暮雨攤開竹簡,尋找方才讀到的位置,忽然,他眸光一冷,隱約覺得有哪里不對。突然傳來的一聲巨響讓江暮雨心神猛顫,他來不及思考,一陣風似的破門而出——“玉明!”成百上千顆念珠鋪天蓋地的散落下來,劍光穿透驚云,直逼眉心。那身著黑袍頭戴面具的人雙手結(jié)印,周遭念珠飛速旋轉(zhuǎn),聽從黑衣人的號令將手持流水的白珒團團圍住,念珠肆意相碰,“乒乒乓乓”的撞擊聲震耳欲聾。那個被施了傀儡咒的店小二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江暮雨正要從二樓跳下去幫忙,忽然一道犀利陰風直刺背心,江暮雨的身